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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臻大师看见云微被捆在那动弹不得,心里也就有了底。
“老夫说了这只是毒瘾犯了,等过了这一阵意识恢复正常就没事了。”
不过出于医者良好的素养,逸臻大师还是替云微简单检查了一下,又开了一个药方。
“云皓你别记混了,这个药是解毒的,以前开的那副养身静气的也别停。不过解毒的只要在犯毒瘾的时候喝。”
云皓将药方收下,唤来白霜去药房抓药。
“没什么事老夫就回去救治那些受伤的将士了。”
“等一下。”
云皓眼急手快拉住了逸臻大师,让他走不开。
“云皓你这是?”
“逸臻大师你还缺不缺一个徒弟?”
“我有两个徒弟就够了!”
逸臻大师想抽身离去,云皓哪里肯,将他一把拽的死紧,让逸臻大师一时脱身不得。
“你有什么就直说吧!”
逸臻大师一妥协,云皓就得寸进尺来了。
“大师不再收徒弟也是皓没那个时运,只是云皓真心想学,大师看在微儿的面子上多少教些有用的。”
云皓特意将‘有用的’咬重些,一副不同意就不撒手的样子。
逸臻大师也是拿他没办法,暗道:算是欠了你们云家的,当还了吧!
“云皓你起来,你想学什么我教你就是。”
云皓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毒。”
逸臻大师眉头一皱,笑道:“老夫一生光明磊落,哪里学过那些脏东西辱我名声!”
“大师我也不是您徒弟,你教我些认毒防毒的本事也是您仁慈。”
云皓都这样说了逸臻大师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尽快答应也好早些脱身。
逸臻大师一脱身就尽快赶回军队中,就怕云皓在军队中留下什么诟病。
很显然逸臻大师是多虑了,在云皓拉走逸臻大师的同时,齐羽就已经解释清楚并安抚了伤员。
宛县如今一片死寂,大多的百姓都无法撤离,不仅是敌军包围的原因,也有云皓的原因。
这次开战,城内百姓都疯了似的要出城逃走,云皓却下令封城,只那些颇有家私的人收买了守门的,得以逃去安全的地方。
那些无法逃走的普通百姓自然是怨声载道。在得知是云皓下达的命令后这仇恨也自然移到了云皓身上。
这几日战事紧张,听闻还是云皓挑的事。不懂军事瞎指挥,带了一万人马就把自己当老大了?
明眼人都看得明白,此战己方天时地利人和只占了一地利,天时人和全是敌人的。
可怜当年繁华城,只做战火初始都。
说到云微,她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就向留下来照顾她的白霜询问战况。
“小姐这个你就放心吧!有姑爷和少爷在不会有事的。”
“就是因为他们两个我才不放心啊!”
一个成天吊儿郎当只会揽仇恨,一个又心软下不了狠手。
云微强撑着下床,敲得房门震天响,门外的人却不闻不问。
“又把门给锁了!还派人守着,还有没有完了!”
云微气得猛咳了几声,白霜慌忙给她顺了气,替云皓解释了一遍,“小姐你就别管了,少爷也是想帮你。”
云微有些头疼的揉揉脑袋,强忍住心里的烦躁,“他都恨不得什么都替我做了。”
云微最担心的还是云皓,他这个人一身的黑点,以前做生意,骂他的富商就多不盛举了。如今在军队又是不得心的,也不知他还会如何闹腾。
要说云微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云皓一边挑起南戎的怒火,一边又传消息到北夷,还暗地里整合军队,假传圣意。
宛县开了战,云皓就借着这把火明目张胆的要求临县的救济,倾尽了许,昌两县救济才堪堪解了宛县之涸。
还好云微被困在房中没法得知云皓现在的做法,不然非要气炸了!
而备受争议的云皓却在与齐羽讨论下一步的做法。
“那些钱财与米粮你可以全发给百姓了!这场好戏很快就要收尾了!”
齐羽有些不解,“为何南戎会配合你演这出双簧?”
这也是齐羽一直不明白的地方,这样耗着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对那茉希公主有好处就够了!”
云皓故弄玄虚,也没用再说下去,齐羽也想不通他和对方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
“若是你以后敢辜负我妹妹,我们云家可不是吃素的。”
留下这句威胁,云皓就命人将一车车的粮食与一麻袋的钱财给了齐羽。
齐羽也没有违背他的意思,将钱粮给百姓平分,满城的百姓感恩戴德自不必说。
处于战火之中百姓却安然无恙,光这一点就够百姓们对齐羽改观了。
栖川水哲带大军攻城,也不至于久攻不下,毕竟对方只是严防死守,若是堵了城,灭了他们粮道,绝了他们财路。他们没法稳定军心,无力安抚百姓,大军压境,百姓动乱,此城不出几日必破。
他想不明白的为何茉希让他硬打,还让他杀掉偷偷出城的百姓造成恐慌,习惯了听茉希吩咐的他也没想那么多,全盘照着茉希的命令行事。
而策划了一切的云皓和茉希除了那檄文没有任何的书信往来,却默契的计划着一切,来了出双簧。
双方目的的结果都是一样,自然就有很多可以合作的地方,比如在攻城方面,比如在人心方面。
茉希的眼眸依旧死盯着那一纸檄文,那一层薄纸禁不住她折腾,弄得全是褶皱。
“近来。”
也不需要通报,茉希眼角已经瞥见了营帐外的人。
外面的男人听了她的话这才悻悻的走入营帐,挥退了所有人。
“希子公主,我想知道您是否有什么计划?”
茉希也不隐瞒,将那褶皱得厉害的纸塞给栖川水哲。
“檄文?”
栖川水哲大为不解,里面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是这与茉希有什么关系?
“水哲,你若是无事继续带些人马去攻城,最近可以收敛些。”
“好。”
栖川水哲应了一声就有些迷糊的走了,都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见他消失与视线中,茉希才收了心神,叹了口气,“父皇,您让我掌管权利,又让他当将军不就是为了让我们互相制约吗?怕是要让您失望了!”
茉希大笑了几声将茶盖掷于地上摔了个稀烂,“没了这盖子,水怕是要凉了!”
语毕又继续倚靠这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