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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儿心尖一颤。
说话的不是沛家娘,还能是谁。
沛家娘怒狠狠的看着应家一家人。
愤怒的眼神几乎能冒出火星。
要不是应家,沛家还是村中唯一开学堂的人家,要不是应家,沛家也不至于败了学堂断了收入,要不是应家,沛家娘不用下地干粗活,沛家爹不会在村民面前失了诚信,沛家长子沛傲天也不用丢下妻儿去外乡给人低头哈腰做牛做马。
沛家娘每每想到此处,心中就熊熊烈火。
她指着许儿道:“没身孕不代表你和萧辰就没有私情,没有同房!要不然,外面也不会传你们两个***败了咱们真个杏花村的风气!”
*******许儿脸上就哗了狗了。
沛家娘是日本AV看多了吧!
萧大娘跳出来道:“你给你儿孙积点口德吧!我们家许娃子和萧辰清清白白,没私情就是没私情,你凭什么在这里大吼大叫!我看你是眼红我们应家,自己家快败了,气没处撒,就跑到我们应家来撒野。我还就告诉你,我们应家不是你这种人随随便便就能欺负的。”说完要回家抄家伙。
应老爹也不拦着。
许儿道:“我前两天没事做了个鞭子,现在取来用正好!”
说完也回屋去。
少时,她真搞来一把长鞭。
是她零时从空间灵箱中讨的,形如蛇鞭。
应家门口的大妈婆子目瞪口呆。
沛家娘猛倒退几步,早怂了样,嘴皮子却硬,道:“大家可有瞧见了,应家伤风败俗,还不让人说,明显心虚......”
说完隐到大妈婆子身后。
许儿“华塔”一下,先用长鞭在地上抽了一记,“大家都把眼睛睁大了,瞧好了,再有谁说我***我就抽谁,绝不手软!”
道理已经讲不通。
唯有动粗,最起码解一解心头之恨。
那边萧大娘和沛家娘已然扭打成堆,不分你我。
应老爹老脸铁青。
本想有理说理,不成想,有理说不清,弄得眼下这个局面。
许儿虽是穿越来的,但孝心还在,上面往倒在地上的沛家娘身上一坐,伸手冲着沛家娘的侧脸就是一巴掌,又将其双手拉到后背压住,拿手里的长鞭两三下困住,然后继续坐在沛家娘身上,道:“再有黑白不分,诬陷我的,就是这个下场。”
萧大娘打得气喘吁吁。
好容易从地上站起,一拍灰,道:“都给散了!”
应老爹忙上前扶住萧大娘。
萧辰对着众大妈婆子道:“都散了吧!本就是捕风捉影,没有的事,过些天这样的谣言自己就散了,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在这没有事上伤了和气。”
大妈婆子们看看地上的沛家娘。
要说一点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又想到刚才郎中号脉,证明许儿确实没有身孕,她们这样闹下去,能有个什么结果,何况沛家娘什么人,她们也略知一二,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便如萧辰说的,各自散了。
许儿继续压这沛家娘。
“我看你是忘了我在沛家说的话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寸草不生,再敢诬陷我,信不信我绞了你的舌头!”许儿怒道。
萧辰走到许儿身边。
将她从沛家娘身上扶起来,道:“罢了,她毕竟和咱家是亲。”
他话刚说完。
里面沛氏跑了出来。
一看自己娘亲双手被绑,倒在地上,忙上前搀扶。
自上回她带着病重的应宝强离开沛家,她便没再回去过,心中虽恨自己爹娘关键时刻无情,但多少不能将亲情完全置之度外。
“娘,可伤到哪里没有?”沛氏道,并帮她解开手上的鞭绳。
沛家娘获解,当即又要和许儿干架。
许儿昂首挺胸往前一站,“来呀,保证打得你满地找牙!”
沛家娘就一哆嗦。
沛氏看看许儿,眼角有泪,劝沛家娘道:“娘,何苦嘞,谣言就是谣言,不能信。”
沛家娘拍拍身上灰土,竟挤出两滴眼泪。
搂着沛氏开始诉苦。
说的无非就是沛家如今日子有多难过,连饭都吃不饱,傲天为此不得不往城里去给人当牛做马,起云和小雷连书都读不起之类的话。
沛氏听着心疼。
但在应家人面前,又不敢向自己保证什么。
毕竟当初沛家是如何给应家雪上加霜,小雷又是怎么在许儿脑门上砸一个大坑的,都历历在目。
因先随便安慰的几句,让沛家娘回家。
这一场闹剧才算散了。
应家人重新回到屋内。
许儿的眼神一直在萧辰身上扫动,看得萧辰十分不自在。
少时宝衡将陆子刚从村头店铺中叫了回来,在路上听到关于许儿的谣言,一到家宝衡就冲到许儿跟前,“姐姐,外头那些人怎么说你不正经,他们又没看见你听课的样子。”并摆出质疑的神情。
宝衡九岁了。
照理乡下的孩子早当家,宝衡这个年纪也差不多算个小大人,不会说出这种哭笑不得是话,可谁叫许儿是穿越来的,她的话总带着些古人不知的潮流,难免搅晕了宝衡这样正向成熟发展的萌娃们。
许儿听了宝衡的话。
心中阴云又散去一半。
伸手拍拍宝衡脑袋。
陆子刚在宝衡后面进屋。
外头的谣言,他理解得通透,知道这对女子的名誉伤害极大,关切的看着许儿,道:“许妹妹放心,以后再有人这样说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也不管谣言是不是真的。
应瑶在旁边点着小脑袋,奶声奶气道:“瑶儿也不会放过他!”
这下许儿心中阴云彻底散了。
她有爱他的爹娘,弟弟哥哥,小侄女,还怕什么谣言。
应老爹叫陆子刚坐下。
萧大娘担心许儿受惊,给她端了杯茶来,让她压压惊,顺便给屋里所有人都倒了杯茶,让沛氏从厨房端来。
陆子刚回来得急,闷口茶,对应老爹道:“都怪我过来晚了,早知道我一定守在应家门口,绝不让那些毒舌伤害许儿一分一毫。”
应老爹欣慰点点头。
转了慎重的表情,对着屋里所有人,道:“咱们应家在短短三四个月内开了两家药铺,其中一个铺子还在太古镇,村里头在村头有铺子的人家本来就少,在太古镇上开铺子的就咱们应家一家,而且生意兴隆,难免叫人眼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