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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齐名羽字清远。
知道我表字的人不多,父皇应该是知道的,只是自母后去世就从未唤过我表字。皇兄应该是现在唯一一个在私下唤我清远的。
我与皇兄自幼感情就不一般,虽说不上有多亲昵,但比起其他几个兄弟来却是好的。
生于皇家,从小就是在刀尖口存活。世人说我是神童,三岁识得千字,五岁能成诗句。却不知为了不让母后失望,我几乎花了所有的时间来学习。
太傅对我赞不绝口,亲自辅导我学习。父皇也对我颇为看重,我作为唯一的嫡子,将来的皇位必定是我的。
那时候母后常教导我不可强出风头,当时我并不理解。我只是想超过其他兄弟,让父皇能够多关注我,让母后也能扬眉吐气一回。
母后再也等不到她复宠的一天了……
那一天我记得非常清楚,母后是父皇的结发夫妻,葬礼的规模是极大的。
满朝文武无不素衣着身,或真或假的哭泣。
父皇下令将母后葬于皇陵,等他百年后与之合葬。我是看着那场葬礼从开始到结束的,看着那满眼的白色,我倒有了几分放下来的感觉。
母后说过,她嫁给父皇时父皇还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普通王爷,没人知道最后得到皇位的人却是他。
也不知道母后有没有后悔嫁给父皇。父皇得到了江山却不得不为了稳固朝堂势力,宫里迎来了一个个美人……
我不是母后,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只是在我模糊却清晰的记忆力,母后是个温柔却有些小心机的人。
皇宫中不可避免的就是勾心斗角,也不知有多少冤魂在这皇宫,可能什么时候我就成了那些冤魂的其中一个。
我那个时候终于明白了母后的意思,只有如同她那样不争不抢,不出风头,却大权在手才能制胜。
可惜我那时不明白,又缺了母后的保护,一下子就成了那些虎狼的眼中钉,肉中刺。
八岁那年,我听说宫里的那池里养了北夷进贡来的新品种金锦,一时好奇,又有身边的贴身宫女一旁怂恿,便去了那池边。
谁知一个不注意,却摔下了池里,我知道是后面那个宫女干的。我大喊救命,一直没人回应,在我以为我要没命的时候,却被救了上来。
救人的是沈贵妃身边的侍卫,依沈贵妃的意思是,她听说池里新养了金锦,皇兄吵着要看。她带皇兄来时,恰巧看到我在池里挣扎,赶忙救了我。
我将事情的原委全告诉了她,第二天就得到消息辰妃意图谋害我已经被打入了冷宫,那个宫女已经被乱棍打死,而我则养于沈贵妃膝下。
说真的,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辰妃要害死我,还特意指派一个宫女到我身边来。不过辰妃已经供认不讳了,我也不会假惺惺的可怜她。
沈贵妃倒是温柔,我被养在她身边她将我视为己出,就是那一年我与皇兄是同食同寝,不同的是,我比他多些自由,平时少了许多约束。
我与皇兄亲近,沈贵妃也是高兴得很,成日里念叨着她与我母后关系如何亲近,如今两人孩子又亲近之类的。
太傅还是与以往一样教导我,由于我与皇兄亲近顺便教导皇兄……
皇兄比我大了两岁,已经是与那些大臣子女打交道的年纪,我时常会与他去参加一下宴会。
那场宴会就是些年轻的皇子,臣子的见面会,也是可以结识一些好友,甚至可以找个心仪的对象……
现在还是有那个习俗,就是齐国一年一次的结友宴,目的就是那些皇子,臣子结识。这个宴会也让未婚的臣女参加,要求就是必须年满十周岁才能参加。
皇兄是满了十周岁,我当时才八岁多,缠着皇兄才得以参加。那次宴会我记不清了,却记得一个与我一般大的男孩带了两个五六岁的女童大摇大摆的参与,无人阻拦。
他们三人仿佛自带光环,那些皇子都在竭力讨好,询问过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云太尉的子女。
那个与我一般大的叫云皓,是云太尉嫡长子,就比我小几个月。他带来的女孩子,一个是嫡女云微,一个是庶女云瑶。两人年纪不过是相差了几个月。
我平时和那些兄弟姐妹并不亲近,反倒是皇兄除了与自己亲近些,与其他的兄弟姐妹都还算聊得开。
我不想和他们一样丢人,好想那三人的跟班似的。仔细看了一下他们云家三兄妹也不过尔尔。
男的长得秀气了些,声音有些娘气,与其他人聊什么都聊得天花乱坠,我看围的那些人都是为了听他吹牛吧!
女孩中叫云微的那个有些肥,不过倒是挺可爱,虽然有些稚气,也能看出些未来的风韵来。她好像与云皓挺亲近,云皓也不嫌她肥,就让她坐他腿上。
相比之下,坐在云皓身旁的叫云瑶的女孩就有些可怜了,一个人坐在那里,听着云皓云微与其他人打得火热……
我那时并不知道云微会成为自己的王妃,如果那时就知道的话,一定不会看他们玩,自己在一旁逗草丛里的蛐蛐。
那场宴会之后,皇兄与云皓云微就认识了,而我却是他们两人熟悉的陌生人。
他们偶尔会进皇宫来找皇兄,在他们玩的时候我却在那看书,沈贵妃也问过我为何不与他们一同,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和他们一起我就是多余的那个。
久而久之我与他们两人说不上熟悉,偶尔见面会打个招呼,交谈的话倒是说过一些,也聊得开,只是我不愿意与他们一起去玩。
……
父皇突然要立我为太子,朝中上下无一人反对,只是在钦天监照例为我卜卦,计算何时册封时却出了意外。
钦天监当堂就对父皇建议不要立我为太子,理由却是我的命格就是个一生富贵王爷命,万万不能立为太子,也不能继承皇位。
父皇震怒,将钦天监囚禁起来,还是选了个良辰吉日册立我为太子。
我自是无所谓的,听了他们安排,穿金色蟒服,戴上高冠,拿好太子玉印,文书。又跪拜了先祖,叩谢了父皇。便正式成了太子。
我既当了太子,也不能再住在沈贵妃宫里了,在那些宫女太监一阵忙活后,顺利搬到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