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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不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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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无亏仍然有些发愣,他用心去守护的姑娘,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他的姑娘,在这个先祖的墓里,竟说出愿与他长相厮守的话。

    他眼神无比温柔,“凌儿,或许我给不了你安稳的生活,但我可以用生命去保护你,或许我这一世也将在边关度过清苦的一生,但我愿意给你我的一切,凌儿,你愿意与我共度余生吗?”

    辰凌点点头,毫不犹豫,“我愿意。”搞定!

    趁热打铁,她继续说道,“即然如此,琪霖,不如我们在先祖面前,私定终身。如何?”

    公子无亏再一次愣住,这么快吗?“不用三书六礼吗?”

    “三书六礼?好麻烦,索性都省了。”

    公子无亏虽然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之人,但,“凌儿,上次你嫁给我,我便欠了你一场繁盛的婚礼,这次我想给你。”

    原来他还有这样一份亏欠的心思,“那婚礼以后再补,今天先订婚。”先把这事搞定了,以免夜长梦多。

    “……也好。”公子无亏又皱眉,“可是,总要有个见证人吧?”

    还需要见证人?她的眼睛扫了一圈,“那就他了。”

    公子无亏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差点跪下,瞬间想起梦中的老者,“要先祖为我们证婚,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还有比这更好的见证人吗?”

    公子无亏头上三条黑线挥之不去,又不知道怎么去反对,“那……那定情信物呢?定情总需要信物吧?”

    还需要信物?这么麻烦?

    可是,她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她灵光乍现,突然想到,“我们有信物啊!”说着就露出自己的手腕,“这刻满经文的手珠就是信物啊!”尤其是对她,有着不一般的意义。

    这么草率吗?公子无亏怔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说这个东西不值钱,可是一想,定情信物本就不需要值钱。

    辰凌指向他腰间的荷包,“这个信筒也是信物啊!虽然它进过恭桶,有些味道……但也算你不离身的,里面的纸条承载着我们一段经历……而且这个荷包是我娘亲手缝的,咦,好像除了我写的字,没有我什么事了……我以后补给你,我再为你亲手缝一个……我绣功很不好……到时你收着就好,别戴在身上……”她开始喋喋不休起来,懊恼地想着还有什么信物。

    她突然想到在那片寂静无人的荒野里,两个人的经历,“还有还有。”

    她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骨符,“你也有一枚,我们可以交换啊。”

    公子无亏摘掉自己的骨符,两枚骨符放在两个人的手心里,大同小异,代表着一段传奇般的经历。

    二人相视而笑,公子无亏拿起自己的骨符,小心翼翼地戴在她的脖子上。

    辰凌拿起她这枚从未离身过的骨符,戴在了他的脖子上,“现在可以了吗?”

    公子无亏仍然呆呆的,心说这不是梦吧,在自己先祖的墓里,两个人交换定亲信物,还要先祖做个见证。

    辰凌推了他一下,心说你还有什么问题,通通拿出来,我都能解决。“还有要求吗?”

    公子无亏摇摇头。

    她拉起他的手,“那走吧,我们拜拜先祖,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了。”

    公子无亏随之起身,两个人跪在棺墓前。

    辰凌正要说话,却听公子无亏突然说道,“等等。”

    还有问题?她皱眉看着他。

    公子无亏却拉着她起来,走到旁边席地而坐。“订亲不急。”他低低咳嗽了两声,“即然要定亲了,我们总要有个约定。”

    还有约法三章?“什么约定?”

    “我们曾经隐瞒彼此,以自己认定的方式做着认为是为对方好的事情,却与我们的心愿背道而驰,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如今,我们约定,不再隐瞒彼此,对彼此坦诚。”

    辰凌的脸色突然变了变,他……是什么意思?

    一点都不隐瞒吗?那如果她说出她的身世,他会不会以为她是妖魔鬼怪?她不是凌儿,他会不会不与自己订亲了?

    公子无亏看她的眼色便知道她一直有事情隐瞒自己,其实他也有一些疑问,这些,总要面对,不是你不去想它,它就不存在。

    “凌儿,我提问了,但我不想逼你,你若是不想说,不说便是。可是,我希望我们两个人坦诚以对。”

    辰凌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他是有什么发现吗?她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会让他看出破绽,竟然莫名有些紧张。

    公子无亏摇摇头,“凌儿,我不是质问你,这些我也只问你这一次,若是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没关系,我也不会追问。”

    辰凌点点头。

    公子无亏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问道,“宛州城我被全城搜查,躲在你的房间里,你在沐浴,这时出来了一只白色老鼠,你说,'这个地方竟然有小白鼠,你真是生在了好时代,你若是生在我们那个年代,便是被实验的对象,恐怕就没这么好运了。'一个字都没错,是吧?你们那个年代,是哪个年代?什么又是被实验的对象?实验又是什么?”

    辰凌脸色渐渐发白,竟然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

    公子无亏似乎就知道如此,又缓缓说道,“在那片广阔无人的荒野里,我们饥渴难耐之时,有过一个脏水坑,记得吗?”

    他见她的目光露出一丝胆怯,他又有一丝不忍心,可是,若他一直不问,这便又是两个人的心病,“我说,'这水喝完会生病的。',你却说,'放心吧,我会把水过滤一下的,不会有细菌的。',然后你做了一个东西,说,'这是吸管,用它吸水就会层层过滤出水里的有害细菌,不会生病。',是吧,凌儿,细菌又是什么?过滤听起来倒是懂,但这又是哪来的词?而吸管又是哪来的词?”

    辰凌的脸色已经惨白,他当时不动声色,自己无意中竟然说漏了嘴?说出了不一样的词吗?果然话不能多说,说多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