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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黎抬头看了看婚礼舞台,想着所有客人都去观礼,而自己坐在休息区,好像怪怪的,担心被有心人看见,用此作文章,给齐昊然惹麻烦。
可是又想起齐昊然离开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乱跑,要等他回来,正在犹豫不决之际,一名服务生打扮的女孩子走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说道,“齐太太,齐先生请您过去。”
“你怎么知道……”艾黎想问的是,她怎么知道自己是齐太太,外界不都认为她是齐昊然养的情妇吗?
“齐先生请您过去。”服务生打扮的女孩望着艾黎笑,并且略一弯腰,做了一个姿势,示意艾黎过去。
意识到可能是齐昊然授意的,又不便让更多人知道她的身份,艾黎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边走边问身后的女孩,“是齐先生让你来的吗?”
刚一转身,手臂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艾黎心里一紧,想张嘴喊,下一秒却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晕厥之前,艾黎只看见一个满头银丝的老者勾着唇角的弧度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欲壑。
婚礼开始的时候,齐昊然回到休息区,准备带着艾黎去观礼。
可是当看到空无一人的沙发时,齐昊然几乎暴怒得想杀人。
艾黎不见了,有人竟敢掳走他的女人!
周伟霆吓坏了,齐昊然的老婆竟然在他的婚礼上不见了,如果牵扯到自己头上,他不敢肯定自己还能不能活下来?
“大少爷,我已经封锁了酒店所有的出口。”柯文劲对齐昊然说,“监控里查到,少夫人最后接触的人是一名女服务生。”
他“嗯”了一声,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周围的温度似乎都跟着低了几度似的,现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无人敢在这时候再去惹恼盛怒中的男人,即使想远离这滩浑水,为了洗清嫌疑,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提出要离开的要求。【零↑九△小↓說△網】
想到艾黎可能会受到伤害,肚子还怀着他们的孩子,此时又不知道对方意图,齐昊然心如刀割。
酒店经理听闻齐昊然的女人在酒店失踪,慌忙赶来,因为太过紧张,途中甚至滑了一跤。
“根据监控时间来看,少夫人应该还没有机会被带出酒店。”柯文劲看了看表说,“这个酒店所有人都不能离开。”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齐昊然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把京城翻过来,也要给我把人找到。否则的话……”
酒店经理立刻明白了齐昊然的意思,当即差点跪在地上。一边擦着额角的汗,一边大声地吩咐酒店所有的安保人员,“立刻关门,关闭所有通道,务必把齐少夫人找出来!”
酒店安保人员搜遍了所有房间,一无所获。不仅没有找到艾黎的踪迹,更无法确定她到底是如何被人掳走的。
“酒店还有别的出口吗?”柯文劲问道。
“有,有一个,也不知道算不算出口……”经理胆战心惊地回答道。
“带我去。”齐昊然冷冷地出声。
在酒店最顶楼的天台上,有一条已经弃用的老旧消防通道连接相邻大楼。因为跨越两座高楼,消防通道异常难行,刚够一名成年人能勉强通过。
追到天台的时候,齐昊然看到了艾黎那双10厘米的恨天高。
他几乎无法思考,脑海里出现的各种可能发生的画面差点就将他逼疯。双眼通红,心脏似乎在滴血似的痛。
“你居然刚才不说?”齐昊然一把抓住酒店经理的领子,一拳挥过去,差点把酒店经理下巴给揍得脱臼,“说,她在哪儿?”
“齐先生,我,我不知道……”眼冒金星的酒店经理已经吓尿了。【零↑九△小↓說△網】
“给我打,打到他生不如死,说实话为止。”齐昊然冷冰冰的眼神像是会杀人,他掐着酒店经理的脖子,“竟然敢动我的女人?”
齐飞和彭子程上前站在酒店经理面前,尽管周围围满了,却没有任何人敢开口。空气中除了拳拳到肉的摩擦声和骨骼断裂的声音,安静得连一颗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眼看彭子程即将一脚踢上命根子,那一脚下去,不仅只剩下半条命,恐怕从此就会断子绝孙。
酒店经理深知,即使齐昊然今天盛怒之下把自己杀了,他也只能做个冤死鬼,突然哀嚎一声,用尽最后的全力滚到一边,一边吐血,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齐…齐少,我…我说……”
艾黎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秘不漏风的屋子里。
地上散乱地扔着麻绳,油桶,破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烧焦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伸手护着肚子,微微隆起的腹部让她慢慢镇静了不少。
她还怀着他的孩子,绝不能有事!艾黎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
屋子里的光线异常阴暗,艾黎甚至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夜晚。
她摸索着站起来,脚底的刺痛将她惊出一身冷汗。原来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摸着墙角站起来的瞬间,地上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旧铁皮像锋利的刀锋,割开了她细嫩的皮肤。
鲜血汩汩地往外冒,疼痛像一柄小锤子,直接敲击着她的心。
直到此时,艾黎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有多么依赖齐昊然。在他日复一日的娇宠下,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是这样脆弱,脆弱得只想立刻躲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
“老公,你在哪里?我好怕,宝宝也好怕。”艾黎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低低地抽泣,脚底钻心的疼痛却比不过此时内心的恐慌。
忽然间,沉重的铁门似乎被推开了。
进来两个看不清长相的人。一个人满脸横肉,一条刀疤曝露在空气中,阴暗的光线落在他黝黑的脸上,像黑暗中走出来的恶鬼一般。
另一个人满头银丝,却始终站在门边的阴影里。如果不是那一头扎眼的银丝,根本看不出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好半天,艾黎停止了抽泣,哑着声音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到艾黎面前蹲下,借着微弱的光线,艾黎可以很轻易地看到他脸上的肃杀暴戾之气。
“齐少夫人。”那个男人幽幽地出声,声音沙哑到像是听不出来是一个正常人人在说话,而他的眼角因为僵硬的肌肉牵扯,竟然微微地抖动着,“没想到齐昊然的老婆不是性感尤物,反而清秀可人。”
“你,你想做什么?”艾黎的声音打着颤,浓浓的鼻音透着刚刚哭过的纤弱,“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满脸横肉的男人竟然笑了起来,就像听到一个极为荒唐的笑话。那沙哑狂肆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让人有种见鬼的感受。
“齐少夫人,你可真是朵小白花。”那个男人伸手捏住了艾黎的下巴,用了极大的力道将她的下巴抬高,不让她乱动,“你知不知道你老公是什么人?不知道他这样的人调教出来的女人会是什么味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艾黎流着眼泪哭泣着,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她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肚子,“我老公不是坏人,你们放了我,他会感激你们的。”
“他是好人?感激我们?”像是听到一个巨大的笑话,男人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阴狠,“你还真是不了解你丈夫。他把你保护得这么好,是因为你的味道很特别吗?”
说着,那张极度扭曲的脸忽然凑近艾黎唇边,又对着艾黎的颈窝深呼吸了一口气,“果然是好味道,极品货色,在床上也一定不赖吧。”
“走开,你走开。”艾黎用力地推拒着面前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双脚不断地踢蹬着,“老公,老公你在哪儿?救我,救救我!”
“你喊破了天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男人站起来与艾黎拉来一段距离,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今天,我就尝尝齐大少爷睡过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嘶”,清晰的布料撕裂声在空气中响起,艾黎雪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她死死夹紧着自己的腿,双手抱在胸前,顾不上脚底钻心的痛和不断流出的鲜血,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片锋利的铁皮。
她将铁皮抵在自己白皙的脖子上,颤抖着声音说,“你,你如果过来,我就死在这里。我死了,我老公一定不会放过你,无论什么代价,他一定会杀了你。”
如果注定她今日一定会被这个男人侮辱,如果她注定要失去腹中的宝宝和深爱她的丈夫,她宁愿去死。
“贱女人,你竟敢威胁我?”男人扭曲的一张脸更加骇人,眼角的肌肉抖得厉害,“要死我也要先把你睡了才让你死,齐昊然才知道保护不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有多痛苦!”
“够了,阿四。”一直站在阴影里的老者忽然出声制止,“你如果逼死了这个女人,齐昊然会让你我两个家族陪葬,别忘了我们的目的。这个女人不能死,而且……她怀孕了。”
艾黎瘫在地上,双手十指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仿佛可以以此来驱散心头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