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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柏佰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做梦的内容会这么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现实中,但眼前这条又黑又长的尾巴和那确实存在的感官在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做梦,掐自己的脸百分百会疼。
他试着摆动自己的尾巴让它绕道身前,然后这条尾巴像一开始长在他尾椎骨上被他熟练地做出了“绕过”这个动作。不信邪的萧柏佰还是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他做出了最后的决定打算亲手触摸一下这条尾巴。
果然,因为长着一层细密的绒毛尾巴给他的手感十分不错,而且那种被抚摸的感觉非常容易上瘾,萧柏佰摸着摸着就停不下来。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后天色早已大亮,再不准备出发就要迟到。他试着将尾巴藏起来,譬如伪装成腰带什么的,结果发现动画里说的果然都是骗人的,你让一个从没有练过的人突然劈叉试试,萧柏佰发现自己的尾巴根本没有那样的韧性。
“老爹为什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要是他在就好了。”萧柏佰苦恼地将尾巴塞入自己的裤腿,感谢国家赐予广大中小学生巨丑巨宽松的校服,他在镜子前转了个身居然一点都看不出来。萧柏佰松了一口气,然后慌忙地去厕所洗漱,从自己的零花钱里抠出了一点来代替老爹忘记给他的早餐钱。
走在前往学校的路上萧柏佰感觉着自己右裤腿里的尾巴,尾巴和大腿缠在一起互相摩擦总觉得有些痒痒,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笑起来实在是太蠢了,萧柏佰不得不忍着瘙痒加快脚步赶到学校,就连吃早饭都忘了,正好省下他本来就不多的零花钱。
进入学校的大门然后跑入教学楼,走在走廊里的萧柏佰发现教室里早就挤满了正在早读的同学,而另一栋教学楼里的人才小猫两三只。会出现这样是因为这栋楼中的学生都是即将面对高考的高三学生,比高二和高一的人早上个几十分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进入教室后他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将沉重的书包放下,然后就听到自己的同桌孙中海用不满的语气说道:“小白你怎么又迟到了,我不是叫你早点来教室给我抄作业的么。”
“急什么,不是还有二十分钟么。”
“二十分钟怎么够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王校长每天就像个幽灵似的,鬼知道他什么时候回从后窗冒出来。”孙中海急急忙忙抢过了萧柏佰的书包将满满当当的一叠作业本一一摊开,接着又从自己的课桌里抽出一本本“崭新”的作业本抄了起来。一边抄还在一边抱怨高三的作业多,手中的笔杆子到时挥动得快出了虚影,整个人一副斯巴达样。
萧柏佰对自己的同桌没办法,孙中海是孙氏集团的大少爷,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进了这么一所普通高中而不是去离这里只有一公里的南河贵族高中,但从他进入高中开始俩人就是同桌,在文理科分班后奇妙的缘分又让俩人合到了一起,老师按照身高重排座位也分不开他们。萧柏佰让孙中海抄作业已经抄习惯了,有这么一个厌恶学习的大少爷朋友他还能督促自己完成老师布置的学习任务好随时给中海考试补习。
早自修很快就过去了,今天王校长很意外的没有从后门的监视窗口暗中窥视,整个班的不良们都送了一口气,好好的高中过得和监狱生活一样。萧柏佰到是不怕王校长,他在所有老师面前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的形象,成绩全门优秀,体育及格也没有不良习惯,除了总是和孙中海这个不学无术的大少爷混在一起以外就没有什么人生污点。
但就是这样的人生却要面对突然长出尾巴这么一个转折对于萧柏佰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要不是学校要求校内必须穿校服他都不敢出门,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认为校服是一种有益于学生身心健康的服饰。
“萧柏佰,已经上课了。”班主任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的耳边让他惊醒过来,有着一头先天金发的班主任把教科书放在他眼前摇晃,还用十分担忧的眼神看着他。上高中以后还是第一次发呆被抓住的萧柏佰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很不好意思地道歉后才将注意力放到了课上。孙中海看见萧柏佰出糗的样子就捂着嘴在一旁发笑,萧柏佰伸出一根手指就戳在了孙中海腰上的软肉让他痛点差得翻过去。
在撑过了一天的课程后萧柏佰终于挨到了晚自习,整个教室因为所有人都在复习的关系死寂得和鬼屋似的。萧柏佰本以为一天都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常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但就在这时孙中海那个贱货居然突然坐着凳子也能摔倒,把手抓哪不好偏偏抓到了他的大腿上,但他抓到的根本不是什么大腿而是缠在大腿上的尾巴。
萧柏佰当场就叫了出来,这声就像是不小心碰到了蟑螂的小姑娘,充满了惊讶和恐惧。
“这个手感。”孙中海被这么一声也吓的不行,但是他很快就被萧柏佰大腿上的奇妙隆起和手中的微妙触感所吸引,也不知道这货在脑补什么,总之萧柏佰愤恨地转头时就看到孙中海一副“原来如此”的贱人样。
“小白你那活不错啊,我居然第一次发现。”听到孙中海这么说萧柏佰的脑袋里轰隆一声知道这货绝逼想歪了,需要来一发大力修正拳来去去污。但出于现在还晚自修的关系萧柏佰不能对孙中海做什么,不然绝对会吸引全班的目光。
晚自修结束后萧柏佰把孙中海立刻拉到了高二的男厕,然后做出了所有女孩子期望自己暗恋的男人做的那样将孙中海壁咚在了厕所的瓷砖墙上。
“大哥你要干嘛?”孙中海很配合地做出了娇羞的动作让萧柏佰立刻失去了解释的欲望。自己实在是太冲动了,只是被一个贱人脑补了而已,又不是失身,他干嘛这么生气非要做一个解释。况且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尾巴的事情,鬼知道在可以随意脑补的情况下孙贱人又会干出什么。
“算了,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去,你什么都没有摸到,那绝对不是那个东西。”萧柏佰拉着孙中海就出了男厕。孙中海很识相地没有再随口胡说什么,只是满怀笑意的向他抖了抖眉毛。
萧柏佰懒得再和他解释什么,在目送他被他家的管家带走后萧柏佰一个人在黑夜中循着记忆的路线回家,他家在南河市的贫民区,路上几乎没有灯光可以照亮,所以外来人总是会在这里迷路。在找到那座破破烂烂的公寓楼后萧柏佰摸着黑爬上了楼梯,然后在三楼找到了自家的大门。
他家的大门贴满了大量的符纸,就好像里面封印着什么恐怖的怪物一样,之所以弄成这样是因为他们家的主要收入来源就是帮人祛病治邪,有时候还会老爹带一些奇奇怪怪的病人来家里帮他们驱鬼或是拔毒,有点神秘气氛可以让客人多产生一点信任感,拿到的感谢金也就更多。
只是在老妈失踪后老爹就不干这行了,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家里剩下了一大堆不知道拿来干嘛的工具。
“嗯?”萧柏佰发现贴在家门上的符纸的位置有些不对,他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了,说点不夸张的,几乎每一张符纸的位置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符纸的变化让他警惕,家里可能遭贼了,但那空荡荡的屋子除了他那可怜的小金库有什么好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