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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起的时候,雷纪堃正在家里喝酒,他是带着一些醉意开的门。
打开门,看到外面的白秋合,他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他摇了摇头再看。没错,还真是他朝思暮想的小女人。他嘿嘿一笑,想要把白秋合抱进怀里,忽然他反应迟钝的发现白秋合的情绪不对劲。
意识到她来的目的,雷纪堃不自觉挑了挑眉。
看见他,白秋合红着眼睛大声质问:“雷纪堃,陆听南是不是你打的?”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来的,是不是我不揍他,你也不会来找我。”
话音刚落,他的脸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凭什么,人家招你惹你了你要把人打得这么狠?”
雷纪堃站在门边低低的笑:“你说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到你们在一块我就恨不得剁了他。”
想起了什么,他的表情变得狰狞,他一把掐住白秋合的脖子嘶吼:“你竟然让他碰你,你是在挑战我的极限你知道吗?”
白秋合拍打着雷纪堃的手,冷静的说:“我没有,就算是真的也不管你的事,你不是也有新女友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你在乎吗?”
“我他妈要是重新交了女朋友,我会继续缠着你。”
白秋合气结:“雷纪堃,你真的很变态。你这样,谁敢和你在一起。”
闻言,雷纪堃毫不犹豫的把白秋合按在墙上,欺上她的嘴疯狂索吻。他用力撬开了白秋合的牙关,湿热的舌探了进去想要疯狂的扫略,却一不留神就被怀里的女人咬破了舌头。顿时,口腔里弥漫了浓浓的血腥味,雷纪堃只是顿了顿,然后继续不管不顾吮吸吞卷。
白秋合只觉得雷纪堃已经疯了,都这样了,他还能继续吻下去,她也不再挣扎了,任他肆意嗜吻。
半天后雷纪堃松开白秋合,他的舌尖在食指上舔了舔,看到指尖的血,他沉声说了一句:“你走吧。”
白秋合死死瞪着雷纪堃,面无表情的道:“我不走,这件事还没完呢?”
雷纪堃低笑着说:“怎么没完了?”
“我的朋友因为我的原因被你打的这么惨,我希望你能给他道歉,然后报销所以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
“如果我不愿意呢。”雷纪堃勾了勾嘴角。
“那我现在就去告你,这次我一定要告你,我就不信警察不管。”
“那你直接告吧,道歉的事你想都别想。”
白秋合已经猜到了雷纪堃的答案,想到他的恶劣和阴魂不散,她咬牙切齿的说:“雷纪堃,我们就不能好聚好散吗,你放过我吧?”
雷纪堃的脸一下子阴云密布,他把白秋合逼近墙根,一把抓过她的手放在胸口,然后声嘶力竭的嘶吼:“谁他妈放过我。姓白的,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把你从我的心里赶走?”
白秋合吓得瞠目结舌,看着雷纪堃猩红的眼,她不知如何是好。
“你倒是说啊!”雷纪堃又一次大吼,他的声音大的恐怖。
白秋合打了个颤,她的心脏在这一刻突然停止了跳动。反应过来后,白秋合轻轻垂了垂眼眸,她不敢去看雷纪堃的眼睛。
难道一切都错的她吗?不知道为什么,白秋合的脑海里飘出“红颜祸水”四个字,虽然她不是红颜,但是陆听南确实是因为她才被打的,而雷纪堃的极端和疯狂也是因为她。
白秋合的脑子里忽然很乱,她撤回自己的手,然后在雷纪堃的冰冷的目光中仓皇而逃。
*
翌日下午,白秋合正端着脸盆打算去水房洗衣服,忽然她的手机响了。看到是范铭皓的电话,她有些不解。不是童童已经被爸妈接走了,不需要再上课了吗?那范铭皓怎么会忽然给她打电话?
没想明白原因,白秋合一手端衣服一手接电话,“喂。”
电话接通后,范铭皓朝着电话里大吼:“白秋合,你可真狠啊,你现在是不是满意极了?”
白秋合不明所以,她皱着眉问:“范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装什么装。雷纪堃因为你被警察带走了,你能不知道?”
闻言,白秋合手中的脸盆瞬间掉在了地上,咚的一声闷响。
她顾不得捡掉落一地的衣服,而是瞪大眼睛慌乱的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昨天还见他了,好好地。”
范铭皓并不想和白秋合废话太多,他又骂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听到对方在电话里说“都是被你害的”、“你还嫌他不够惨是吧”、“害人精”、”“雷纪堃要有什么事情,我一定找你算账”之类的话,白秋合的脸色就越来越惨白。
她颤抖的拨了雷纪堃的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她胡乱捡起地上的衣服扔进脸盆,回到宿舍后又打了几次雷纪堃的电话,全都是无人接听。
这一刻,白秋合终于可以肯定范铭皓说的话是真的。她忽然有些害怕,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团团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忍不住回拨了范铭皓的电话,希望得到更多的消息。可是她的电话被对方拒接了,收回手机,白秋合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惊慌失措了半天,白秋合打算先去月汀一趟,如果月汀没人她就去厉风,最后总能打听出一点消息吧。结果刚换好鞋子,还没出门,她的电话又想了,以为是范铭皓打的,她接的飞快。
没想到电话竟然是邻居王婶打来的。
白秋合一听婆婆摔倒骨折了,现在正在县医院,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她不得不放弃去月汀,而是急匆匆的收拾了东西直奔火车站。
*
当白秋合赶到医院的时候,婆婆正躺在病床上输液,她的左胳膊被三角巾悬吊在胸前。
婆婆的床边是送她来医院的王婶和王叔,另一边应该是查房的医生。
看到外婆闭着眼,白秋合焦灼问医生:“医生,我婆婆什么情况?严不严重?”
“片子显示无错位移位,只是单纯的右肱骨大结节骨折。情况还算好,不是特别严重。”
白秋合轻轻松了一口气,然后接着问:“那医生这该怎么治疗,怎么恢复快?”
“别担心,已经复位用支架固定了。先住院观察几天,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后记得定期复查。另外,出院时候我会开一些内用外贴、利于活血化瘀的药物配合治疗。
白秋合连连表示感谢:“谢谢医生,我知道了。我想再问问像我婆婆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可以下床。”
中年医生抚了抚眼镜,心平气和道:“建议休息两天再下床,然后正常饮食,但是不要辛辣刺激性食物。”
“好的,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
医生走后,王婶紧张的说:“秋秋,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当时我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幸亏及时听见你婆婆的□□,不然老人还有的疼。”
白秋合看了一眼王婶,然后由衷的对她说:“谢谢王婶,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什么麻烦,应该的,应该的。那现在秋秋你回来了,我就和你王叔先回去,家里一堆活还没干,这里有一千块钱,你先拿着,不够了,再给婶打电话。”
“婶子,谢谢你,但这钱我不能要,你拿回去吧。”
“你这样,我可生气了,听话,先拿着垫急,你个学生也没什么钱。”
见王婶执意给,白秋合接过钱轻轻说了声谢谢。
王婶走后没多久,婆婆就醒了。看到白秋合的第一眼,婆婆低低的唤了一声“秋丫头”。听见这个声音,白秋合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哎,我在呢。婆婆,你感觉怎么样,胳膊疼不疼?”
可能是麻药的作用,婆婆轻轻摇了摇头。
白秋合很是心疼,她轻轻伏在婆婆的床头,脸贴着婆婆的脸爱怜的说:“婆婆,你要是疼你就告诉我,我让医生给你开最好的药。”
婆婆想要伸右手去摸白秋合的手,白秋合看到后主动把婆婆的手攒在手里,紧紧地握住她。
……
婆婆的手臂骨折,虽然问题不是很严重,但是生活可能暂时还不太能自理,于是白秋合就向学校请了假。
想到走之前范铭皓打给她的电话,她又开始惶惶不安。不过,她联系不到雷纪堃,也联系不上范铭皓,除了头越来越大,并没任何用处。
几天后,婆婆出院了,白秋合带婆婆回到了千水。
中午她刚喂婆婆吃晚饭,洗了碗和筷子,听到王婶在门外喊她,白秋合给婆婆说了一声然后就出去了。
只见王婶兴奋的喊:“秋秋,快走,去大队,我听大伙说有个从大城市来的年轻老板以公司名义给村里送来了很多物资,现在这么有爱心的人不多了。”
“真的吗?”白秋合也觉得稀奇。
“快走,去看看什么情况。”说完,王婶就死死拉着白秋合往大队走。
白秋合无奈的摇摇头,小碎步跟上。
初冬的千水,寒气袭人,但是大队广场却欢歌笑语,热闹非凡。
随着众人的视线,白秋合的目光聚焦在广场中央的大卡车上。只见车上的男人带着一个助手和村民一起将车厢内的东西往下卸,看清男人的侧脸,白秋合的眼睛不自觉的睁大了。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