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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青和张胜匆匆离去,很快就融入来往的人流之中,他们谁都没看到先前停留的红绿灯马路对面,一个小巷的阴暗处在这时转出了那名被他们追逐的飞车党。
飞车党的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紧贴着墙壁在猛烈的咳嗽着,头上的头盔咳嗽而不住的撞击着墙面,发出扣击的响声。
他用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捋了捋胸口闷着的那口气。先前摔下那辆电动车的时候,内脏似乎受到了冲击,不过幸好不是很严重,只是有些疼痛。
他侧过身用未受伤的臂膀靠在墙上,耸拉着手往小巷对面的马路张望着。
头上碎裂的头盔依旧没有拿下,和余青的一番追逐让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在见不到余青的身影后,他发出低声的冷笑:“想抓我?哼哼,做梦。”
话说得挺自信的,但其实他的心里依旧不平静,方才要不是他身法熟练,要不是他对此处异常熟悉占据了地利,估计就要被余青拿下了,好几次就差那么一点就被抓住了衣角。
他摸摸那片经历过危险的衣角,只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感觉到了头上还在猛飙的汗,不知是因剧烈奔跑还是吓出的,沉重的喘气声不止,他头盔上那布满碎痕的镜面,倒映着面前来来往往人群。
行人匆匆,没人注意到这里。
他转过身,撑着墙壁,跌撞地在墙体下的阴影里慢慢的往小巷深处走去,一步一步,他的身影消失在小巷的阴影中。
……
余青本来凭借着记忆打算领着张胜沿路返回,但是追逐飞车党的时候哪里有精力注意周围如何行走,还没走几分钟,他就猛然反应过来迷了路,在一个十字路口上停了下来。
余青老神在在地看向张胜,内里的意思十分明显的,就是要张胜带路。
张胜看了看陌生的十字路口,又看了看余青,立即就领会了其中的意思,麻利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定位和地图。
两人跟着地图九转十八弯,琢磨了好久才回到煲鸡店门前的街道。
张胜眼见熟悉的街道再次出现在眼前,只觉得人生充满了阳光,刚才跟着手机地图好几次已经走叉了,他都要怀疑自己看到是不是假地图。
张胜将手机放回怀中,气恼的说道:“这些个地图软件真不靠谱,差点被带沟里了。”
余青点头,不能再认同。
煲鸡店门前围着一大圈的人,里里外外的让余青看不到人群内的情况,再看人群外的空地上,多了一辆明晃晃的警-车。
余青和张胜对视一眼,只觉得有一种无言的默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
张胜一摊手,道:“师傅,千赶万赶,最后还是没有赶上,麻烦找上来了。”
余青和张胜早料到出了翻车的事故,店家或者行人肯定有人会报警,所以方才就打定主意,要在警--员到来之前离开事故现场,避免被录口供什么。
虽说警--察是政府人员,主要的行使职能是维护社会治安秩序,顺带保护帮助一下迷茫困惑的市民,是广大市民群众在遇到困难时第一个想到的求助对象,但对于余青和张胜这两人来说,这无异于一种麻烦。
张胜是无奈出了这样的事情,惊动了警--察,最后肯定会传到自己父亲张震海耳里,在父亲眼里他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做什么都不堪入目,只要他不闯祸,父亲也从不会说主动要见他,张胜自然落得个自在痛快。
只是现在看到警--车之后,张胜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他已经预料到父亲怒气冲冠的指着他鼻子大骂的场景了,从小到大,从小到大,哪次不是这样。哪怕只是小小的错,哪怕根本不是自己的错,但是只要父亲知道,被骂的永远是他。
他哪里还能不习惯?只是心里有些惆怅。
余青就好说了,见义勇为什么的,他压根不想出风头,只是刚好飞车党冲到他面前,总不能视而不见。也不想和政府部门扯上关系,尽管警--察是帮助人民群众的,但是谁希望和警--察打交道呢。
一来麻烦,二来繁琐。
余青凑近张胜,眼神往警--车那边瞄去,道:“有没有办法解决。”
张胜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能,打电话让律师来解决就行了。”反正都要被父亲知道的,那还不如尽量的利用公司的资源解决现在的问题,至于之后的狂风暴雨,来了再说。
余青眼睛一眯,道:“这种事都要叫律师?”
张胜郑重的点了点头。
“走吧。”
余青领先,推开人群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陶然然和一个亭亭玉立的素裙少女的背影。
扫到那个素裙姑娘的时候,余青感觉像是在那里见过一样,皱着眉头还是回想不起来。
陶然然她们正面是一中年一青年的两名警员,中年警员在说着话,青年警员则是拿着笔和纸埋头写着,旁边还有一名穿着工作制服的恭恭敬敬的中年男子,衣服胸口位置上有一个卡通鸡的模样,想来应该是煲鸡店店家的代表人。
视力极好的余青,甚至看到了卡通鸡头顶着“鸡年大吉”的字样,想到很快就要到新的一年了,估计这店家是在筹备关于鸡年的工作。
余青会心的笑了笑,感觉因为飞车党事件有些灰暗的心情瞬间明亮起来,每个人都在朝前看,都希望着新的的年月到来。
带着明堂的心情,余青对着陶然然的背影叫了她的名字。
“陶然然。”
陶然然扭过头来,就看到笑得阳光灿烂的余青,惊喜叫道:“余青!!”她一阵小跑到余青身旁,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抓到那个飞车党。”
余青摇摇头,无奈道:“让他跑了。”
陶然然撇嘴,道:“真是可惜。”
余青低头悄声说道:“怎么回事,那些警--察说什么。”
陶然然皱起眉眼,有些厌烦的神态:“他们了解了情况,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们去派出所录一下口供而已,反而是…………”
话里的转折意味让余青暗道不好。
果然,陶然然接着说:“那个煲鸡店的老板,说是要我们赔偿损失。”
余青眉毛一跳,“赔偿?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