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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X-1手枪的攻击,看来是被削弱了,偶尔有些子弹,触碰到了摩丝,也只是有小小的擦伤,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摩丝:看来糖果能力也不过如此!
眼看猛烈的攻击,并造成巨大的威胁,摩丝也来到了他的面前,手中的手枪,也化成了冰块,一点点的融入到体内,消失不见了。
收回手枪,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毕竟刚才那么猛烈的攻击,都没有奏效,只能另寻他法了。
尤吉:……
摩丝:你那不太现实的梦想,将由我来打破。
说这句话的时候,摩丝攥紧了手中的拳头,打算给尤吉疯狂的一击。
尤吉:我的梦想是幽灵王,不可能被你打破。
摩丝:真是狂妄的梦想!
握紧的拳头,再也无法停留,快速的朝尤吉袭来,手里的手枪收起来,也是为了对付摩丝。
在那一瞬间,尤吉的手连手臂,都变成了冰块,和摩丝的拳击碰撞到了一块,那手臂的坚硬程度,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用冰化成的手臂,被击个粉碎。
把所有的寒冰,都用来防御,还是没能抵挡住,摩丝的攻击。
尤吉都开始有些怀疑,那看似普通的手臂,为何如此的坚硬,这种程度,只能用可怕来形容。
破碎的冰块,如完整的梦想被打碎,难道自己的梦想真的遥不可及。
强力的防御,瞬间被打破,尤吉并没有因此气馁,左手上化出了一把手枪,用来干扰摩丝的攻击。
面对如此坚硬外表,尤吉的攻击,转眼间,就落到了下风,不得以的情况下,只能用冰枪,来扰乱摩丝的视线。
毫无章法的攻击,并不见得管用,无数的子弹,用来遮挡视线,始终抵不过巨力的拳头。
在冰子弹中,还是夹杂着一个拳打,打到了他的脸上,把他打飞了几米远。
摩丝:你还是太嫩了点。
自己所有的寒冰,都用来干扰视线了,因此也就没有多余的冰,来做防御,这次的攻击,也踏踏实实的打中了自己。
倒下的尤吉,并没有就此放弃,再次站了起来,双手相距有一米多远,五指分开,两手相对。
片刻之后,在双手中间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冰块,并且这个冰块,正在慢慢的变大,形成了一个长枪的形状。
待长枪形成,尤吉右手握紧,这把用冰变化成的长枪,举到一定的高度,对准摩丝,丢了出去“冰枪封”。
见到飞来的长枪,摩丝一笑: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我有多强大,就这种长枪,我一拳,就能击个粉碎。
尤吉:是吗?
尤吉的话,显然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但是飞来长枪,不容他多想,直接握紧拳头,就与突如其来的长枪碰撞在了一块。拳头和长枪一碰,结果就如摩丝所说,那种长枪,他一拳就能击个粉碎。
看到这个结果,尤吉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这让摩丝的脸色巨变。
原来这个冰枪的攻击,并非真正的目的,冰枪被打碎,摩丝的脸上,也感到了不妙,这一切,却都以来不及了,他的身体上,慢慢的被寒冰占满,整个身躯,也让寒冰包裹,无法动弹,如此一来,就算有大的能力,也无法施展。
摩丝司令被冻成了冰人,尤吉的目标,也达成了,走到了雷的身边,伸出手笑着说:做我的伙伴吧!
雷:你不怕我拖累你吗?
尤吉:我知道你是不会拖累我的。
雷:为了救你,闹成现在这样,执法者肯定也当不成了,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和你一块了。
尤吉:嘿嘿!
在两人,快要离开执法部的时候,尤吉停下了脚步,说:雷,你在米丽的酒吧等我吧!我办一些事情,随后就来。
雷:嗯!别太久。
多格·雷一个人,离开了执法部,就往酒吧的方向去了。
在酒吧内,还留有一丝灯光,透过明亮的灯光,发现在吧台的地方,有两个人。
整个酒吧内,也只有这两个人,一个是米丽,一个是镇长,为的就是等待尤吉的归来。
米丽:天都快亮了,怎么尤吉还被救回来。(焦急的等待,都让她感到整个夜晚都是漫长的。)
镇长:那个家伙说过,救不救还不一定呢!
这时,酒吧门被推开,多格·雷带着一声伤痕,走了进来,让里面的两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雷:老头,你在说我什么坏话。
镇长沉默,没有说话。
米丽焦急的问:雷将军,尤吉救出来了吗?
镇长:看他这副模样,就应该知道输得有多残,看来你还是没有逃脱那个诅咒。
雷怒:不要你是镇长,我就怕你了,你就准备好一千万幽币,给我吧!给我来一些吃的和一些酒。
镇长:你真的把人给救出来了。
看到镇长,惊讶的表情,米丽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转身,去准备吃的和酒了。
雷:不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在也不是从前的我了。
镇长:不是从前的你,那是谁?我可没发现,你有改变过。
雷:是吗?我打算做黑幽灵,
“什么?”听到多格·雷要当黑幽灵,镇长的脸色,变得不能在难看了,从未走过如此严肃的表情。
拿着准备好的食物和酒,米丽走出来,见到镇长脸色的表情,也是大吃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他变得如此严肃。
镇长: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雷:你在说什么呀,多格…赫茨,你难道?就能忘记那件残忍的事情?
在一边的米丽,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是相当的震惊,多格赫茨这不是与多格·雷,一个姓,难道说?
没错,他们二人,的确是一家人,事实上还并非如此,多格赫茨正是多格雷的爷爷。
说起那件残忍的事,镇长陷入了沉默,也不想在在说起什么,因为那是一段,极其痛苦的回忆,又怎么会轻易的忘记。
坐在酒吧里的三人,也陷入了尴尬中,不在发出任何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