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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本来就是一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吃喝玩乐,横行霸道的纨绔弟子,自从他看到自己心爱的清心,倒在人们邪恶的权利之争下,反观自己,想做一个平凡的人,自己的父亲却要强加很多东西在自己身上,从来不顾及他儿子的感受,只为他个人的私欲,自己的血脉着想,周围的一切,让他变得连作奸犯科的事都不会思量是好是坏。
他自从被王者之神的一击之后,养伤了十三天之多,伤势才好了七八成,他的剑气也几乎全部恢复了,现在的他,如果变成一个更不会分辩善恶的人的话,将会是五工镇乃至江南一带的一个大祸害,因为他有力量做坏事了。
养伤期间,宁威严把天君管得死死的,不允许他与女人有任何寻荒作乐,好方便他的伤势快点好起来。
夏日炎炎,天君跟父亲请求回到军营里训练战术。宁威严看他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准许他明日回到军营,继续他的士兵生涯。
宁天君得到了解脱,兴高采烈的收拾行李,准备搬回军营里玩,凭他现在的三十六分剑气,可以独霸天下了,他必要在军营中好好威风一下,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那些人刮目相看,看谁还敢嘲笑他,欺负他。
宁安净得知天君要回军营,特地专门前来宁府,看他收拾得怎么样,其实心里面是想探视他有武功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天君收拾好行李,一刻也不想停留在家里,背上包袱的走出宁府大门,独自一人前往军营,刚好撞见特来看他的宁团长,两人对望了一下,天君走到安净面前,牵起她的手一起往军营方向走去。
在路上,宁天君知道安净为什么会过来瞧他,每个人心中都在嘀咕,自己有了武功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和每个人一样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天君紧紧握着安净的手,奸笑了一下道:“自从上次你被我奸污之后,我从来没有再碰过你了,是因为我觉得我配不上你,现在不一样了,我感觉我全身都是力量,在你面前我不会再抬不起头来了。”
安净听了他说的这一番话之后,苦笑了一下,望着他那一张与他年纪不符合的面孔,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却有成熟般的脸庞道:“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在你心里就从来没有想过想要跟我发生任何关系,现在既然我成为你的人,自然不会嫌弃你了,如今你体内身怀四脉,天脉渐通,就足以让你的剑气飚升到三十六分,论武功,你是配得上我的,不过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说得好,我不想跟那些士兵睡在一起,我想去你营帐和你一起睡好不好。”自从宁天君失去清心后,整个人都是空的,没有人给他定位,他以前做事都会顾及清心的感受,任由自己再痛苦,也会克制自己的七分乱性。现在清心不在了,天君所有的心思不知道往那放,他失去了重心,已经任由自己的本性驱使他的身躯。
“当然不好,我们还没有成亲,怎么可以睡在一起啊。”安净极力反对的道。
“你傻啊,和男人睡在一起不好啊,上次你被我奸污了之后,是不是回味无穷,独守空房的有什么好,让我跟你一起睡嘛。”天君现在对其他东西都没有兴趣了,一门心思的想跟女人混在一起。
安净的头低着地面,不敢让谁瞧见她那一张脸,轻轻吐出两个字:“好吧。”
宁副族长下令,升宁天君为神帝团的副团长,天君上前接令后,回到他的军营里休息,想着明天查看他麾下的兵。
李帝团的李秀秀前来祝贺,三路大军的将军也奔着他三十六剑气威势,前来送礼,天君收完礼之后就叫他们回去,不给他们讨好的机会,这些人都是曾经嘲笑过他的人,而李秀秀想跟天君多聊一会,不料天君非常狠心的将之赶走,心里头想:“这样的庸脂俗粉,已经再也入不了我的法眼了。”
天君与安净两人在军营喝酒庆祝,乘着酒兴,天君要耍一下他的三十六分剑气,在他周围马上凝聚起剑气,随着他的驾御,剑气在他身边旋转,包围了宁天君整个人的身体,形成了球形剑气,里面气刀交织,碰之粉碎,近可防身,远可在千里之外,取别人项上人头。
安净鼓掌道:“厉害,可惜还不是正火的对手。”
天君突然发怒道:“清心被他带走,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回你的。”
安净大笑道:“下流人倒有一份下流痴心。”
天君道:“剑气有六种,风系剑气属最强,接下来我要修炼风系剑气。”
安净又笑道:“好有志气,我想我有些醉了。”她立即喊道,叫人送她到自己的军帐里休息,两名女兵扶着的走回宁团长的营帐。
夜晚二更,宁团长的军帐中的卧铺之上,躺着一身硬朗的身体在安净旁边睡觉。床上突然出现一股有男人味的东西,让安净惊吓得大叫了一声,天君马上捂住她的嘴唇道:“是我啊,天君。”外面的士兵突然听到惊叫声,马上冲进宁团长的营帐中,道:“团长,怎么了。”
宁安净马上回道:“一只蟑螂而已,没事了,我拍死它了。”
两名士兵好笑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属下告退。”
等两位士兵走出营帐外后,宁天君突然抓着宁安净的胸,一声清脆响耳的声音响起,一个手掌印落在天君脸上。
安净怒道:“干嘛抓我胸前的衣服。”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我就天天过来你这边睡,和你巫山之会,拥抱身体,你都答应了我,干嘛还打我呢。”天君有点恼道。
“我白天只是随便说说,虽说我是你的未婚妻子,可我还没嫁给你啊。”宁安净害羞得不敢想着他们白天的对话。
“谁和你随便说说。”宁天君一身翻上安净的体上压着,衣也不脱,只知道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胸压着胸,安净慢慢的失去抵抗,反而去享受肉体的接触,两人衣服也没脱,只退出一些东西,就溶合了在一起,一次两次三次,安净叫着:“受不了。”不想再做第四次,天君还有需要,他求了她几次,看她实在是受不了,只好作算,其实宁天君还可以再做三次,一个女人是很难满足天君的超强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