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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浓同意了方菱的意见,带着团队的骨干集体上街边逛边找找灵感。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在大街上过于引人注目,秋意浓让大家分头行动,傍晚在公司集合。
方菱拿着平板电脑,边走边向秋意浓讲解:“罗总,我看广告策划案上有一条,就是……”
秋意浓边逛边听着,不知不觉两人逛进永旺梦乐城,人来人往的购物中心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方菱眼尖,咦了一声,把平板抱在怀里:“罗总,那个好象是下午在广告公司您遇到的曾小姐。”
“是吗?”秋意浓漫不经心的看过去,真的看到了曾玉滢的身影,戴着口罩,行色匆匆,低头钻进人满为患的电梯内。
方菱奇怪的看着:“罗总,这个曾小姐,真的是宁太太?”
“嗯。”秋意浓指着另一侧的aeon,“去市看看。”
两人对购买货架上那款饮料的消费者群体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仔细观察,又和负责那个货架的销售员聊了一些,秋意浓渐渐有了灵感。
眼见秋意浓要回去,方菱面露难为情的样子:“罗总,最近太忙了,我皮肤有点干,可不可以顺便买盒面膜再走?”
秋意浓点头。
化妆品在二楼,两人在市内的电梯上去。
货架前,方菱仔细挑选面膜,秋意浓对这些不感兴趣,四处看了看,这次她又无意中看到戴着口罩的曾玉滢从市门口一晃而过。
曾玉滢会不会知道了她和宁爵西的关系,所以来跟踪?
一瞬间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又否决了,跟踪不该是躲躲藏藏么,怎么会几次都被她现?
方菱挑好了面膜,脸色很痛苦:“罗总,我可能要去洗手间。”
心中有了灵感,秋意浓也不着急回公司了,替方菱拿了面膜:“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少顷,方菱回来了,神清气爽,二人来到楼下结账。
收银台前面人多,方菱一直在呆,秋意浓很少见方菱这样,两个除了上司与下级的关系,私下里关系也很好,便问道:“怎么了?”
方菱眨了眨眼,收回散的思路,神神秘秘的凑在秋意浓耳边说:“我刚才看到宁太太了,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进了三楼一家餐厅。你说宁总会不会被戴绿帽子了?”
“男人?会不会是她弟弟?”
“你说曾延煜曾少吗?”方菱立刻眼泛秋波,“不会,我认识曾少,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曾少。”
“长得好看?”
“嗯,长得挺有漂亮的,对,就是非常漂亮的男人。”方菱干咳了两声,小声说:“会不会是小白脸?电视上不经常有豪门太太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风光,丈夫忙于事业,冷落了她,于是豪门太太不甘寂寞,在外面包养小白脸的剧情吗?”
秋意浓:“……”
方菱继续回忆道:“我在二楼一时没找到洗手间,就跑到三楼了,前面有个女孩刚好碰到了他们,我看到那个男人眼露凶光,一点与他那张脸不符合……连我看了都觉得可怕。”
秋意浓:“……”
前面的队伍空了,终于轮到方菱付款了,总算结束了这段对话,秋意浓到外面等方菱,抬头往三楼看了一眼。
方菱还陷在之前的猜测中出不来,走过来说:“我仔细想过了,宁太太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好了,方助理。”秋意浓打断方菱的话,看看腕表:“我们该回公司了,看看其它同事有没有找到好的灵感。”
daisy。
大家一碰头,把各自的灵感说了出来,秋意浓觉得都不错,吩咐大家先回去各自准备。
开完会,秋意浓接到麦烟青的电话,约她们母子出来吃饭聚聚。
秋意浓欣然同意,回家把莫熙朗接了出来,一听说要见甜甜妹妹,莫熙朗一路上都非常高兴。
餐厅内,两个小家伙吃得非常开心,吃饱了就坐不住了,非要下去玩。
眼见两个女士为了照顾小家伙还没怎么吃东西,史蒂文主动承担了照顾两个小家伙的任务,带着甜甜和莫熙朗去了隔壁的游乐场。
两个闹腾的小家伙一走,麦烟青和秋意浓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一脸轻松的表情,拿起叉子开始吃东西。
麦烟青最近减肥,晚上只吃沙拉,眼睁睁看着秋意浓用叉子把最后一块烤鸡翅给卷走了,期期艾艾的问道:“最近姓宁的还缠着你吗?”
本来胃口还不错,被烟青这么一提,秋意浓白了好友一眼:“还那样。”
“真不要脸。”麦烟青狠狠的嚼了一口木瓜,“我可听别的太太在传他那个豪门妻子的闲话。”
莫名的,秋意浓想起了今天在购物中心的一幕:“说什么?”
麦烟青又叉了一块木瓜放到嘴里,哼笑着:“还能有什么?物以类聚,姓宁的喜欢在外面偷吃,他那个宁太太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听说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小白脸,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漂亮的连女人都自惭形秽。”
“……”
麦烟青一脸鄙夷道:“姓宁的头上早绿了,我看这婚迟早得离。我就弄不懂了,他是几个意思,你回来了,他不应该最是高兴的吗?怎么变成了这样,他有没有说过他要离婚?”
“没有。”秋意浓摇摇头,食不知味的啃着鸡翅:“他不像四年前那样爱我了,或者说,他已经不爱我了,他跟我就是玩玩,不会放弃那么好的曾小姐,听说曾氏是世界五百强企业,他怎么可能为了我做亏本买卖。”
麦烟青哑口无言,愤愤不平道:“有钱男人都这样,自己在外面偷腥觉得理所当然,一旦妻子偷吃,立马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秋意浓安静了几秒,淡淡扯唇:“你家史蒂文也是有钱男人,你不怕这话被他听到?”
麦烟青立马嘿嘿笑了起来:“当然不包括我家史蒂文了,他可是新世纪好男人。”
秋意浓抿唇笑,她就知道烟青这丫头有双重标准,不过话说回来,烟青也是在替她抱不平。
啃完鸡翅,思忖了一会,秋意浓说道:“我认为他们离婚的机率不大,他们的婚姻更像是利益同盟,这种婚姻可比靠感情维系的婚姻来得可靠。”
麦烟青无话可说。
两人说完话没多久,一大两小回来了,两个小家伙玩的满头大汗,两个妈妈顾不上吃,忙碌着给小家伙擦汗,递水。
将近八点结束聚餐,八点十分回到家,秋意浓给莫熙朗洗了澡,换上干净的短衣短裤,小家伙趴在小枕头上,小屁股拱啊拱,故事没听完就呼呼大睡。
保姆不在,傍晚带莫熙朗出去吃饭时,她给保姆临时放了假。
此时公寓里寂静无声,大脑神经自动开始紧张起来,她赶紧去反锁了公寓的门,又怕不保险,又把三张椅子放到门后。
洗澡的时候总感觉外面大门响了,她匆匆洗了澡,顾不得穿鞋,赤足奔出来,三张椅子还好好的待在门后。
昨晚一夜未合眼,今天白天她几乎一直抱着咖啡杯,这会全身疲惫到不想动弹,即使这样,她趴在床上依然——睡不着。
翻了很久,一咬牙,决定把史密斯博士的话暂时抛到脑后,她爬起来吞了两颗安眠药,不久后才有了困意。
第二天又是周末,秋意浓一大早带着莫熙朗出去玩,天气越来越热,母子俩去画室参加亲子活动。
老师要求学画动物。
秋意浓画了一只兔子,活灵活现。
莫熙朗画了一只海豚,生动有趣,老师走过来直夸:“罗小姐,你和莫熙朗画得都很棒,特别是罗小姐,你这种水平可以当画家了。”
秋意浓笑了笑,莫熙朗在旁边说:“妈咪,我想嘘嘘。”
抱着小家伙去外面找洗手间,秋意浓感觉不对劲,总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她警惕的回头看了看四周,没现可疑的。
快到画室时,莫熙朗拉了拉秋意浓的手:“妈咪,爹地来了。”
秋意浓抬头,果然见男人伫立在两米开外的地方,一手抄在裤袋里,一只手里拿着冰淇淋。
今天一天莫熙朗都在吵着要吃冰淇淋,全部被秋意浓否决了,这时候莫熙朗早就受不了诱惑,挣脱了秋意浓的手跑过去,仰起小脑袋说:“爹地。”
宁爵西弯下腰,把莫熙朗抱起来,那只冰淇淋也落到了小家伙的手里。
“宁爵西,你敢。”秋意浓板下脸急匆匆跑过去,“熙熙这两天吹空调拉肚子,不能吃冰淇淋这些刺激性的食品。”
宁爵西挑了挑眉梢,低头对怀里的小家伙说:“怎么办,妈咪不让吃。”
莫熙朗才不管,张起小嘴就要咬,瞬间被大手夺走了,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熙熙有没有别的想吃的,爹地给你买。”
莫熙朗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我想吃薯条,还有可乐。”
这时,秋意浓已经把小家伙抢抱回去,并放到地上,牵在手里。
宁爵西看了眼基本把他当空气的某个女人,继而朝莫熙朗眨眨眼:“可乐小朋友不能吃,薯条勉强可以,我去给你买。”
“好啊,好啊。”
等男人转身走开,秋意浓立马把莫熙朗抱走了。
室外,天气炎热,不由加快脚步往车里走。
前面有很多辆车,突然从一排车后面冲出来三个黑衣人,这么炎热的天他们居然个个包裹严实。
之前三番两次遭遇过黑衣人,秋意浓条件反射几乎在同时抱起莫熙朗,拔腿就往回跑。
倘若她没记错,宁爵西买完东西现她和熙熙不见了一定会追上来,不管他对她怎样,他认定了熙熙是宁家的孩子,他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她仅跑了几步,另一个角落同样出现四五个保镖,对,是保镖,其中有两张脸她还认识,是宁爵西的保镖。
原来,他一直派人在她和熙熙左右。
两方人马打起来了,秋意浓抱着莫熙朗远远的躲开,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旁边又蹿出来四个黑衣人,其中一个手上拿着毛巾,直接冲着秋意浓过上来。
那毛巾上一定有猫腻,秋意浓慌忙抱着莫熙朗往另一侧跑去。
莫熙朗三十多斤重,秋意浓平常抱一会就吃不消,此时她脚上又穿着高跟鞋,跑了一段路就脚下一空。
“熙熙,你有没有怎么样?”她爬起来急忙往摔在草地上的莫熙朗爬过去。
莫熙朗害怕的揪住秋意浓,“妈咪,这些叔叔好凶,我害怕……”
“别怕,妈妈带你走。”秋意浓咬牙把莫熙朗抱起来,那四个黑衣人已经围上来了。
秋意浓紧紧抱住怀里的小家伙,颤抖着声音大叫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是不是疯了?”
四个黑衣人整齐有序,并不说话,其中一个上前要抢走她怀里的莫熙朗。
千钧一之际,她看到了从远处过来的宁爵西,情急之下大叫起来:“宁爵西,救命!有人要抢走你儿子!”
宁爵西几乎在同时奔了过来,一脚踢向挡在她面前的黑衣人,另三个黑衣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另一个道:“还不动手,完不成任务,你我回去也是个死。”
那边保镖们被几个黑衣人缠住了,这边,宁爵西和三个黑衣人也动起了手。
秋意浓抱着莫熙朗飞快的躲进自己的车内,紧紧关上车门。
不想让莫熙朗看到血腥的画面,她把小家伙的脑袋紧紧按在怀里,颤抖的手指拨了报警电话。
警察赶到的时候,跑了一半的黑衣人,只抓到了两个。
在警察局做了笔录,秋意浓和莫熙朗回到车内,她还没动车子,副驾驶又坐进来一个人。
她瞪着不请自来的男人:“你……”
宁爵西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后座的莫熙朗,现这对母子没什么大碍之后,抽着气对莫熙朗说:“熙熙,我受伤了怎么办?”
“是爹地打坏人受伤的吗?”莫熙朗坐在儿童座椅里关心的问。
“嗯。”
“爹地不哭,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这里不好呼呼怎么办?”男人故作为难。
莫熙朗粉嫩的脸蛋皱起来,想了想说:“去我家好不好?”
“好。”等的就是这句话,宁爵西低头把安全带堂而皇之的扣上了。
秋意浓看着他:“受伤了就去医院。”
宁爵西脸上淡淡的笑:“又开始过河拆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熙熙是我儿子?”
“我那是情急之下乱讲的。”秋意浓绷紧脸。
“是么?”他歪唇笑了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你要不要看看这个,我刚拿到手的,还热乎着。”
秋意浓只瞄到第一行字就脸色微变,他居然拿着……亲子鉴定书。
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鉴定书递到她面前,她别开脑袋,看向窗外,要不是手放在方向盘上,此时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深呼吸了好几次,一言不的开车。
车子驶上主干道,她不说话,双眼看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僵硬而机械的开车。
经过一家药店,她把车慢慢停到一边,依旧看着前方:“你哪儿受伤了?”
“腰。”
她沉默不语的下车,在车内向店员说明了一下,对方介绍了一副药,她付完钱拿上就走。
宁爵西看着她拿了一盒药回来,眸色阴晦似海。
她不是恨死他了么?
还给他买药?
她重新坐回车内,他挑眉:“不恨我了?”
秋意浓冷然的看了那盒药:“给你买药让你早点好起来,不然我怕你讹上我。”
宁爵西勾了勾薄唇,笑得大言不惭:“我还用讹么,你已经是我的了。”
她当没听见,绷着张脸开车。
车子开进小区停车位,秋意浓下车抱莫熙朗下来,见男人以极慢的动作慢慢从车里弯腰出来,她不由蹙眉,他腰真的伤了?
公寓内,秋意浓和莫熙朗走在前面,宁爵西不声不响的最后一个进来。
秋意浓在低头换鞋,莫熙朗非常积极的拿了一双拖鞋摆到宁爵西脚边:“爹地,换鞋。”
宁爵西欣喜的摸摸小家伙的头:“乖。”
秋意浓无语。
几分钟后,莫熙朗到房间许久没出来,估计在玩玩具,秋意浓口渴,到桌子前倒了杯水喝,男人站在她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我去你床上等你。”
这话说得好象理所当然,秋意浓呛的咳嗽起来,脸色红白交错,水呛到了气管里,咳得她弯下腰来。
男人皱眉迈步过来,伸手轻柔的替她拍背顺气:“喝个水也能这样,你几岁了?连你儿子都不如。”
“不要你管。”她终于不咳嗽了,推开他的手,抬眼瞪着他,“宁爵西,你再逼我,你试试看。”
“我逼你什么了?”他挑眉:“让你给我擦个药就叫逼你?”
“……”
“你趴沙上一样。”
“我趴在沙上,露出大半个身体来,你蹲在旁边,你不觉得这画面少儿不宜?”
“只有脑子龌蹉的人才会觉得少儿不宜。”
最终,男人还是进了卧室,趴在床上等她。
秋意浓不想理那种无赖,看看时间,她进了厨房,做午饭去了。
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一道荠菜炒饭,里面加了鸡蛋和香肠,这是莫熙朗的最爱,每次都能吃光光。
秋意浓把炒饭盛在漂亮的骨瓷盘子里,在骨瓷盘下铺好浅麻色的餐垫,摆好餐具,这才去叫莫熙朗。
莫熙朗还没玩够,母子俩在房间里玩了一会,再出来,餐桌前多了一道身影,宁爵西堂而皇之的坐在餐桌边,朝莫熙朗招手:“过来。”
秋意浓抿紧唇走过去,不由打量了男人一眼,他坐姿是有点怪,像是腰伤得不轻。
莫熙朗坐好后,小家伙就挥舞着勺子吃起来,秋意浓进厨房把汤盛出来,摆到莫熙朗的手边,是番茄蛋花汤,上面飘着几颗葱花,香气扑鼻。
秋意浓也给自己盛了一碗,突然想起来好象火忘了关,赶紧折回厨房。
等她回餐桌前现她的炒饭和汤都在男人面前,她皱眉过去,碍于熙熙在这儿,压着嗓音说:“你怎么吃我的午饭?”
“我以为这是你给我准备的。”他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汤,评价道:“油放多了。”又吃了一口炒饭,“米粒没打散,应该要炒到米饭松散。”
秋意浓恼得不行,咬牙硬挤着笑说:“不好吃就别吃啊,你可以回家吃。”
“我儿子在这儿,我回什么家?”宁爵西满眼柔色的看着对面认真吃饭的莫熙朗。
“你把我饭吃了,我吃什么?”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低头看着炒饭:“你再做一份就是了。你说是吗?熙熙。”
关键时刻,他又搬出了熙熙,果然小家伙被点到名后,抬起可爱的小脑袋说:“妈咪,你做的炒饭好好吃,给爹地也吃好不好?爹地受伤了,好可怜。”
秋意浓:“……”
没办法,秋意浓只得重新做了一份,等她做好端出来,一大一小不见了,她隐隐听到莫熙朗房间里有笑声。
她解决了温饱问题,走进莫熙朗的房间,现小家伙躺在床上睡着了,男人正轻手轻脚给小家伙盖薄毯。
秋意浓站在门口盯着男人向这边走来,顺手拉上门后问他:“上次那几个被警察抓住的黑衣人后来怎么样了?一直没问出什么来吗?”
“他们在警局里猝死了。”
“和秦商商的助理徐璐一样?”
“嗯。”
“那这次抓住的两个黑衣人也会有同样的下场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他有条不紊的说道:“警方最新调查的结果是这群黑衣人来自一个神秘组织,他们在行动前都会服下毒药,如果完不成任务,时间一到,他们就会死亡,让人无迹可寻。”
秋意浓落入沉思,她以为她不往下查,对方就会收手,原来不是,对方根本就是想置她于死地,上次是她,这次是连同熙熙。
不行,她不能把熙熙陷入危险的境地。
“你不是最有能耐的吗?就不能尽快查出来这幕后指使到底是谁?”
他腰伤不轻,似乎站着吃力,一手扶着门框,波澜不惊道:“这个幕后黑手躲了我四年,你觉得会那么轻易被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