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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昌把自己的袜子放在了丹尼尔的脸上,用麻绳绑在他的嘴上。
“唔,律师先生,我觉得你应该洗洗你的脚了,臭气这么重。”丹尼尔闻着那酸臭味道,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多谢你的提醒,我会去洗的,怎么,你也想要来一份?”
“呵,自己慢慢享用吧。”杨莹欣被何昌的话给逗笑了。
卡昂走过来,一脸复杂地看着在跳舞的丹尼尔。
“丹尼尔。”
“……”
丹尼尔没有回应他。
“我没有想到,你的小把戏,居然这么厉害。”丹尼尔有些语气低落地说,虽然他还在跳舞,但是时晓想象出了他放松肩膀做出无力状态的样子。
“这可是滑稽之力!”时晓心中自豪地想着。
“那么,丹尼尔先生,请问现在你有兴趣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我是不介意让你一直这样跳下去。”时晓冷着脸说,让人拿来了一对桌椅,把手就那样摆着。
丹尼尔看着时晓的举动,大抵知道对方已经有了跟自己耗下去的打算。
“警长先生,我想,你并不需要这么麻烦。不过,你应该让律师先生把我嘴上的袜子拿开。”丹尼尔说。
时晓向何昌示意,何昌点点头,捂着鼻子将袜子拿开来。
“呵,连你自己都受不了吗?”杨莹欣笑着说。
“那么,丹尼尔,是你把游尸给制造出来的吗?”时晓冷下脸来质问丹尼尔,尽管他现在的脸很可笑,但时晓没有丝毫笑意,他是认真的。
“嗯,准确上来讲,并不是我弄出来的,虽然一开始,是我准备的没错。”丹尼尔的声音充满磁性,很有魅力,尽管声音里仍有些气喘。
时晓看了眼一旁的白发管家,只见他脸色镇定,目光遥远,像是在想些什么。而不远处,范茜正在照顾她的儿子,无暇估计这边的事情。
“不过警长大人,你不先让我停下来,再让我说话吗?”他也有些无奈,这舞,他已经跳了几十回了,而且每次结束的时候,还要学一次熊叫。
时晓向何昌点点头,结果引来了何昌的白眼。
“少年,你不觉得你太会使唤人了吗?”
“我觉得你并不介意,因为你很热心,不是吗?。”
时晓淡淡地说,把何昌恶心了一下。
“呵呵呵,你个抖M”杨莹欣偷笑的同时,也顺带嘲讽了他一下,何昌权当没听到,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去给时晓当下手,把丹尼尔的手脚用绳子给绑住了,再利用咒术,将他体内的咒气给封住,以防他利用黑气逃脱。
“好了,警长大人。”何昌没好气地说,时晓对他笑笑。
时晓移开了戒指,让丹尼尔停下了跳舞。
“呼”
丹尼尔注意到时晓的动作,便怀疑到了戒指的头上。
“不错的戒指,是结婚戒指吗?”丹尼尔似笑非笑地说,尽管现在他的头上流着颗粒大小的汗水。
“我们没时间闲扯。”
时晓冷冷地打断了他,并且手指微微伸开,差一些就指到丹尼尔身上。
“你说,一开始游尸最终不是你弄出来的,那么,现在是谁弄出来的呢?”
“呵,这得问你们了,我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把我的阵法给弄坏了。”丹尼尔歪着头,侧着脑袋看时晓。时不时还瞄两眼旁边两个不怀好意的打手。
听到这里,时晓想起了之前在院子里破坏的阵,心虚地看了一眼杨莹欣,结果对方也在看着自己,时晓感觉自己的嘴部神经在微微抽动。
“……”
“那么,你为什么要攻击大院里的人,你有什么企图。”
“攻击大院里的人,不过是顺手的事情,对于他们,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至于企图嘛,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唔!”何昌给丹尼尔来了一脚。
“嘿嘿嘿嘿。”丹尼尔阴森地笑着。
时晓捂着脑袋,对于审问犯人,他这还是第一次,他并不知道要问什么问题,或者说,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过,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加令他在意的事情。
“换个问题,你会操纵我们的记忆?”
“……”丹尼尔没有说话,意味深长地看着时晓。
“艾德尼,你应该认识,原来达尔尼家的长子应该是他才对,为什么会变成了你呢?你又是怎样说服索拉尼,让他把财产送给你的?”
何昌见时晓一时顿在那里,不由抢着话头,把自己想问的东西给问了出来。
说到艾德尼,丹尼尔的笑容微微一僵。
“律师大人,我是否有权保持沉默呢?唔。”
于是丹尼尔再挨了一拳。
“那么,你为什么会想到要报复这里的所有人呢?”时晓问。
“因为他们害死了海伦!”丹尼尔似乎再也忍不住了,脸上的疼痛,疲倦,让这个年轻人承受了很多压力,一下没忍住,便爆发了出来。这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
问了很长一段时间,天空渐渐泛白,像是要到早上了。几人打着呵欠,不厌其烦地问着丹尼尔事情。不过戴德倒是昏迷了一个晚上。
经过一晚上的审讯,时晓渐渐地明白大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私生子,爱上了村里的一个名叫海伦年轻女孩,但这个女孩因为戴德的嫉妒和迫害,而被杀害,这件事情牵连很深,几乎全村人都有关联,所以为了报复,他不惜出卖灵魂,利用在书房密室里找到的邪恶秘典,来达成他的目的,利用目的制造游尸,如今,光全村里的人应该都已经死光了才是。不过如果我们没有抓住丹尼尔的话,那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时晓心里感叹着。
【支线任务完成,获得活动邀请券】
“完成任务咯。”
“是啊。”
“救援队应该要到了吧。”何昌看着投入房间的阳光,疲倦地说,经过一晚上的敲打,他浑身都酸疼。
“没意外的话,”
时晓和何昌疲倦地说这些没营养的话。杨莹欣早在审问的一半,就去休息了。只有他和何昌,还有卡昂老管家,仍在守着夜,一直到现在。
说到卡昂,时晓觉得这个老人很奇怪。虽然他刚刚经历过背叛,但这位老人的脸上,却是平静地出奇,一晚上除了刚开始说了些东西之后,居然一直都在想东西。
时晓觉得很不可思议,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那是什么呢?”时晓望着老人的背影,默默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