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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渐渐下沉,天空由橘黄渐渐转蓝,再由蓝转紫,慢慢的天空升起了满天的星斗。双湖,属于亚寒带干旱气候,气候寒冷,多风雪天气,全年平均气温在零下。
入了夜,气温开始陡降,虽然天气晴朗,繁星高挂,可还是寒冷刺骨。蜷缩在高山怀里的覃四儿开始止不住的哆嗦,她奔袭了一天,没有进一口热食,饥寒、劲风、冰冷的黄沙,让她的体温急速下降。高山发现异常,倏地推开她,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掌将她扯起来抱在怀里,他迅猛的拽开车门,搂抱着将她放在副驾驶室里,然后将空调打开,调到最大档位。
“覃四儿,你感觉怎么样?”高山抚摸着她的额头,发现冰凉刺骨。“车里有吃的吗?”
覃四儿双手伸了过来,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不然他有丝毫的退却。覃四儿低笑,一脸泛着秋波的眸子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我只想吃你。”
“都什么时候了,还作死。”高山试图扯开环着他脖子的手,这天寒地冻的,得采取措施。他的车里有食物,还有暖水壶,还有御寒的衣物。
“等着,我去取食物来。”高山再次扯着她的手臂,可是她却不松手,在高山使劲扯的时候,她整个人翻过中间的排挡杆,爬到驾驶室,跨坐在他的腿上,紧紧的抱着他,不让他离开半步。
高山看着一心要纠缠他的覃四儿,眼底浮上一股复杂的情绪。【零↑九△小↓說△網】
他以为他很了解她了,可是现在他却发现他看不懂她。
“覃四儿,你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高山任由她趴在他的身上,一双幽暗的眸子却盯着远方。
“你的底线是什么?”覃四儿听着他不善的语气,坐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也正经了几分,这个男人怕是吃醋了。她的唇突然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然后低低的说道。
“高山,你看着男人强吻我,你吃醋了,你又害怕我是有心和她纠缠的,所以你生闷气就一溜烟的逃跑了。”覃四儿笑得花枝乱颤。她双手捧着他的脑袋:“高山,这是个好兆头。”
顿时间高山的身子一僵,覃四儿满意的浅浅的笑着。“高山,你身体的反应比你的嘴巴老实多了。”
高山擒住覃四儿的双臂,将她的手反擒过去抵在方向盘和她的后背之间,痛的覃四儿变了颜色。
“覃四儿,你他妈的除了会撩男人,你还会干什么?”
“是不是会撩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中招了。”说着覃四儿故意扭动身子,顿时高山脸色大变。
“覃四儿,你想我在这里办了你,是不是?”高山腾出一只手,一掌覆在她的锁骨之上,威胁之意十分的明显。覃四儿掀唇挑衅,她就赌这个男人要是真的爱她就不会轻易跨雷池一步。【零↑九△小↓說△網】
高山被她看得恼羞成怒,一股子邪气冲上脑门,看着她娇艳的红唇上还挂着血珠子,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词语:禁忌之美。顿时间,他血气翻涌,猛的扑了过去。
他承认她是个尤物,他承认他对她的撩拨毫无招架之力。
“覃四儿,这是你自找的。”高山疯狂的撕扯着她的上衣,双手探了进去,待着惩罚的力道,可当他发现覃四儿全身冰凉时,犹如凉水袭面,他倏地清醒了过来,亢奋的情绪一下子焉了下去。
“妈的。”高山低低的咒骂,将他扯乱的衣服又重新给她包裹上。
覃四儿看着高山一脸的狼狈,低低的的说:“高山,你栽在我的手上了。”
高山没有回答她,一脸的阴沉,然后托起她的身子将她扔回了副驾驶室,径自摔门下了车。
她赌赢了。
覃四儿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心满意足。
高山下车取他车里的食物,他看着被覃四儿撞得严重变形的车子,把对覃四儿所有的怒都化成一股力道,狠狠的踢在车胎上。
“踢坏了腿,我可是要心疼的。”覃四儿伸向窗外冲他大吼。
高山不理会她,深吸了一口气,仔细的检查车子。越检查,他就越来气,他租的这款国产老爷车哪里经得起她那改装过后的牧马人的撞击,后车轴已经断裂,也就预示着这个车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原上报废了,高山恨得咬牙切齿,这女人还真他妈的暴力。车是报废了只得弃了,这笔账,他得算到她的头上。
天黑了,气温越来越低了,高山先找了一件羽绒服给覃四儿扔过去,动作粗鲁,毫无温柔可言。
覃四儿拽下他的羽绒服,故意刺激他。
“一股骚味。”高山没有回答,只是瞪了她一眼。
“男人味。”
“不想冻死就赶紧穿上。”高山又瞪了她一眼,恨不得一脚给她踹过去。
这羽绒服新买的,还没有穿过,哪来的男人味?这女人就是欠收拾。
高山在他那辆报废的车里捣鼓了一阵,拿保温杯出来,因为气压过低的原因,高山拧了半天才将水壶打开,他蛮横的将水壶递了过去,热水晃荡了出来,覃四儿接过水壶,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瓶口,脸上的浮上一丝甜蜜的笑容。
覃四儿看着高山来来回回的搬运东西,特别是当她看到那两袋氧气袋时,她的眸子顿时涌上一股灼热之感,心里一阵暖流涌过,她的心开始融化了,从未有过的踏实和安宁。高山就像阳春三月的暖阳,温暖而又贴心。
覃四儿看到在外面搬东西的他已经冻得手脚不利索了,脸上也红成一片,她赶紧叫道:“别搬了。”
“我不搬完,你来搬?”高山反唇相讥,顾自继续开搬,其实大多数的东西都已经搬完了,只剩下帐篷睡袋在地上。他却没料到覃四儿是个经不起挑衅的主,推了车门冒着寒风就跟了上去。
“我帮你。”覃四儿欢快的说着,提着地上的睡袋就要开始帮忙。
“覃四儿,你他妈的冻不死你。”高山一掌扯回覃四儿,口里骂着,心里却担心的要死。他没有忘记,这女人在雪山高反的样子,他背脊一凉,陡然的将她扯回去锁在车上。
“给我老实待着。”
夜渐渐的深了,连夜赶路是不现实了,只有夜宿在这里了。
高山借着车灯看了看地势,然后上车将覃四儿的车挪了个位置,让两车围城一个夹角。
“不走了?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了?”覃四儿看出了他的目的,双眼泛着精光,一脸的兴奋。
“你要走,你自个儿走。”
“我要走,也得把你揣在衣兜里带走。”
高山不理她顾自下了车,她趴在车窗上望着他,车窗上起了一层白雾,她顿时玩心大起,脸,口,鼻,额头,贴在车窗上,挤压成各种造型,朝车外的高山伴着鬼脸。
覃四儿在卖萌,高山看了看覃四儿,心里一阵腹诽:这女人今天缺根筋。
高山熟练的挪移碎石,平整地面,支架套绳,打桩固定,展平睡袋,一连串的动作做得游刃有余,不一会,帐篷就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