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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浴室里,打开水龙头,陈目涵走到水龙头下,这才发现心跳的慌张。
现在她缓缓有点明白了,她不再是当年那个未成年的女子,可以因为以为喜欢任性妄为,她是个女人了。而范叔叔是个男人。但范叔叔这些年除了溺爱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所以她才敢。
水笔直从头顶淋下,陈目涵不知道怎么了,在水里站了很久,才穿上浴袍,吹干头发,躺到了床上。
突然感觉今天好冷,不由得更加蜷缩了身体撄。
不知道怎么的了,头有点晕,让她又想起了mor和薛子天,情绪突然变得很脆弱,躺在床上突然哭的很无助。
范书尧上楼,隐约听到了哭泣声音,推开门,见她哭的正伤心,眉头皱了皱:“怎么了?”说着走到了床边。
她从被窝里伸出来手,范书尧坐到床边,将食指递到她的手心。
她指尖自然缠绕上去偿。
指尖汗意明显,温度偏高。范书尧用右手放上她的额头,好烫!
她在军演时就着凉了,加上今天又喝冰啤酒,不感冒才怪了。
只是她不敢吃药不敢打针,为了她的习惯,他们范家还刻意在家备了许多感冒的中医方,还不能苦。
范书尧见她哭的伤心,安慰地拍了拍她的额头:“叔叔去拿药,马上回来。”
说着将她的手指扳下去,起身去拿药。
一分钟不到就走了回来,拿回来一方肚脐贴,撕开贴纸,掀开她被子的一角,再掀开她的睡衣,露出肚子,贴在她的肚脐眼上,然后放下衣服,盖好被子。一气做完目不斜视,好像情理之中。
看向她的脸,还是哭的伤心,鼻涕都要流出来,坐了起来伸手去拿床头柜的纸,范书尧赶忙拿过递了过来。
她抽出一大把,然后醒了一下鼻涕。
再抽出一大半,擦掉了眼泪。
“你有那么爱他?”范书尧看她哭的样子,心里也有点不忍。
这样一说,陈目涵又想到那张照片,在演习冒着暴露的危险拍的发给他,她收到的居然是他的床照。越发哭的大声。
范书尧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感情的事他无能为力,但如果是自己,肯定不会让她受伤。
突然又不甘心,凭什么他范书尧百般宠爱的人,要被人这样伤害。
范书尧的目光深了深,拉过陈目涵的手,陈目涵的背离开了床的靠背。
范书尧反手抱住她的背,将她拥入怀里。
他的怀里有她的习惯,她没有想太多,只是心情好了一点,哭的没有那么凶了,腹部的药也起了作用,缓缓抽泣中在头歪在他的肩头睡去。
范书尧将她平放回床上,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未干,拿起纸巾替她擦去。
在床边静静看了她的脸许久,一瞬间心疼,让他想拥她入怀而眠。
眼睁睁看着她的眼角再次划过一条泪线。范书尧掀开了被子,睡到她的身侧,一只手从她的头下绕了过去,一只手搂着她背,将她抱入怀里。
她突然枕到了一条结实的胳膊上,鼻子里闻到的是熟悉的味道,脑袋不自主往那个胸膛更加拢了拢。
范书尧往下怀里人的头顶,有点浅眠。
夜间,他的胳膊感觉到湿热一片,怀里紧闭的双眼,身体有点发抖。她的身体开始发虚汗,就说明快好了。
汗沁透她的睡衣,被窝里还有他的胳膊。
范书尧起身,走进浴室,放40度衡温水到浴缸。然后走进卧室,陈目涵睡的还沉。
范书尧走进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涵涵,起来洗一下。衣服湿透了,不然寒气会浸回身体。”
陈目涵费力地睁了一下眼睛,回答了一声:“好。”又闭上了。
这是“好”的意思么?范书尧又伸手拍了拍。
陈目涵虚虚睁开眼睛看着他,还是没动。
知道她身体还虚,肯定乏力。
范书尧掀开被子,双手伸进被窝里,将她抱了出来。她软软的身体瘫在他的怀里。
范书尧直接将她抱着放进了浴缸,将她的头放好,枕在浴缸枕上,开动恒温模式,然后问:“自己脱衣服洗有没有问题?”
放进水里,她就清醒了很多,眼睛完全睁开,然后点了点头。
“一会洗完澡,你自己穿上浴袍,能走出来就自己出来,还是没有力气的话就叫叔叔,叔叔来抱你。”范书尧说着将浴袍从毛巾架上拿下来,放在浴缸外,让她伸手可以拿到。
陈目涵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睡衣扣子,费力脱掉衣服,然后将湿衣服扔到浴缸外。
温水里好舒服,陈目涵晕晕地枕了好久,直到浴室传来敲门的声音:“涵涵,你洗好了没?”
“马上……”陈目涵弱弱地应了一声,然后用手撑住身体,才发现手颤抖的厉害。
爬出浴缸,伸手够到浴巾,裹到身上。
“范叔叔……”陈目涵轻轻唤了一声,伸手抓住洗手台的边缘。
范书尧推门进来,看她双腿颤抖地站在那里,疾步走来将她扶在怀里。
“头发……”陈目涵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范书尧看向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将她抱到梳妆镜凳子上,拿过浴袍披在她的肩上。
从洗手台的抽屉里拿出了吹风机,接上电源,将风开到中热,吹向她的发丝。
她的脑袋好沉,歪了歪,最后选择靠着旁边站着的人腹肌上。
范书尧替她吹干最后一缕发丝,腹间的人呼吸均匀。
范书尧将她抱起,她原来的床不能睡了,范书尧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
又回她的房间,取了一套新的睡衣。回来,拍了拍床上的人:“涵涵,换了睡衣再睡好不好。”
“好!”陈目涵睡的正香,有人拍了她的脸颊,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范书尧摇了摇头,掀开被子,摸着裹在她身上擦水的浴巾,还是潮的,这样下去明天可不是又要感冒。
他身上从她浴巾卷进去的地方,将浴巾角拉了出来,然后打开。拿起桌上的腹贴,撕开贴到她的肚脐上。
再从背后,将她扶到怀里,然后将浴巾抽了出去。
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将她的胳膊伸进袖子里。
大半夜的,有人在“折腾”自己,陈目涵缓缓睁眼,一双手从她背后绕到她的胸前,正在为她系睡衣的扣子。
然而她还没穿裤子。不用猜,她也知道这熟悉的感觉是谁。
范书尧替她穿好衣服,拿起裤子。
“我自己来吧……”陈目涵虚弱,伸手去拿睡裤。
“好。”范书尧将裤子放到她的手里,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陈目涵费了好大力气穿好裤子,拉上被子。感冒太重,所以她很快睡着。
睡梦中,那个熟悉的怀抱将她拥在怀里。
他怕她再次汗湿全身,只能陪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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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陈目涵睁开眼睛,看到那张成熟的像欧洲人的脸,咽了咽吐沫。昨天他们接吻了,然后他又帮她换衣服,也就是说,他全看过了。
她用力拍了拍自己前方那个如铁壁一般的怀抱:“范书尧,你给我起来。”
范书尧睁开眼睛好像一直在装睡,浅笑的没有一丝疲惫之意:“你醒了?”
“范书尧,你给我滚下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说着腿已经从下面伸到了他们之间,去蹬范书尧的胸膛。
小脚力道又不大,范书尧感觉她是在桡痒痒。
范书尧,看着那张包子似的脸。浅笑着从床上起来,然后径直走到更衣室去换衣服。
陈目涵也坐了起来,才发现她在范书尧的房里。不知道范书尧什么意思,不过她情绪相当不好。
她从床上起来,回到自己房间里,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径直走回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
走到楼下,坐在餐桌上,马小琴端来了早餐。
范书尧从楼梯上下来,坐到陈目涵的对面。
陈目涵阴着一张脸,对站在一旁的马小琴说:“马阿姨,你先退下,我和范叔叔有话要说。”
“好的!”马小琴说完退了下去。
陈目涵端起桌上的豆浆,大灌了一口,看向范书尧:“你昨晚什么意思?”
范书尧浅笑了一下嘴唇:“你说的是接吻还是换衣服?”
陈目涵被他的直白弄的面红耳赤,哑了一阵,然后清了清嗓子:“两次都算。”
范书尧依旧从容的浅笑看着她的不知所措:“接吻是你先扑上来的,换衣服是怕你着凉,有什么问题吗?”
陈目涵紧紧撰紧了指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以后不要来我房间。”
范书尧表情这才严肃起来:“给个理由。”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不方便,连这点道理你都不明白吗?”
范书尧点了点头,然后将桌上的小笼包夹了一个放到陈目涵的碗里,然后徐徐开口:“你什么时候把叔叔当成男人了?”刻意加重了男人的语调。
这个“男人”显然是指可以发生男女关系的那种。
陈目涵抿了抿唇:“就算你是范叔叔,也不能看我的身体。”
范书尧起身,绕过饭桌,走到对面的人身边,手撑在她身后的靠背上,将她圈在身体和凳子之间,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怎么从前那么多次身体接触你都不在意,偏偏这次这么生气,你敢说不是你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