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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收到照片后，给私家侦探那边打了尾款。
把照片打印出来后，寄给了楚柔。
当然，信封里除了喻宛容和李高鸿的亲密照外，还有一封信。
信上，攸宁给楚柔那边提了一个建议。如果楚柔想要李高鸿和喻宛容名声扫地，可以先对媒体公开她和李高鸿的关系。等到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两人的关系了，再把手上的照片放出去，这样一来，喻宛容身上就会背负一个小三的骂名，李高鸿树立多年的良好形象也会崩塌。
到时候恐怕光凭网友们的唾沫就会把他们淹死。
攸宁没有记错的话，现在的李家似乎遇到了些困难，李高鸿想要得到楚家的支持，必定会答应楚柔提出的要求。
说到这个，想起喻宛容重生后李高鸿对楚柔的所作所为，攸宁对李高鸿更是没了好感。
当然，攸宁寄给楚柔的是一封无名信。
要不要报复两人也由楚柔自己决定。要是楚柔心肠软，没有采取攸宁的建议，反而是在伤心后选择了原谅两人，攸宁也无话可说。
毕竟她的任务只是改写楚柔有着悲惨结局的命格，只要确保楚柔这一世有个好结局就行。
喻宛容和李高鸿的结局如何，和她的关系并不大。
就在信寄出去几天后，攸宁在看见微博上被顶到第一的热搜时，还是惊讶了下。
“公主，你在惊讶什么？”系统感觉到攸宁的情绪，弄不明白攸宁为什么感到了讶异。
“我还以为楚柔会选择原谅那对渣男贱女。”攸宁摊了下手，毕竟楚柔的性子有几分圣母。
闻言，系统笑了笑，洋洋自得地说道：“公主，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要小看女人，尤其是一个被伤了心的女人。”
攸宁不置可否。
手微动，点开了位于热搜第一的话题“李高鸿楚柔恋情曝光”。
顺便点进了喻宛容的微博。
只见喻宛容转发了楚柔的微博，并且评论道：“一大早就看到了这个消息，真地超级激动，希望你们以后一直都好好的。”
攸宁一哂：“现在越装姐妹情深，到时候脸就会越疼。”
《春秋乱》在宣布演员阵容后，就开始了正式的拍摄。
攸宁也随着楚柔进入了剧组。
会在片场看见杨彦，攸宁并不惊讶。不管是喻宛容重生前的世界还是重生后的，杨彦都是《春秋乱》这部剧的男二号。
“恭喜你啊，楚柔姐。”杨彦身后跟着两个助理，朝这边走了过来，对楚柔说道。指的当然是楚柔和李高鸿公开关系的事情。
楚柔朝他扯了下嘴角，嘴边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
攸宁在一旁充当空气，自顾自想自己的事情。毕竟在攸宁看来，经过上次那件事后，杨彦没有恨她就算不错了。
然而，攸宁在这件事上还是想岔了。
因为杨彦不仅没有直接忽略她，还主动和她打了招呼：“怎么？那么久不见就不认得我了啊。”
“你好。”攸宁说。
杨彦面上表情不变，心里却恨不得掐死攸宁。这个态度明显是打算和他划清界限了。
楚柔只知道杨彦对攸宁有意思，但是并不知道上次她离开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又想到前几天关于杨彦和另一个女星之间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绯闻，不禁当着杨彦的面，亲自向他取证了一句：“前几天网上关于你的绯闻是真的还是假的？”
杨彦不动声色地看了攸宁一眼，“嗯。”轻应了一声，没什么表情地点了下头。
得到杨彦的亲口承认，楚柔在心里叹了口气，一时倒真是对男人这种生物心灰意冷了下来，杨彦之前对攸宁流露出来的喜欢，她看得一清二楚。这还没几天呢，杨彦就已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等楚柔她们一走，杨彦身后两名助理中的其中一位，就忍不住喃喃了句：“彦哥，你和那个女星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完全是那边的人炒作，你不理会那些绯闻说得过去，但是刚才楚柔姐问你，你怎么还点头了？”
杨彦嘴角一划，高深莫测地回了助理一句：“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其实这次的绯闻一出来，经纪人就问了杨彦要不要直接发声明澄清，被杨彦亲自挡了下来。
有这样的绯闻在也好，至少可以让某人对他撤了那层防备。
他也多了个能够再次接近她的理由。
楚柔进化妆间定妆前，拉住了攸宁的手，挺语重心长地对攸宁说道：“小凌，有些事情你要看开些，你以后，一定会找到一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的。”
刚才攸宁对杨彦的态度楚柔看在眼里，她下意识地就误认为攸宁是被杨彦伤了心，所以此刻忍不住安慰道。
不知道楚柔所思所想的攸宁，虽然不知道楚柔这句话的意思，但还是朝她点了下头。
第一天正式开拍。
剧组早早就收了工，并没有安排夜戏。
导演更是喊了所有的主演去下馆子。
有些咖位的演员自然是要带助理过去照应一二的，楚柔带了攸宁。
《春秋乱》的总导演是在业内名气赫赫的宋导，为人挺和善地当先举着酒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大伙爽朗地笑道：“今天宋某就先请大家将就一顿，到时候等投资方的人过来了，再让他们带你们去吃好的。”
宋导这句话说完后，在座的人都笑了起来，也没有人敢调侃宋导小气，都只说等投资方的人过来了，一定要去吃最好的。
“自然是要去吃最好的，业界谁不知道项明影业的方总为人最是大方。”说话的人是这次在剧里担当女一号的女演员，绝对的一线大咖。听她的语气，应该是和那位方总相熟。
攸宁倒是知道女一号嘴里提到的方总，如果她记错的话，这位方总应该是项明影视传媒的发行总监。的确很多次作为投资方代表到各个剧组监督过工作。
攸宁想的是，不知道项锐会不会过来。
项锐是知道她在这个剧组的，所以攸宁觉得项锐应该会过来看看。但是项锐作为项明影视的董事和总裁，一般情况下，又是不会轻易亲自到哪一个剧组的。
所以攸宁也不是很确定。
不过，拍摄的第二天，攸宁就收到了项锐发来的短信：“我今天下午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