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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
转眼间,秦逸辰已经抱着上官静来到后门处。
黑夜中一盏灯笼挂在屋檐下,一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恭敬的站在门边候着,看到秦逸辰的到来,立刻恭敬的双手作揖。
正待继续说话的上官静,感觉到突然出现的气息,猛的一抬头,便看到那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肩头挂着的药箱,再侧头瞧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俊脸,小手猛的推向抱着她的秦逸辰。
“你快放我下来!”
她没想到,秦逸辰居然一路抱着她从小楼来到了后门处,这距离可不短,而她却大条的没有发现,真是,成何体统。
上官静挣扎着从秦逸辰怀中跳了下去,头低垂着退了两步。
“真是无地自容了!”
二十岁的人了被个十岁的小孩子抱着,不是无地自容是什么。
一不小心,上官静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耳边顿时传来秦逸辰开心的大笑。
“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那副老成的模样,这样子才有个小孩的样子。”
秦逸辰脑中不停的回放着,据说是凤女的上官仪的举止优雅却不出挑,上官静的聪慧机灵身手不凡和可爱,若是说站在他面前局促的小男孩上官静是女子,又是凤女,怕是比上官仪更有说服力。
“多谢!”
如果到现在,瞧着站在门边的中年大夫,上官静还不看不出来,秦逸辰早就打算帮她,那她前世的二十年算白活了。
上官静抬起苍白的小脸,扫了眼站在一旁当隐形人的中年大夫,幼稚而认真看着大笑的秦逸辰,真真切切的小声道,“真的多谢,我许给你的第二个承诺永远有效。”
秦逸辰右手把玩着被上官静送回的龙形玉佩,瞧着上官静眼中的认真笑意渐收,这一刻就如同上次一样,他相信,五岁的上官静这个出乎他意料之外聪慧的小男孩所说的是真的,也一定会做到。
“走吧!去看看你娘!不过,本王可不喜欢钻狗洞。”
说着秦逸辰转身大步走出府邸后门,对面便是将军府的高墙。
上官静小脸一窘,抬脚跟着走了出去,心中暗暗咬牙,“你就不能忘记狗洞吗?”
“不能!”秦逸辰一说完,手臂一捞,便将小小的上官静给抱了起来,脚下轻点翩若雄鹰飞身而来,像风一样飘进了将军府,轻松的带着目瞪口呆的上官静朝竹院而去。
中年书生打扮的大夫什么也没说,拎着药箱飞身而起,跟随着秦逸辰和上官静的身后飞向竹院。
只是,深邃的目光一直围绕在上官静和秦逸辰的身上,不知道这小男孩有何魅力,能让不管时事的王爷一而再的帮忙。
竹院深深寂静无声,第一次见到轻功的上官静紧张而好奇的紧抓着秦逸辰,就怕一不小心掉下去,给摔成肉饼,对于身后探究的目光视而不见。
一向稳重的秦逸辰遇到上官静不自然的流露出孩子该有的恶趣味,带着上官静一下飞高一下飞低,就像过山车一样,有时还故意挨近将军府的侍卫,让上官静忙不停的捂着差点惊叫出声的小嘴。
在秦逸辰幼稚的行为和上官静心惊胆战的捂嘴中,三个人终于来到了严霜乐所在的后厢房内,当然,秦逸辰的暗卫也全都跟了来,藏于暗处。
秦逸辰一进屋便将上官静给放在了地上,墨玉般的眸子借着房内的烛光打量着四周。
精致的厢房内,雕刻精细的摆件很是华贵,让房间看起来十分漂亮,却掩不住因为没有炭火而生出的冷意。
上官静一着地,立刻爬向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架子床,瞧着盖了好几床棉被的严霜乐,仍然如她离开时一般陷入昏迷中,不停的叫着静儿,心中不由得一酸。
这严氏虽然是她的便宜娘亲,可严氏对这身体的爱是真实而深厚的,她既然占了前身的身体,成了上官静,那便要尽心尽力的对严氏好,如同,前世在现代的妈妈一样好。
只是,不知道,前世的妈妈在知道她死去之后,该有多么的难过。
“把夫人的手拿出来,让在下瞧瞧!”
回过神的上官静转头看了一眼静静坐在一旁的秦逸辰点了点头,“蒙御医是父皇赐给本王的御医,真是便宜你了。”
紧跟着而来的中年大夫,是秦国赐给秦六皇子的专用御医,除了秦逸辰,谁也使不动,虽然一身书生打扮,却也掩盖不了那非常的气度。
上官静咬了咬唇,退后了几步,朝蒙御医抱拳行了一礼。“麻烦蒙御医了。”
蒙御医也不推迟,受了上官静的礼,打开药箱,取出锦帕搭在严氏露在外面的手腕上,神色凝重,然后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在上官静灼热的视线中,给昏迷不醒的严氏扎了几针,稍息收手。
“御医,怎么样?”
上官静很是焦急的上前询问。
蒙御医摇了摇头,将银针收入药箱中,在得到秦逸辰的示意后,才低声的回道。
“严夫人被人下了媚相思,情况不容乐观!”
上官静不解的询问,“什么是媚相思?”
“媚相思是一种慢性毒药,利用相思豆的毒和媚药一起提炼而成,快则半年,慢则一年,让人……肠穿肚烂而死,外表却呈现出嗯,”这***而亡该怎么说呢?
蒙御医想了想,才继续道,“外表却看不出来,总之,这毒十分厉害,若不是夫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怕在下也无力发现,在下已经用银针把毒逼到一处,只是,如此一来,严夫人醒来后,怕会受更多的苦。”
蒙御医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一个五岁小男孩讲,他的母亲毒不解除的话,以后每日都会痛苦难挡,还要抵挡淫*毒的侵扰,若是意志不坚的人,怕是……哎
上官静并不知道蒙御医一脸为难是为何,却也知道这毒怕是不好解,“可有办法把毒转移了!”
小说中,不是经常说,有些毒是可以转移的吗?
秦逸辰一听这话心中一凝,平静的眸子闪过冷光,想也不想道,“这毒不可能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