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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我这张脸,你真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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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至谦站在门前,居高临下,看着何小敏伸进来的半截手臂,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关门。

    门合上的瞬间,哀呼声响起,何小敏白皙的指节被夹出一道淤痕,她显然没有想到,沈至谦竟然对她下这个狠手,一边疼地用力朝伤处吹气,一边拿另一只手拍门。

    “沈至谦,你给我出来。”

    敲门声哐哐大作,何小敏喊得声嘶力竭,沈至谦却装作没有听见,转身捧着庄雨的脸细细检查,“是我大意了,没有及时阻止她。”

    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脸颊上来回的抚摸着,以减缓她肌肤上火辣辣的疼痛,庄雨覆住他手,勉强地笑了笑,“一个巴掌而已,我会自己还回去。”

    沈至谦怜惜地轻叹一声:“何小敏在名媛圈是有名的刁钻任性,身边常年都有保镖,现在不还回去,以后恐怕就难了。”

    他说完,转身走到玄关处,庄雨惊地拉住他胳膊,“你要干什么?”

    沈至谦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勾起唇角笑了笑,“我不会对女人动手,但有一种情况除外。”

    庄雨看他脸色沉冷,虽笑,却有一种迫人的寒意,缓缓地松开了手,“沈至谦,你现在不能和何家撕破脸,我们还是以后再……”

    她还想再劝,男人已经拉门走了出去。

    门外,何小敏正捧着被门夹伤的手抽泣,看见沈至谦走出来,愤然抬起拳头砸在他的胸前,她昨天受了白翌南的刺激,火正没处发泄,这回每一拳都使了十分的力气。

    “哼,何小姐,你尽管再使劲一点,”沈至谦一把握住何小敏纤细的手腕,往她身后的大楼保安身上一推。

    “这个女人上门闹事,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沈先生,刚刚这位小姐蓄意殴打您和您太太,我可以为你们作证,需要报警吗?”安保人员并不认识何小敏,只知道沈至谦是沈氏集团的长房大公子,身份尊贵,不能得罪,人是他带上来的,现在闹了这样的事,责任他无论如何逃不了,不免有些战兢地试探道。

    沈至谦看了眼目瞪口呆的何小敏,冷笑着抬眸看了一眼廊道上的摄像头,“有监控吗?”

    “有。”对方讨好地点了点头,“您这里是VIP楼层,有二十四小时的监控可以调取。”

    “既然这样,就交给你们了。”

    “是,沈先生,这件事我们一定给您个交代。”

    “那就好,沈某拭目以待。”

    听到两人的对话,何小敏惊地倒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颤,“沈至谦,你敢这么对我,我爸不会放过你。”

    “何小姐,何总不是普普通通的小商人,他的事业能做到今天这么大,眼界当然不会跟你这个女人一样浅,不信你可以试一试,看看何总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没有原则地袒护你?”

    “沈至谦,不要报警!”何小敏见他气定神闲,心下一沉,语气渐渐弱了下来,“算我刚刚一时冲动,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嘛?”

    沈至谦走进屋内,没有回应,嘭地一声关上门。

    何小敏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跟着那声脆响抖了起来,她看着沈至谦公寓冷冰冰的大门,指甲蜷进掌心,愤愤地朝身旁的保安道:“如果你敢按照沈至谦说的做,我会让你在江市混不下去。”

    保安看着何小敏凌乱尖利的模样,只当她还想闹事,根本没把她的威胁听进心里,拉着她的胳膊就往电梯里拖,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尊重和客气,“呸,神经病,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我是……”何小敏想说她是顺成的千金,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万一这件事真的宣传出去,何祥发肯定觉得丢脸饶不了她,“我是谁你不配知道。”

    “那你就等着告诉警方吧。”

    公寓内,沈至谦给庄雨涂了消肿的药膏,换了身衣服走出去,“你今天不上班,要不要陪我去公司?”

    庄雨指着自己稍肿的半边脸说,“我这样出去见人,不知道外面会怎么看,说不定会把这事误会成是你做的,到时候你在员工的面前,影响可不好。”

    沈至谦笑:“我沈至谦疼老婆,江市现在只怕是没有人不知道吧,谁会嚼舌根。”

    庄雨脸红,掩着唇咳了咳,“你真的打算给何小敏难堪吗?她现在可是白翌南的人。”

    “是白翌南的人,就更应该给他提个醒,让他管好自己的女人。”沈至谦拿出一条领带,满含深意递给她。

    庄雨接过,站在他身前帮他系领结,“刚刚她说的话你不会放在心上吧?”

    沈至谦垂眸,装作不知,“什么话?”

    何小敏之前一副狼狈又凌乱的样子,扑到她面前指责她,说白翌南昨天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喊的是她的名字,这种事当着沈至谦的面说出来,一方面足够泄愤,一方面可以引起沈至谦对她的嫌隙,看来何小敏也不笨。

    庄雨叹了声,“不知道算了,我倒希望你没听见。”

    沈至谦握着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脸颊,“他想又有什么用,我才是真正抱着你睡觉的那个人。”

    庄雨赶紧把领结系好,转身想走,被他捉了回来揽进胸前,两人抱着彼此拥吻了一番,沈至谦这才心满意足地出了门。

    江市电视台,温玲正在办公室准备晚上节目的资料,办公室的座机就响了起来。

    是传达室的内线:“温主播,你能到大厅来一趟吗,有人找。”

    温玲一边翻资料,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师傅,谁啊,我正忙着呢。”

    对方在电话里朝那人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你是谁来着?”

    温玲听到电话里隐隐约约的男人的回答声,意外地丢下了手中的钢笔,“怎么是他?”

    然后对着话筒说:“师傅,我马上就下来,你让他等一等。”

    五分钟后,温玲乘电梯下到电视台一楼大厅,传达室门前,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影正在玻璃幕墙后来回踱步,看见她下来,憨憨地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温玲蹙眉,快步走了过去,“庄叔叔,怎么是你?”

    两人隔着玻璃门说话不太方便,庄大山刚兴冲冲跨进去一只脚,被门卫拦了出来,“哎哎,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能进。”

    随后又对温玲说:“温主播,有事在外面谈,麻烦不要为难我们。”

    温玲点了点头,笑着对庄大山说:“叔叔,你也看到了,我们电视台管的严,不让外人进,况且我现在也有点忙,今天恐怕招待不了你。”

    其实,她这样说倒不是真的如何不方便,只是庄大山突然找到她这里,肯定有什么事,她想先找个时间跟庄雨联系一下,岂料庄大山眯了眯眸,拉着老脸一把拽住了她胳膊,“玲玲,叔叔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我说几句话就走。”

    温玲看他面色焦急,伸出来的手臂上有勒痕,眼角也有些青紫,这才惊讶地试探道,“庄叔叔,您脸是怎么了?”

    庄大山吸了吸鼻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哎,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了,我看那些人是想把我逼死,小雨她……她也不管,叔叔只有来找你帮忙了。”

    温玲莫名其妙,“找我帮忙,叔叔我能帮什么忙啊?”

    见她主动问起来,庄大山为难地说:“好孩子,叔叔知道你和小雨一样,一个人工作打拼也不容易,所以,我不多借,只跟你先借三万块钱救急,你看行不行?”

    三万块钱对温玲来说不算大笔钱,但也不少,她总得问清楚理由,“叔叔不是我不借你,只是你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吧。”

    庄大山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跟踪,凑近了温玲耳边说:“我要拿这笔钱去疏通个人情,不然我早晚会被活活打死。”

    “这……”温玲想了想,总不能真见好友的父亲出事,便拿了银行卡带着庄大山去马路对面的银行取了三万块钱现金,然后点清楚交给他,“叔叔,你先拿着吧,但我只有这么多了。”

    庄大山明白她的意思,接过之后打了个借条,“玲玲,回头你再劝劝小雨,你替我告诉她,我再怂包再没有用,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和沈至谦可不能不管我呀。”

    温玲听到这话,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唇,“好了,我知道了,庄叔叔,我还有节目,我先走了。”

    和庄大山在银行分手后,温玲拿出手机给庄雨拨电话,“喂,庄雨,你爸是怎么回事?”

    庄雨正弯身在客厅打扫卫生,接到电话后,淡声道,“看来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竟然找到你那里,这样吧,我中午到电视台找你,到时候再详谈。”

    午日时分,庄雨和温玲在电视台旁边她们常去的那家牛排馆坐了下来,“这是你借我爸的三万块钱,你数数。”

    温玲看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哪能真数,笑着塞进了包里,“我有些好奇,到底是谁打了你爸?”

    庄雨喝了一口杯中的橙汁,眸色沉冷,“沈至谦找人调查过,那家俱乐部的老板和沈至枫有交情,他主动给我爸甜头,替他付了前几次的赌资,让我爸有了依赖心理,我爸他才会肆无忌惮地去赌更大的,现在输了一千万,沈至枫倒是装作不认识,而且这笔钱的幕后债权人也是他,这个局设计得太巧妙,提前把我和沈至谦算了进去,我想沈至枫现在正在收网。”

    “收网?”温玲摇了摇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庄雨从包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她,“这笔账我自然不能让沈至谦来还,温玲,麻烦你,把这个给我爸,我想找到这个人,他自然能逃过这一劫。”

    温玲执起卡片,看着上面的号码和人名,惊诧地挑了挑眉,“庄雨,这……这能行吗?”

    庄雨深吸一口气,不愿意多作解释:“温玲,有些事现在还不方便跟你说,以后你就都知道了。”

    “嗯。”温玲似懂非懂地收起卡片,“我会帮你办好这件事。”

    一天后,何宅。

    何夫人坐着专车从外面返回,司机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纸袋跳下车厢,迎面家里的佣人跟了上来,“夫人,董事长说今天要和药材厂的几位老板吃饭,恐怕今晚要晚点回来,让您别等他。”

    “知道了,把东西放到我房间里,把这几份给小姐。”何夫人看了看二楼何小敏的窗口,问,“小敏的事,老爷有没有说什么?”

    佣人愁容满面,叹了口气,“警方那边说事情倒不算严重,本来今天小姐就可以回来,但有媒体接到消息去采访,董事长怕是生气了,把小姐接回来后就关在了房里,说谁都不许替她开门,今天明天的饭也不许送,小姐一直在哭,董事长心烦,出门的时候还给白先生那边打了电话,不知道白先生说了什么,董事长发怒把电话都给摔了出去。”

    何夫人垂眸,修长的手朝佣人挥了挥:“有媒体知道肯定会传到白家的耳中,老爷提前打声招呼也好,免得到时候白家看了笑话。”

    她顿了顿,说:“小敏要强,饭你按点送去,我会和老爷解释。”

    佣人得了吩咐退了下去,何夫人踩着高跟鞋正往何宅大门里走,背后忽然想起了一个声音。

    “阿芬?”

    何夫人惊地停下脚步,回眸望向声音来源处。

    宅院外的梧桐树下,一个穿着普通,却面容熟悉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了过来。

    走近她后,用不可置信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真的是你,没想到你躲了我们那么多年,竟然做了富太太,呵,难怪我们找不到你。”

    岁月在来人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可从他的五官中,依然可以看出中年男子年轻的时候外貌不俗,何夫人左右看了看,见家里的司机和佣人都在宅内,便从门前退回一步。

    “你是谁?”她颤抖着开口,紧张地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的声音,“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见她装作不认识自己,庄大山不知从哪里来的怒意,伸出手一把扯出她胳膊,拉到自己面前,“阿芬,你看看我这张脸,你真敢说你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