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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百万把她揽到怀里,轻轻吸住她的耳垂,她身体一软倒在金的怀里。
整个过程,她都清醒着,身体却不能动,任由金百万摆布,这个男人有个特别的癖好......
一边搞女人一边口出污言。
金在耳边说着让她脸红的话一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脱掉,内衣撕成了碎片......
他是个玩女人的老手,她的身体不由自己控制慢慢达到了顶峰。
她说不出话,在心里一遍遍狠狠喊道,“金百万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同时对邢木木的恨已经让她等不及要报复她,只差一个时机。
......
乌鸦布置好五鬼下来,木木交待段总,“偏门处供的有牌位,供品每天要换新鲜的。不得在屋里行污秽之事。否则不但不招财你还会倒霉。”
“还有,旺财最忌见血,你切记。”
“什么算污秽之事?”
“男女行房。”木木直接了当。
“这怎么可能,这可是游戏室,谁疯了在这里搞那种事儿?”段未然大笑起来。
大家坐下来,孝天犬拿出一只小袋子递给木木。
里面装着一只虫,已经死去。
“这是什么?”木木接过那只袋子。
“线索,而且是唯一的线索,他身上干净的像被鬼杀死的一样。没有指纹,没有皮屑,没有外来纺织物,连一根丝线也找不到,除了这只虫。”
“这只虫经过化验里面也只是空壳,一只没有价值和死虫子而已。我来找你是报着最后一丝希望,看你有什么想法没有,不然我这刑侦可能也干到头了。金家人不依不饶,只能换掉我这个队长让他们泄愤。”
木木将袋子装进包里,丢下一句话,“等我电话。”和乌鸦一起离开发娱乐城。
出门就看到那个赌鬼等在门口,只要娱乐城一开门,他就准备进来接着玩儿。
那小鬼从领口伸出一点脑袋,露出眼睛和木木对视着。
木木走开又掉头,拍拍邋遢男人的肩膀,“我劝你,今天别去赌,你今天面相要倒霉,不利财运。”
这是她唯一能为这个倒霉男人做的事了。
小馆子里清清静静,邢木木放下包,拿上虫,拉着乌鸦走过几条街去“寿材世家”找师父。
自从袁棺匠来了之后,师父找到伴儿了,没事就往那儿跑。
木木去时,两人正在外面的人街道上柳树下摆着个棋摊下象棋。
她不多说,和乌鸦一人拉了个凳子坐在春开的阳光下看两人你来我往地厮杀。
师父输不起,老是悔棋,后来袁棺匠不耐烦,大家乱了局。
木木从怀里拿出那只袋子递到师父面前,“叔,你见过这东西没?”
师父眯着眼睛还没回答,袁大爷一把抢过了塑料袋几乎把眼睛贴在袋子上,手剧烈地哆嗦起来,一时间面目狰狞,“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
变脸如此之快,吓得师父差点没坐地上,他捶了袁爷一拳,“你干嘛呀,见鬼都没这么吓人。”
袁老头抓住袋子,拉着木木向棺材铺里走,一边对香兰说,“关门今天不做生意了。”
几人回到铺子里,袁大爷已经平静下来,长长呼了口气。
小铺上面的二楼也被袁大爷租下来,下面当店面上面住人。
他带着几人上楼,是很小的两间屋,带一个没有窗的小厅。
大家在暗厅的桌边坐定,袁大爷像拿着钻石一样小心地把那只证物袋摆在桌子上。
还没开口,两行老泪顺着脸淌了下来。
大家沉默着,等他伤感完,香兰红着眼端来热茶。
“我儿子也是给这种虫子害惨了。”
袁大爷五十岁时,带着儿子袁小木匠接了一趟活。
订棺材谁都是一口口地订,可是那天来的人却订下了二百口最便宜的劣制货。
袁大爷的棺材店本是不接这种活的,他们是木匠所有的订单都是自己亲手打制出来。
他不愿意送人上阴路还用劣制货。
可是来人却说,不需要亲手打造的,丧事太多顾不上。
方圆百里只有一家寿村店,他不接活,就意味着死人没地方睡,要卷着席子入坟。
这是袁大爷绝不愿看到的。
他接下了这趟活,和儿子袁小木匠去进些成品薄棺。
这趟活其实利润不低,这是死人最后一次消费。没人买棺材还价。
一口棺材加五十元这趟活动动腿就赚了二千,那时二千是很多钱了。
两人订了货让人送到订货人指定的地点。
下完货已经是傍晚了,夜猫子咕咕地叫着。
两人傻子似的站在村口,整个村子一丝火烛不见,黑暗慢慢笼罩在两人身上。
订货人出现了,竟然不是来店里的男子,而是个女子。
一个瘦瘦的还没发育开的小姑娘,嘴唇鲜红,但口红歪歪斜斜涂出了唇外,穿着一身鲜红的衣服,头发盘在脑后,
她头发发黄,脸白得不正常,身体单薄的像个纸片儿。手里拿着着火把,淡淡地招呼袁家两父子,“走吧。”
她在前面带路将袁家父子带到村里。
“我加五千块钱,你们把所有的尸体都装到棺材里。”
袁棺匠做死人生意久了,什么世面什么死人没见过,可是那一刻,他站在晚风里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
甚至说不出“不”这个字。
死人接触多了,就知道死亡的气味,老袁闻得出来,这整个村子都充斥着死人味儿。
一户户人家,门户大开,里面一片漆黑。
小袁将棺材一口口并排摆好,老袁去屋里搬尸体。
心里寻思着,这么一个村子,人不可能才二百个,棺材怎么够用?
搬起尸体时,他发现完好无损的尸体竟然轻飘飘的,搬第一具尸体时,他用力过大,差点自己摔倒。
等将尸体搬出来才知道,二百口棺材是一家一口而不是一人一口。
一家不管多少人都放在一口棺材里。
死人像叠罗汉一样一个摞一个堆在棺材里,不管堆的有多高,只要一压,像压棉花一样,都能合上棺盖儿。
所有尸体都没有腐烂,完好无损,一个个闭着眼睛睡着一样安详。
好像上百口子人在同一时刻一起死去。
搬到村尾最破的一家时,那家院子里摆满了桌子,桌子上碗碗盘盘还没收,一片狼籍。院里啥都是旧的,最新的就是红纸剪出的“喜”字。
老袁心里有了计较,这姑娘是这家的新娘。
屋子里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不过份。
人再穷,性生活还是得过的,越是光棍性欲才越旺,光棍都盼着娶老婆,不管漂亮不漂亮,物件齐全好使就行。
这没长开的纸片一样的女人就是这家娶回来的婆娘。
一具赤裸着下身的男人,一条好腿,另一条腿只有一半,趴在坑上,双腿拖在床沿上,裤子褪到脚踝处。
老袁将他翻过身,帮他穿裤子,惊讶地发现,他那家伙儿还支撑着。
但新婚之夜新娘还在,全村人却死光了。
那黄毛丫头就拿着火把呆呆看着两人忙得满头大汗。
从天黑弄到天色微亮才把几百口子人都弄完。
女人一脸哀愁举起火把一具具棺材点燃。
这事透着古怪,棺材匠只管打棺不管别的,老袁收了一万多块钱和儿子一起离开了村子。
他们不问世事,后来村子怎么样了,老袁跟本不关心。
可是儿子却开始行踪神秘,一出门就好久不回,回来时脸上带着喜气。
过了半年老袁才知道,儿子竟然和那个纸片女子在耍朋友搞对像。
“你疯了,那种女人你也敢要?”老袁红着眼阻拦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