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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言领着秦越赶到前院的时候,荣亲王正在和身边的护卫商谈着什么,看样子是真的准备走了。因为荣亲王身边此时除了昨日里见到的那四个护卫外,不远处还有多出来的两队护卫,想来这些人之前应当是特意隐藏起来的,如今王爷身份暴露,这些人自然也都露面了。
“大哥,怎么不多留几日,这么快就要走了?”因为来时有些着急,沈相言喘了两口气这才出声问道。他本以为还能和周诚多相处几天,哪成想对方这么快就要走了。
周诚见沈相言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了两声这才开口道,“言弟,大哥我身上还有皇兄交给我的任务在,皇命难为。既然你这里已然无事,我也就不多留了。唉,你这小子怎么劝也不肯搬到京城去住,否则咱们兄弟俩不就能时常见面了。”
这事儿昨晚酒席上周诚就已经提过几次,但都被他推拒了。他现在虽然是有爵位在身,但在京城那种地方随便一个官都有可能比他大,他又没有什么权倾朝野的野心,只想着夫郎孩子热炕头。何况他和榕儿也都习惯了芙蓉镇的生活,若是去了京城不光他不适应,榕儿也肯定不会过的舒心。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啊,一想到去京城,就束缚的很。如今大哥你还给我求了爵位,在这我带着夫郎孩子又没人敢欺负,多自在啊,可比去京城强多了。”
周诚想了想也是,他自己就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长大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地方表面看着风光,其实内里最是凶险,便也不继续多劝,想了想还是不甘心道,“那等往后有空要和弟媳来京城做客啊,到时候大哥我做东,咱们不醉不休,这个可不准在推脱了啊。”
见沈相言点头应了,周诚这才笑着道,“那就这样,言弟咱们下次再聚。”说着就要招呼护卫准备上路。
沈相言这才想起来信的事,忙拉住人道,“大哥,小弟这还有封信是给你的,你回头别忘了看。”
周诚接过信,虽是有些不解,但也没说什么就接了过去。沈相言看着周诚一队人远去的背影,不由在心中感叹了一声,这回算是真的走了。
沈相言转身刚醒回去看看夏榕醒没醒就被身后的一群人吓了一跳,只见宅子里的下人全都一个个跪在地上,语气里难掩激动的给他磕头行礼,“奴才们给侯爷请安。”
沈相言对着陈财,冯勤,秦越,何欣这几个一看就是起头的人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也是被气乐了,“你瞅你们,赶紧起来吧,正君那可有留人看着了?”可别只顾着哄他开心,夏榕那没人照看了吧。
众人这才笑闹着起身,何欣掩着嘴笑着回道,“侯爷放心,何苗还有几个小丫头都留在正君那呢,大家也是为少爷您成了侯爷开心嘛,这往后就连咱们这群下人出去也是面上戴光啊。”
周围的下人们听了何欣这话个个都跟着应和,本来因为沈家两位主子都是难得好伺候的主人家,芙蓉镇上就有很多人羡慕他们这群能在沈宅当下人的人了。这回他们摇身一变又成了侯爷府上的下人,那群人想来更是要羡慕死了,就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这是天大的福气。
沈相言让众人散了后,带着何欣往海棠院走去。路上突然想起主人家得了爵位理应是该有赏银的,刚和何欣提起这事儿,何欣就道,“奴婢代其他人谢过侯爷的体恤,不过正君昨日里可都交代完奴婢,今儿一早大家就领完赏银了。”沈相言一听也没恼,反而有一股自豪感,这可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夫郎,处理家事来也是越发的妥帖了。
等沈相言回到海棠院的时候,夏榕已经醒了,何苗正在一边伺候他梳洗。沈相言见了顺手就接过何苗的位置,拿起打湿了的布巾给夏榕细细的擦起脸来。夏榕也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乖乖的坐着任由相公帮他打理,“王爷走了吗?”一早醒来,他就听何苗提了这事,也有些诧异王爷怎么走的这么匆忙。
“恩,王爷还有皇命在身,自然不能久留。好了,榕儿咱们不说他,相公想着把隔壁那家宅子买下来,打通了给你弄个花园如何?”虽说周诚这人不错,但沈相言听着夏榕提起别的男人还是有些不舒服,榕儿可是他一个人的,怎么可以一大早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别的野男人,这可不行。
夏榕果然被他的话成功转移了思路,想起隔壁那个四进院子,拉着沈相言的手,有点紧张的道,“榕儿不用什么花园的。咱们住的这宅子已经够大了啊,还买那宅子做什么?”其实以前他和夫君住的那个不大的二进小院子时,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后来换了这宅子后一直觉得就够大了,毕竟家里就他和夫君两个人,夏榕还真没想过要扩建这回事。
沈相言摸了摸夏榕的头,笑着道,“榕儿你肚子里的小家伙可是再过不久就要出生了,到时候要是个小双儿或者小姑娘,有个后花园他也能开心不是,何况咱们家现在可是侯府了,在扩建些也是应该的。”他赚钱可不就是为了让夫郎和孩子能活的更舒心嘛,要不是以前他自己只是个普通商人,怕太过张扬惹来后患,他恨不得将宅子修的更加精致才好。
夏榕从来都是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何况这么久以来,夫君每一个决定出发点都是为了他好,便也就迷迷糊糊的点头应了。熟不知什么肚子里的小家伙,沈相言可没想那么多,弄个花园也完全是因为夏榕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家里,沈相言怕夏榕在家里太闷才有这个决定的。
昨日荣亲王亲自宣读圣旨,封沈相言为康宁侯这事儿,一晚上就传遍了整个芙蓉镇。那些平日里和沈相言私交甚好的人家,如李家,陆家,顾家这种都为沈相言高兴,早早就准备了祝礼让人今日送来沈家。
而那些和香自来有生意往来的人家也早早得了信,就恐被其他人落下,也早就交代让家中备好礼物。当然还有那些表面上一副为沈相言道贺的模样,实则私底下要多嫉恨就有多嫉恨的人,如夏季,叶蓁这等,也不得不随着大流给沈家送礼,否则就是明摆着不满皇帝的旨意。最后还有如桃枝这种,即便得了信儿,心中各种不干,但又没有资格送礼的人。
总之不管是什么样的,自从王爷走后,康宁侯府的下人们可算是知道什么叫收礼也能收到手抽筋了。对了,这两日沈宅也正式变更成康宁侯府,隔壁的宅子也被沈相言派人顺利的买下来了,官牙的人见是康宁侯府的下人来买宅子,二话没说,接了钱就交了地契,那动作迅速的简直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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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亲王一路往下一个地方赶,直到了歇脚的地方这才拿出沈相言给他写的信,展开信便见到一张制镜方子。荣亲王打开方子,着实惊讶了一下,放下方子这才继续看沈相言信中的内容。
原来沈相言虽是拿了这张方子出来,却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便也在信中对这方子的来历做了一番解释。说是已故父亲南下采买香料时偶然得到的,自己得到它后一直有心无力,即便是做了这镜子生意,也怕自己守不住。但这方子放在他手上却又着实太过可惜,这才想到将方子交给他,也算是做弟弟的给大哥的见面礼。
周诚捏着手里的方子,半晌才感叹道,“言弟当真是值得本王结交啊。”这方子的价值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就是明摆着的一个暴利买卖,只要把握的好,皇兄一直愁的国库之事也能缓解一二了。
这事可不能白占言弟的便宜,周诚想了想吩咐护卫取来纸笔来,提笔写了封回信。信中做主将镜子生意的二分利润分给沈相言,至于其它八分便做充盈国库之用,怕沈相言推脱不收,他还写了好些理由劝他收下。
总之沈相言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真是哭笑不得,本来他就是有自己的小心思,这房子想白给荣亲王的。结果还把他当成大好人,平白无故多了二分利润。不过事已至此,沈相言也只得放宽心的接了这平白无故多生出来的二分利润。
日子一天天热了起来,夏榕本来并不是很怕热的,但可能是因为怀了孕的缘故,今年的夏天特别怕热。康宁侯府里的冰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沈相言怕夏榕的身体受不了,也不敢给他用太多的冰,夏榕的肚子现在可是有七个月了,正是要注意的时候。
顾宸的产期算起来还有小半个月,夏榕早早的就把府上的稳婆送了两个过去,说起稳婆来,夏榕就忍不住腹诽。他肚子五六个月起时,夫君就开始派人四处重金请稳婆,到如今他肚子七个月大,家里的稳婆已经有五个之多了,要不是他极力劝说,实在是够了,看夫君那疯魔了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把芙蓉镇周边几百里的稳婆都请来才罢休。
因为天气太热,夏榕现在正在新修的花园里纳凉,沈相言在这给他特意修了一片和山庄里差不多的竹林,可惜这地方是没温泉了。不过也多亏了这片竹林,要不然以夏榕现在的体制,这么怕热,可就要更惨了。
沈相言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夏榕躺在竹榻上,闭着眼睛挺着个肚皮在那晒肚子,这一幕把沈相言萌的简直不行。沈相言放轻了脚步,接过何苗手中的扇子,示意周围的下人都下去,自己则坐在旁边的小竹凳上一下下的给夏榕扇着风。
他今天一早就抓着李大夫不放,让他给夏榕配些到时候生产时若是出了问题,急需的药,什么上好的百年野山参,灵芝,管它有用没用,他都弄了一些拿给李大夫。这也不能怪他不是,就算在他上辈子那个地方,孕妇生孩子都是一件大事呢,何况是在这种医疗都十分落后的时代。就他听说的,这里的女人难产,大出血而死的还少了嘛,更别说是比女人生孩子还要危险三分的双儿了。
看着夏榕恬静的侧脸,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一看就是在没睡着。不过这么个大宝贝可是他的,若不事先做足了准备,他这颗心怎么能安的下来,就算所有人因为此事都笑话他沈相言,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大宝贝不疼,谁来疼。
说起来这康宁侯因为夫郎生子请了五个稳婆都不放心,还非拉着李大夫不放这事其实早就传遍了整个芙蓉镇了。毕竟这古代人可没太多娱乐项目,各家的八卦难免是这些人关注的重点,更别说是康宁府上的事了,现在就算是康宁府家的厨子又做了什么新的菜式,侯爷夫人又换了什么新衣裳,都能成为这群人好几日的谈资。
沈相言拿起扇子给他扇风开始,夏榕就知道这是相公了,别问他是为什么知道的,双儿的第六感。夏榕躺在那里只是因为天气太热,他全身都懒懒的,一点都不想动弹。夏榕享受相公的扇风,躺在那里好一会,见相公只顾着扇扇子,也没和他说话。终于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想看看相公在做什么,结果看到的就是相公了然的正朝着他笑,好像就拿准了他没睡着是的。
夏榕哼哼了两声,不满的撒着娇道,“相公我要吃荔枝,你剥给我吃。”谁让相公故意逗他,他才不是懒的自己动手呢。
沈相言拿起桌上的果盘宠溺的看着他,笑了笑道,“好,好,相公给你剥。”说着便剥了一颗荔枝,却没放进夏榕嘴里,反而是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俯身就朝着水嫩嫩的唇瓣吻了下去。夏榕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嘴里就被塞进来一颗荔枝,接下来就是那颗荔枝在两人的嘴间不断传递,最后还是进了夏榕的肚子。
“还要相公喂吗?恩?”沈相言看着竹榻上睁开眼睛瞪着他的小夫郎,完全没有要放过的意思,他这也是担心夏榕最近太过懒散,整日里不动弹,到时候在不好生了,这才想着逗逗他不是。
见夏榕摇头不让他喂,沈相言继续哄骗道,“那榕儿起来,和为夫逛逛园子可好?”夏榕一听是要逛园子,就一点兴趣也无了。虽然他知道相公是为了他好,但是他就是不想动啊。
“不起来,难道榕儿想让为夫继续喂你吃荔枝?”说着就要动手去拿荔枝,夏榕这回是真的怕了,忙摆手就要起来。
沈相言伸手扶着夏榕起身,揉了揉他的头说,“咱们就走一圈,走完晚上相公晚上给你做水煮鱼怎么样?”这菜之前沈相言就做过一次,因为这菜要做的好吃还是挺辣的,怕夏榕吃了不舒服,所以他也就只做了那么一次。不过夏榕吃过一次就喜欢上了,沈相言想着,最多今晚做的时候少放些辣椒好了,好吧,他现在为了哄榕儿跟着他运动,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啊。
夏榕听到晚上有水煮鱼吃,也不再抱怨,任由沈相言牵着他的手,绕着园子开始散步。沈相言挑的这个时间刚好,已然过了午时太阳正大的时候,而且走的路也多是挑着树荫走,所以夏榕也并不觉得有多难受,然而今天他们终究是走不完一整圈了,才走了半圈就见何欣急急忙忙的朝他们跑来。
沈相言看何欣跑的气喘吁吁,也没急着问他,让他缓了缓气,这才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何欣这才行了万福礼回道,“正君,顾少爷生了,说是昨夜里发作的,生了个双儿。”说完还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心的抬眼看了下正君。
夏榕听说顾宸生了,本就有些疑惑,不是说预产期还要小半个月吗。见何欣这副样子,夏榕更是怀疑了,忙问道,“顾大哥那可是出什么事了?”
“来回话的人是顾少爷身边的人,顾少爷是被人推了一下,这才导致早产的。好在侯爷为您找的这些产婆都是各个有真本事的,而且肚子里的孩子本就要足月了,再加上有侯爷之前送过去的半根百年野山参在。这一晚虽是凶险了些,好歹是母子平安了。”
何欣将从顾家来人那套的话,尽量一字不差的都学了一遍,但也模糊了推顾少爷的人是谁,就是怕正君听了生气。夏榕却是迫切的想知道那人是谁的,顾大哥是有多想要这一胎且不说,要不是老天开眼,难也说不定会要了人命的,当下也不容何欣隐瞒问道,“是谁这么歹毒的心思,来人可是说了?”
“推顾少爷的就是之前想爬陆少爷床的那个叫小玉的丫头,本是一直被关在粗使丫头房里的,谁知怎么就跑出来了,还出了这等事来。”
沈相言皱了皱眉,也想起那个叫小玉的丫头来,当初他就觉得陆庭生对这丫头处置的太轻了。就算这小玉是他娘赐给他的,有些脸面在,但想要爬床就是打死也不为过。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看夏榕一脸的焦心,沈相言便替榕儿做了主张吩咐何欣道,“你亲自去陆家庄一趟,带上些补身子的药材,在拿半根野山参过去。也算为你们正君表个态,想来陆庭生知道该怎么做。”
“相公说的是,何欣你亲自去一趟,仔细看看顾大哥的情况如何。”夏榕也是想到了,他头一次庆幸自己现在借着相公,自己的身份和以往截然不同。顾大哥出了这种事,而且生的又是双儿,他和陆庭生的母亲肯定是要对上了,这种时候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去上一趟,也代表了他们康宁侯府的意思,想来陆母做什么事前,也会看在他和相公的份子上凡事多想想。
何欣行了一礼,欣然领命,“是,奴婢这就去。”
沈相言见何欣下去后,怕夏榕多想,便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往海棠院走去道,“榕儿勿要担忧,来人不是说了,顾大哥和孩子都平安无事,只要人都在就没什么大碍。榕儿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吃好睡好,把咱们家的小宝宝顺顺利利的生下来。”
夏榕知道相公是在关心他,也乐于回应,伸手环住相公的脖子,侧头靠在相公的肩膀处,微微点了点头答应着,“榕儿知道,榕儿只是还有些为顾大哥担忧。可是榕儿又好庆幸,庆幸没人会给相公你塞通房丫头。”
“可不是,家里有个小醋包在,相公我可是不敢招惹别人啊。”沈相言说这话的语气充满了宠溺和无奈,好像真是这么回事是的。
夏榕听了可不干了,对着相公的胸口捶了一下道,“你才是小醋包呢,榕儿可不是。”
“对对,相公我是醋包,恨不得榕儿眼里只看得进为夫我一个人。”说这话的语气虽是玩笑,但沈相言知道他这话说的极为认真,这也是他心里最阴暗的一面。幸而夏榕同样的爱他,否则沈相言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虽然一开始只是把怀里的人当做来到这里,融入这里的一个责任,一个可以放任自己感情的另一半。但什么时候开始,怀里的人变的比自己还要重要,想要给他最好的,想要让他幸福,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沈相言不敢深想,这也是他找了这么多稳婆,为夏榕生产做了这么多的准备的缘由吧,他心里一直怕着,怕夏榕生产时出任何意外,哪怕那种可能只是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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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庭生见产婆抱着婴儿出来,连一眼都顾不得看,就推开产房的门进去,见到的就是毫无血色的顾宸,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陆庭生忍不住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扶过那汗湿的鬓发,直到提起勇气将手探到顾宸的鼻下,感觉还有呼吸,这才终是忍不住抱紧床上的人。
陆庭生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的妇人之仁。明明可以一开始就拒绝母亲,明明可以在人进府的时候就直接处理,明明可以在那个胆大包天的下人敢爬他床的时候就命人将其打死。偏偏就一次一次的饶过对方,倒头来害的是谁,还不是让他的宸儿一次次受委屈,最后还差点没了性命。
陆庭生忍不住捏紧了拳头,转头吩咐顾宸身边的人道,“将那个小玉拖到院子里,堵住他的嘴,给我乱棍打死,让他们都给我好好看看,看这种敢起歪心思的下人是个什么下场。”
那下人显然是被陆庭生这时候身上的狠劲吓到了,磕磕巴巴半天才回了个“是”,然后忙跑了出去。
陆庭生也没看那人,轻抚着顾宸过于苍白的脸低语着,“宸儿,不怕啊,相公就在这呢。以后相公肯定不会再叫你受半点委屈,好不好?以后千万别在这么吓我了。”
何欣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陆庭生半搂着还昏迷不醒的顾少爷,见此情景,何欣也忍不住心中叹息,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将带过来的药材都交给陆宅的管事后,何欣也没离开,他还是在这里等顾少爷醒后才能放心走,否则回去后,正君还不得嚷着要亲自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