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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
宋唯一很明显是不相信的,脸色涨红:“现在整个酒店员工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怎么还有假?桑晚安,你他~妈真的是太贱了,睡遍了娱乐圈,千人上万人骑的,欧阳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人,你竟然不要脸地玷污了他!”
美丽的女孩子张口就是满嘴低俗粗鲁的话,桑晚安看着她,觉得无比的不可思议。
要不是因为以前桑晚安的确风评太差,以至于招来太多的怨恨,也是她招惹了欧阳,染指了人家的男朋友,桑晚安想到这里,硬是把火气给压了下去。
欧阳到底是宋唯一的男朋友的。
“宋小姐,请你自重!男女之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要我说,你回去管好自己的男朋友,比什么都重要!”
桑晚安不想要理会她,转身想要进门去。
没想到身后传来一阵力,宋唯一被她的话给刺激到,竟然动手了。
趁着她转过身进屋的时候,突然用力地推了她一把,桑晚安猝不及防的,朝前倒了过去,跌撞在门板上,额头立刻疼得不得了,她从门旁边的橱柜上看到额头青肿了一块。
她胸口一阵火气冲上来。
身后宋唯一还抱着胸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嗤笑不已:“桑晚安,你瞧瞧你这个样子,贱人,当了**还想要立贞洁牌坊,睡导演睡制片人睡投资商睡演员,娱乐圈的顶级卖身女!”
宋唯一娇俏美丽的那张脸,盛着嗤笑,面目狰狞得恶心。
桑晚安的手就几乎已经要抬起来朝着她的脸上挥一巴掌了,就在这一瞬间,她听见长长的走廊那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抬起头看过去,看见傅寒遇一身笔挺警服稳稳走来。
永远的从容深沉,面容发冷。
应该是看见了刚才她被宋唯一推到的那一幕,以及听到了宋唯一骂她的话,男人快步走到了她的跟前来,一把便把她给拽到了身边来,看见她额头上的青肿,瞳孔收缩,面容阴沉。
然后用极其阴鸷的语调和她说:“别人打你,你就不知道反抗吗?”
桑晚安被傅寒遇这阴鸷的神色给稍微震慑到,她本来就是想要还手的,只是傅寒遇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了她挥出去的手罢了。
看见她看着他不说话,傅寒遇的脸色更冷了,那样子好像是教不会自己的女儿那般恨铁不成钢,然后把她提到身前来,她后背贴在他的胸口上,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的手,抬高来,声线冷硬地说道:“打回去!”
站在对面的宋唯一浑身颤抖了一下,脸色发白。
刚才她看见傅寒遇来的时候,便往后缩了一下了,桑晚安看得出来,宋唯一是认识傅寒遇的,而且对傅寒遇这个纨绔子弟的暴躁阴鸷性格估计有所耳闻。
所以,她怕他!
更没想到,他会亲手教桑晚安,让她打她。
桑晚安举着手,没有犹豫,直接扇向了宋唯一的脸,她心里本来就窝着火,刚才宋唯一骂的那些话,可真是够难听的,今天就算傅寒遇没来,她也是要打回去的。
这一巴掌打得可不轻,桑晚安下手,从来都不矫情,往死里打!
所以被打得站不稳的宋唯一好不容易站稳了抬起头来,左边脸颊上马上浮现出来了一个青红的巴掌印,几个手指印在上面清晰无比,马上就肿了。
她伸手捂着脸,眼睛瞪得大大的,震惊恐惧委屈。
傅寒遇笑了。
他伸手摸了摸桑晚安的头发,眯着眼睛笑起来像老狐狸一般,笑眯眯地称赞她:“乖,好姑娘!”
举止之间,都是怂恿她去打人的宠溺。
桑晚安的心肝都颤了一下。
这个妖孽!
宋唯一不可思议地看着傅寒遇,虽然碍于傅寒遇的身份不敢发飙,但是却也憋不住了,喊道:“傅二爷,你可别忘了你是警察,你怎么能这样?”
她很委屈,眼睛都红了。
凭什么桑晚安这样的女人可以让傅寒遇这么宠溺,明明这个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傅寒遇的。
傅寒遇没有急着理会宋唯一,慢悠悠地从兜里抽出来了烟来点燃,任由白烟挂在嫣红的唇畔上,眯着眼睛斜斜地瞧着宋唯一,冷笑:“感谢提醒,身为警察,我现在怀疑你涉嫌杀害导演亭东,你跟我走一趟警局吧!”
他闲然自得地说出一句话,却把宋唯一吓得脸色全白。
“不,不是的,我怎么可能是杀亭东呢,不是我!”
她捂着脸急急地解释,刚才还雄赳赳气势汹汹的,马上的,就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了,白着脸解释:“二爷,我是傅先生旗下的艺人,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问他,我是不可能杀人的!”
“真奇怪啊!”
傅寒遇吊着一双细长缱绻的桃花眼,手中拿着白烟举高来,似乎是在认真地看着白烟,但是那眼角邪光,却暗藏杀机:“你杀不杀人,傅止怎么会知道?”
站在一边的桑晚安心咯噔了一下,傅寒遇这样子,明摆着就是故意用慵懒的姿态,在宋唯一慌张无措的情况之下,循循引诱宋唯一,想要让她不小心说出一些秘密来。
而宋唯一也没有辜负傅寒遇,情急之下,只想着摆脱嫌疑的她快速地开口:“因为傅先生也在……”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宋唯一好像是马上想起来了什么,马上把后面的那一段给掐去了,没有说完。
而是满脸惶恐地看着傅寒遇,心虚害怕得只剩下哭。
傅寒遇拿着烟的手顿了一下,显然是听见宋唯一的话知道了一些什么,脸色阴郁了几分,继续追问:“怎么,说不出来了?是不是就证明,亭东的死,真的和你有关系?或者和傅止有关系?所以,傅止才可以为你作证!”
男人把尾音微微提高,生出种沉沉的气息。
宋唯一吓得站不稳,一下子就靠在了墙上,不断地摇头,努力表现出来无辜,眼中含泪梨花带雨地看着傅寒遇,呜呜地说:“傅二爷,亭东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