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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饭,白秋合开心的把菜一个个端上来,又为两个人一人盛了一碗米饭,才坐下来吃饭。
两个人相对而坐,雷纪堃看了看整理干净的屋子,再看看桌子上色泽鲜美的菜肴,他内心最坚硬的部分慢慢变得柔软,他看着白秋合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柔和。
从初中开始,他就每天都在外面吃饭,再也没有人为他做过饭。如今,自己爱的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他洗手作羹汤,他才体会到家的感觉。
看雷纪堃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白秋合不解的问:“看什么呢,不是饿了吗,快吃啊。”
反应过来的雷纪堃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大老爷们的太丢人了。于是他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过去,然后开始夸白秋合。
“媳妇,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以为你只知道学习呢,没想到你还会收拾家务,会做饭。”
白秋合主动给雷纪堃夹了一筷菜,然后笑着说:“会这些很正常啊。”
“反正我觉得我赚了,要是能天天吃到媳妇做的饭就好了。”
白秋合想了想说:“我每次来都给你做吧,你整天吃外卖的东西也不好。”
一听这话,雷纪堃拉起白秋合的手摸来摸去,高兴道:“还是媳妇知道疼我。”
“别废话了,赶紧吃。”
雷纪堃嘿嘿一笑,拿起筷子就秋风扫落叶似得开始扫荡。
看他像是饿了八百年一样,吃的又快又急,白秋合不由的皱眉,“雷纪堃,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你至于吗?”
雷纪堃嘴巴里塞得鼓鼓的,只能口齿不清的说:“媳妇做的菜太好吃了,我激动。”
白秋合撇撇嘴道:“没出息。慢点吃,吃太快了对胃不好。”
“好,都听媳妇的。”
……
吃完饭,白秋合便去厨房洗碗。见雷纪堃没事干,她便不满的对他说:“雷纪堃,你能不能每次脱了衣服袜子都一一放好,每次来你都把你家整的像个狗窝一样,你就不能勤快点,收拾收拾吗?”
雷纪堃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走进厨房痞痞地说:“这不有你呢,也是你家,你看哪个大男人没事整天在家做家务。”
白秋合转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这完全是大男子主义,大男子思想。”
又想起了什么,她的脸悄悄泛了一些红色,支支吾吾的说:“还有,你那个……你换下的内|裤能不能不要乱扔,你快去洗洗吧。”
闻言,雷纪堃一下子从后面搂住白秋合,坏笑着说:“不,我想让媳妇给我洗。”
白秋合的脸瞬间更红了,“你好恶心啊,你自己去洗,我才不给你洗。”
“不洗吗?”雷纪堃的手开始在白秋合的身上不安分,“都睡几次了,还不好意思给我洗裤头,媳妇你这脸皮子也太薄了。”
“讨厌,把手拿开。”白秋合不习惯的开始躲闪。
“那媳妇就答应给我洗。”雷纪堃的手变本加厉直接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逼她给他洗贴身衣物。
见白秋合依然不松口,雷纪堃嘴角一勾,熟门熟路的把她文胸的暗扣解了,一边握着那团饱满开始揉搓,一边在她耳边轻喃:“嗯,到底答不答应?”
“你快出去,人家洗碗呢。”白秋合着急了。
雷纪堃沉沉的笑了笑,然后不急不慢的把另一只手也钻了进去,他一边用力揉,一边恶意的逗弄顶端的小豆豆,嘴上还不忘记威胁:“那你洗不洗?”
“啊……雷纪堃你别弄了,我洗还不行。”白秋合两只手全是油污,可以说她现在完全手无束缚之力,再加上此时她被雷纪堃弄得又疼又痒的,很不舒服,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乖乖答应。
看她答应了,雷纪堃满意的勾了勾嘴角,然后侧头就急不可耐的吻上了白秋合嫣红的唇。
“唔……”白秋合的身体顿时更加僵硬。
看她越是反抗不了,雷纪堃越是兴奋。他的舌头灵活的钻进白秋合的口中,搅了两下就把她的舌头就卷进了自己嘴里,他一边吸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弄得白秋合脸红心跳的,不过她还是慢慢放松身体,承受着他的霸道强势的吻。
雷纪堃一边吻,一边用两只手抓着白秋合的胸从里向外的裹弄打圈,她衣服里隐藏的饱满在他的手掌里变化着荡漾,他的笑容更深了。白秋合被他这么强烈的刺激着,忽然下腹就产生了一股热流。
她的耳根一下子彻底红透了,半天后好不容易可以呼吸了,她气喘吁吁的嗔道:“人家洗碗呢,你不要乱来好不好?”
不想她的话没有任何作用,雷纪堃反而越摸越上瘾。他用两根手指夹了夹那小豆豆,低哑着嗓子说:“你洗啊,又不碍事。我就摸一摸,给媳妇日常丰胸。”
他孟浪的话让白秋合更羞愤了,他总能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她的三观。念他两天没见自己,又听自己的话没去学校乱骚扰她,白秋合叹了口气,咬了咬牙强忍着雷纪堃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他想摸就让他摸吧,既然都来了就尽量满足他。
摸来摸去不一会雷纪堃的下腹就崩的越来越紧,只见他猴急的推高白秋合的衣服,猛地含了一边就开始用力吞咽。
看他变了花招,白秋合连忙大喊:“啊,你这个骗子,你说只摸的。”
房间的空调温度开的比较低,上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白秋合忍不住缩了缩身体。
雷纪堃没说话,只是把白秋合转了个身体让她抵在水池台上,然后张口从正面开始弄。他一边用嘴打转,一边粗|鲁的开始拉白秋合裤子的拉链。
看他的样子像是现在就要做,白秋合顾不得手里的油迹,连忙拉住雷纪堃的手,“雷纪堃,你快放开我。”
“宝贝,忍不了了,已经硬了。”雷纪堃松开嘴里的肉肉,急色的说。
顿时,白秋合就急的快哭了,“不行的,我来大姨妈了不方便。”
白秋合说这句话的同时,雷纪堃的手刚好伸到她下面,感受到那里厚厚的卫生棉,雷纪堃的脸色顿时就臭了。
这女人不会是故意的吧,他狠狠的瞪着白秋合,然后咬牙切齿的说:“草,什么时候来的?别耍我。”
白秋合紧张的说:“我没有说谎,是真的,昨天刚来。”
雷纪堃挫败的收回自己的手,把白秋合的衣服放下了,然后黑着脸走了。
下面的*还在叫嚣,雷纪堃不爽的进了卫生间。妈的,他现在算是明白什么是玩火zi焚了。他强烈怀疑白秋合是故意在惩罚他,不然她刚才怎么不说,都这个节骨眼了,她给他来了这么一句。太扫兴了,好想揍她屁屁。
看雷纪堃一声不吭冷冷的走了,白秋合就知道他是不高兴了。可是她也觉得很委屈,这种事情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吗?想了到两人好不容易有时间见面了,还是不要弄得这么不愉快,于是她快速洗了个手,就追了出去。
看客厅没有雷纪堃的身影,卧室也没有,白秋合忍不住看向卫生间的门。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着,她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她便不由自主的推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看见雷纪堃手里的动作,白秋合顿时尴尬极了,她连忙道歉:“额……对不起。”说完,她逃也似的门关上跑了出来。
一想到自己竟然当面撞见雷纪堃自己用手那啥,她就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没有冲动的追出来,该多好啊。
而正在用手泻火的雷纪堃被白秋合这么一吓,就没心思自己再弄了。
凭什么她让他硬了,他还要憋屈的自己动手解决。凭什么她看见了,却把他当做变|态一样快速逃跑。越想越气,雷纪堃提上裤子就气冲冲冲了出去。
坐在客厅的白秋合,正脸红心跳的捂着脸郁闷,就看见雷纪堃凶神恶煞的从里面出来直奔她来。看他皮带都没系,裤子的拉链也没拉好,就撑着一个鼓鼓的帐篷出来了,白秋合顿时惊慌失措的往沙发的角落缩了缩,“雷纪堃,你干嘛呢。”
雷纪堃一边褪裤子,一边气口不善的说:“你说我要干嘛?我要gan你。”
“你疯了。”白秋合快被吓死了,她坐起来立即往门口跑。
雷纪堃三步并作两步从后面搂住白秋合就把自己贴在她的后面狠狠顶了顶,“你跑什么,你惹得你不灭火吗?”
白秋合气的开始骂人,“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管我什么事。你放开,再这样我就走了。”
听她说走,雷纪堃更不爽了,他不管不顾的腾出一只手就开始剥白秋合的衣服。
见他依然不为所动,白秋合只能变换策略,好声好气的求雷纪堃:“雷子,你别这样,来例假不能那个,我们过几天再那个好吗?”
雷纪堃的手顿了顿,沉沉的说:“你来事都是几天?”
白秋合弱弱地说:“七天。”
一想到还要继续当五天和尚,雷纪堃的脸色就更加不好了。他死死拉着白秋合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硬团上,一字一句道:“好,那我们换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