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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皓哲开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医院。
停车,下车,走到另一边,开门,抱出程安安,然后用力的带上车门,按下手中车钥匙上的锁车键,走进医院,挂号,到会诊室,这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任何的停顿,而严皓哲,也一直紧紧的将程安安抱在怀中。
不少来来往往和护士与医生,还有出出进进的过路人,没有一个目光不被他们所吸引的。
男的,不用说,严皓哲,没有多少人不认识,大家心里好奇的都是同一个问题。
他怀里抱的女人是谁?
所有人都在心里暗暗猜忌着。
女朋友还是妹妹?
老婆还是情人?
而严皓哲,却在众人无限遐想的情况下抱着程安安走进了骨科专家的会诊室,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成为人们心中猜忌对象的程安安,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被严皓哲放坐在了椅子上。
会诊室里的骨科专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医生,以前严皓哲学习跆拳的时候,每次受了伤都会来找他,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
许久未来的严皓哲,时隔这么久,第一次来他这里,却破天的荒的抱着一个女人来,这倒是让这位老医生很是诧异,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见过严皓哲与那个女人亲近过,更别提像今天这般直接抱在怀里了。
“她是那里受伤了?”老医生看了程安安一眼,抬眸问向站在她身后的严皓哲。
“右脚果!”严皓哲回答。
老医生看了看程安安的右脚luo,发现又红又肿,示意严皓哲将她抱到里间的病床上。
严皓哲二话不说抱起程安安就往里间走,将她放在了病床上。
老医生紧随其后的走到病床边,轻轻的抬起程安安的脚luo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然后用手试探性了按了按脚luo附近的经络,手才刚碰到,程安安就疼的尖叫了起来,抻手紧紧的抓住了站在床边严皓哲的手臂,脚luo上传来的疼痛感有多强烈,程安安紧抓着严皓哲的手就有多用力。
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一男一女两道鬼哭狼嚎般的叫喊声。
“啊……”
“啊……”
因为被程安安突然的抓紧,严皓哲毫无准备,惊呼了一声之后,眉头皱的死紧,低头看向坐在病床上的程安安,用眼神示意她速度放手。
程安安是因为被按到了痛处痛的直叫唤,但严皓哲却是被她抓的太过用力而疼的受不了,如果只是紧紧的抓着还好,问题是程安安手上的指甲都快要被抓的嵌进他的皮肤里了,这种痛比起拳脚更要人命。
面对严皓哲警告的眼神,程安安视若无睹,反而对准一个地方,往死里抓。
老医生前前后后按脚果附近四五个地方,程安安就前前后后死死的抓了严皓哲四五次,虽然后面严皓哲并没有喊出声,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但从他额头上渗透出来的溥汗可以看出,程安安每一次是得多“卖力”的抓,才能把他痛成这般模样。
“明叔,还没好吗?”见明叔迟迟没有诊断,严皓哲忍不住问,要知道,他的手臂被程安安抓的完全麻痹,已经完全的失去知觉了。
“好了!”被严皓哲唤作明叔的老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回应。
“她的脚没什么事吧?”严皓哲将程安安还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掰了下来,走上前问明叔。
“没什么事,就只是普通的扭伤,回家用我之前给你的药酒抹一抹,用力的揉一揉,很快就好了!至于怎么揉,不用我教了吧?你应该会的!”明叔洗了个手,走了出去。
“之前的药被阿晨拿走了,明叔你再开一瓶给我吧!”严皓哲边说边跟着明叔走了出去。
“你们呀,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明叔委婉的念叨着,然后拿起笔和药单,开药酒给严皓哲。
程安安在房间里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头的雾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老医生与严皓哲是认识的,而且应该认识了蛮长的一段时间。
紧接着,程安安就听见严皓哲说去取药,离开了。
没多久,严皓哲便拿着取来的药酒回到了会诊室,走进了里间,来到了程安安的病床前。
没有多想,几乎很自然从盒子里拿出了药酒,然后拧开,倒了一些在掌心的严皓哲,轻轻的抓过程安安嫩白的小脚,将倒了药酒的掌心对准程安安红肿的脚luo轻轻的覆了上去。
掌心的体温传达到程安安冰凉的肌肤上,程安安脸红不已。
在她那个世界,女子的脚是不能随便给男人看,给男人碰的,除了自己的夫君!
刚才是因为了受了伤,大夫要检查伤的成度,所以碰了她的脚,这个情况紧急情非得已,又是年长的长辈,所以无可厚非,但……
但,眼下的这种情景却并非是情非得已。
看着严皓哲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脚,用力的擦揉着她崴伤的脚luo,一股异样的情愫渐渐的萌升至程安安的心头,与之前在女装店里的心情和感觉一样,来的非常的强烈,她抓不住,摸不透。
她紧张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她内心里无比惶恐不安的时候,严皓哲突然的用力将程安安的思绪拉了回来。
程安安痛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完全已没有心思再想其它,此时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她,无意识的揪着严皓哲的头发,紧紧的拽在了手里。
严皓哲头皮被突然的撕扯,疼的他不由自主的加重的手上的力道,而程安安越觉得疼手便揪的更用力了……
整个会诊室里男女混搭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响彻在整个会诊室的上空。
会诊室里,明叔早已为了耳根清静,跑到洗手间里暂避了。
十多分钟后,会诊室里间里的叫喊声停了下来,而房间里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严皓哲黑着一张脸将剩下的药酒重新放进了包装盒子内,头上原本被定好型的发型被程安安揪的凌乱不堪。
程安安看着黑着脸,一头凌乱的严皓哲,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平日里看见严皓哲,都是衣着整齐,干净,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成熟,稳重且严谨的,如今,现在的这般凌乱无章的模样,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