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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解决刘义,保住自己的高考资格。
刘义是个浑身流淌着脓液的人渣,一个毫无人性的烂赌鬼,输得家徒四壁,直接逼死刘怜的母亲,也造成刘怜的悲剧,更是将武邪一手打入深渊。
武邪和刘怜搅到一起,不光是因为刘怜的媚骨天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刘怜的遭遇,激起他内心的柔软和保护欲。
那是武邪上一世最后的善良,被刘义毁得干干净净,从此变得偏激执拗。
回到开始坠落的这个节点,武邪甚至想直接撕碎刘义,却不得不按捺住冲动,制定一个正当、正确的解决方案。
以多年职场里打滚的经验,回头再看现在这个阴谋,武邪只觉得无比幼稚。
假的不可能变成真的,只要应对得当,洗清冤屈、保住高考资格并不难。
但是,重活一次,武邪又怎么会满足于单纯的自保?
刘义的账,必须要跟他清算!
武邪认真的审视着自己的能力,知识、阅历、与人打交道的经验是立身基础,对整件事情的认识、对刘义的了解,则是逆袭关键。
最后,还有一个神奇的系统。
面板上的自检日志还在刷新,但是大部分都是重复内容和死循环,武邪一边翻看日志文字,一边凝神感应、尝试、探索,渐渐摸出一点门道。
系统原本的名字、功能,都已不可考,武邪只知道,它应该是外宇宙文明产物。
由于在融合的关键时刻,武邪这个宿主被闪电劈中死亡,系统损坏得特别彻底,核心被完全摧毁,连点残渣都没剩。
但是,系统的其余功能模块,却又必须依附核心存在,于是那一丝丝存续本能,让系统的功能模块自发启动,顺着一丝奇妙的联系,降临到18岁的武邪身上。
同时,还保存着武邪的记忆!
现在,武邪不但重生,灵魂还成为神秘系统的新核心,武邪本人,就是系统最高权限持有者。
搞清楚这一点以后,武邪不禁狂笑起来,笑得癫狂而又释然!
“什么‘伟大意志’,跟着那个行尸走肉般的我,去地狱里高呼降临吧!”
“从此以后,我不再是任何人的傀儡,我将是你这个‘高等生命’的主人!”
有生以来第一次,武邪体会到那种将命运掌握在手中的畅快,亲手搏出这个结果,让他产生无与伦比的自信。
最起码,哪怕没有这个残缺的系统,现在的武邪,也敢于宣称自己的强大,从此无惧任何挑战。
开怀过后,武邪也发现一点点小麻烦——与自主相对的是,系统已经从智能生命退化成家用电脑,要有明确命令,才能执行。
系统总共有六个功能模块,目前完成自检,可以使用的功能模块有两个。
第一个是1级功能——自解体。
顾名思义,系统自解出一个分体,用途是侦查和传送数据,要寄宿在生物体内,才能发挥作用。
第二个是2级功能——投放。
完整的投放功能,可以让宿主穿梭无尽位面,武邪猜测,自己的穿越,就是投放功能的应急启动。
可惜,自检结果显示,投放模块已经半残,只能投放分体和能量,功效大减。
不仅仅是投放功能坑爹,其实自解体功能更坑爹。
仔细研究以后,武邪发现,由于系统核心是自己的灵魂,每一次自解体,都相当于斩下一块灵魂。
斩魂之痛,尤胜蛋疼十倍,而且对自身伤害很大,这是何等坑爹的功能!
谁会没事自残玩?!
不过这两个鸡肋功能,也许并不是那么没用……
武邪沉思半晌,方方面面考虑清楚,终于下定决心,狠狠一咬牙,将搭在肩膀上的校服团做一团,塞到嘴里死死咬住,然后在意识里下达命令。
“自解体,分体大小,最低限!”
痛!
无法形容的痛!
感觉就像被人分尸,但痛苦更加具体,更加清晰,并不是从身体上传来,而是由内及外,撕裂着每一个细胞,偏偏意识却无比清醒。
一瞬间,大汗就湿透脊背,武邪的脸扭曲成魔王模样,眼睛里布满血丝,血红血红,如同欲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良久,疼痛散去,武邪瘫软下来,倒在天台被日光晒得滚烫的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
死亡重生的过程并不清晰,但是这次斩魂,真切的让武邪体会到,有些事情,比死更恐怖。
所以……连这种痛苦都挺下来了,还有什么难关趟不过去?
刘义?
别急,大礼马上到!
……
坐在一高校长室的沙发上,武妈妈心里既愤怒又忐忑,阴着脸,只用余光打量对面的父女俩。
父亲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手掌粗粝,遍布老茧伤疤,看得出来是市井出身。
眼睛不大,里面满是市侩和贪婪,时不时瞥过来一眼,冷哼一声,却不说话,隐隐透着恶意。
女孩倒是漂亮,肤白貌美,前凸后翘,就是长相和打扮都让武妈妈天然的不喜。
杨柳腰瓜子脸,尖下颌桃花眼,穿着热裤和紧身T恤,胸前撑出不属于少女的紧绷弧度,外面掩耳盗铃的披着一件校服。
这丫头怯生生瞄过来瞟过去的眼神我见犹怜,满是后悔、畏惧、惶然,紧张得手指节都攥得发白。
但是武妈妈作为过来人,总感觉她的目光里有股怪味——说烟视媚行可能还有点过,用轻浮来形容,却又不够。
看到这对反常的父女,武妈妈心里当时就咯噔一下子。
要说真是好人家好姑娘,好说好商量着,该高考高考,该定名分定名分,完事哪怕生下来,武妈妈也认。
可这一句话也不说,却气势汹汹列开架势,跟要杀猪宰羊似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班的班主任李富国悄声跟武妈妈叙述着事发经过,对面七班的白老师却对父女俩不管不问,冷眼旁观。
“那个刘义,据说是滥赌鬼一个,不是善茬。”
李富国一句话,让武妈妈的心彻底沉下去。
南源市教育界的头号大佛,一高校长陈陈建州抱着胳膊端坐在办公桌后面,手指间香烟袅袅燃烧着,却又不抽,缭绕的烟雾和宽大的镜片遮住眼睛,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办公室的气氛严肃而又凝重,武邪又还没到,武妈妈渐渐的有点坐不住,清清嗓子干咳一声。
“咳咳!”
唰的一下,五双眼睛同时看过来,武妈妈心里慌,可面上还是撑住,慢条斯理的开口。
“刘先生,我是武邪的母亲金百岁。如果是小五犯的错,我这个当妈的肯定认。不过您总得拿出个章程来,对不对?事情也不说,过程也不提,意见也没有,在这儿等着定罪呢?”
“定罪怎么着?定罪怎么着吧?!”刘义腾的一下跳起来,神情激动、声色俱厉。
“你们家小畜生无缘无故把我闺女肚子搞大,耽误她高考就是耽误她一生!今天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你看我找不找警察定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