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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新闻播报的跳楼事件特别多,其中有一个死者是姜家的邻居,以至于姜茹辛最近很少出门。她生怕车子开到半路,会有人从高处跳下去砸到她的车子上,不久前的噩梦还历历在目。
反倒是姜肆意最近都很乐衷于去学院,格兰芬顿的气氛似乎比往日热烈了许多。姜明安心疼妹妹,特地从自己班级中找了一组乐队分给她,生怕她因为忙碌累坏了身体,虽然看起来完全是他多虑。
放学回去的路上,姜肆意哼着歌,迈着欢快的步子和江茑萝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江茑萝皱着眉头,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个姐姐无论什么时候都有用不完的好心情。
一边加快脚步追上姜肆意,一边假装抱怨着:“姐姐,你都不知道,咱们班的薛卿卿,好讨厌。”
姜肆意闻声回头向她看过去,不解:“嗯?卿卿同学怎么了吗?”
江茑萝厌恶的别过了头,生怕自己掩饰不住的情绪泄露:“她很讨厌啊,总是说一些让人不喜欢的话。”
姜肆意挑眉轻笑:“唔...茑萝很不喜欢她呐?”
江茑萝立马捣蒜一样点头:“姐姐作为学生会的会长,应该给这样过分的同学一个教训。”
姜肆意笑容依旧,唇角的温度逐渐变冷:“不可以因为姐姐是会长,所以把个人的恩怨强加在别的同学身上!”
江茑萝一愣,没想到一向平易近人的姐姐会这样严肃的训斥她,眸光转向她的身后,诡异一笑,眸子里充斥着委屈的泪珠:“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凶我呢?难道在学院里被欺负了找姐姐,不是应该的吗?姐姐是想和外人一起欺负我这个自家人吗?”
姜肆意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身后缓缓走近的人抢了先:“被欺负了自然是要找姐姐说的,难道姐姐不想帮你吗?”
来人正是姜肆意的亲生父亲江百贵,他正想迎接收养的女儿回家,正巧听见了女儿委屈的声音和受伤的模样,顿时对这个亲生女儿产生了意见。果然,和她坏透了的母亲一样,怎么赢得别人的喜欢,骨子里也一样不是个好孩子。
姜肆意挑眉,自然看的通透父亲眼睛里透露出的内心深处。上辈子的他也是被这个心机深厚的女孩蛊惑,从而越来越讨厌前世的自己。这个男人从开始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作为一个丈夫的失败,作为一个父亲的失败。
想到这,姜肆意看着父亲的目光带着同情:“父亲大人,我并没有看见卿卿同学欺负妹妹,怎么能因为妹妹的一面之词就借着身份处罚她呢?”不等江百贵说话,她又立刻接着说,“如果我因为一件我没有亲眼见过的事情惩处了同学,其它同学会认为我仗着身份欺压别人,父亲是希望我变成这样吗?”
江百贵尴尬的撇过脸,语气生硬的为自己找个台阶:“和你母亲一样伶牙俐齿。”
他这句话,正巧被刚刚回来的姜明安听个正着。姜明安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拉着姜肆意的手,声音充满控诉:“身为父亲的你,难道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感觉到耻辱吗?”
江百贵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姜明安大骂不孝子,江茑萝连忙轻轻拍他的背为他顺气。姜肆意耸耸肩,迈着步子和哥哥离开了,没有看见身后江百贵深邃的眼眸透着一抹暗光。
回到家里的姜明安一路牵着妹妹回到房间,途中遇见姜茹辛也只是闷声闷气的点了下头。姜茹辛皱眉,半路截住姜肆意问道:“你哥哥这是怎么了?”
姜肆意无奈开口:“被父亲骂了几句,不高兴了呢。”
正巧这时,江百贵拉着江茑萝进了屋子,双方视线对上后,江百贵快速别过了脸。姜茹辛瞬间将事情猜到个七七八八,看向江茑萝的视线越发冷了起来:“哼,别以为进了江家的门就可以肆意妄为,识相的,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江百贵张了张嘴,却终归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这么多年,他也讨厌极了自己的懦弱。江茑萝充满希望的眼眸渐渐暗淡了下去,这更加伤害到了江百贵的自尊心。
姜茹辛冷笑一声,扔下那对看起来就窝囊的父女两人,拉着姜肆意朝着姜明安的房间走去。江茑萝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余光扫了眼失魂落魄的父亲,冰冷的笑了。
姜肆意不用回头都仿佛能看见少女得意的几乎摇起了尾巴,像个目光充斥着猩红的大尾巴狼盯上了猎物一般。不过...谁才是猎物还是个未知数。亲爱的妹妹,可不要得意的太早了,这只是开始!
推开姜明安的房门,心情不爽的男人头也没抬的冲着来人低吼:“滚出去,敲门都不会吗?”
姜茹辛被儿子吼的一愣,也是来了脾气:“你的教养都去哪儿了,那丫头才来多久,家里就弄的乌烟瘴气的。连你也学的这么没规没矩的!”
姜茹辛是真的气坏了,公司里因为她这几天没有去效率低下,而因为邻居家小孩跳楼的事她这几天都心绪不宁。本来就沉闷的心情被丈夫和那个外来的丫头弄的头都要炸了。果然,野丫头就是野丫头,飞上枝头也做不了凤凰!
姜肆意勾唇一笑,适时安慰出声:“母亲你也别怪罪哥哥,他是为了我出头才被父亲责骂的,说起来,也是女儿的不对呢。”
姜茹辛因为她的话眉头舒缓,顺势坐在儿子的床边,叹了口气:“你又有什么错,那丫头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以后你和你哥哥都小心点她。”
姜明安臭着脸冷哼一声:“家里可算还有一个不瞎的。”
姜茹辛气的呼吸都不顺畅了,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起身快速的离开了。姜肆意眨眨眼,没想到她会发这么大脾气。就连姜明安也捂着被打的半边脸难得迷糊的愣在原地,显然他并不明白为什么因为一句话母亲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