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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半个多月过去了,在这十五天里,我除了和断凡进行坐斗外,无束就只是在灌输我进攻的理论,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项羽破釜沉舟,由被动挨打转为主动进攻,因此取得了胜利,关羽主动进攻,所以有了温酒斩华雄,斩颜良诛文丑,所以,人类本就是在一味的进攻,进攻再进攻的情况下发展的!人类史就是一部进攻史!
十五天里,我也察觉到了我的飞速发展,我先开始和断凡能打个平手,后来,断凡在无束的提醒下微微压我一头,再后来,当我的速度越来越快,断凡的速度已经跟不上无束的语速的时候,我已经战胜了断凡!
第十六天,晴,我和无束坐在经常做的凉亭之下,无束看了看我说道:“楚居士,今天我只用六成功夫,你若能坚持在我手下过五十招不败,那么在外面,能在拳脚功夫上胜你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人!”
我点了点头,无束说这句话虽然自傲了一些,但是无束确实是有自傲的资本,无束是谁?在九宫大会上以一敌四十五人,最后若不是他自己认输,相信也无人是他的对手,我也和屠牙过过招,虽然被屠牙打的十分凄惨,但我清楚的认识,屠牙的优势是在速度和当时他所创建的空间之上,若他在外界碰见无束,相信也不会在无束的手下走过过百招!
我看着无束,点了点头,无束说道:“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我对无束微微抱了抱拳,然后双手张开,平伸,在无束的面前翻了一翻,这种是很有讲究的,我对无束抱拳,是因为无束第一比我年龄大,第二,无束教我功夫,这是一种晚辈对长辈的行礼,双手平伸,翻转,是让无束看一看我的手上并未带利器,戒指,金属一类的东西!说白了,就是晚辈让长辈来检查,这种行为现在是没有的,因为你若带利器之类的和长辈过招,第一,是对长辈不尊重,若让长辈查看,如果碰见心眼小的长辈会认为你瞧不起他,所以,长此以往,这种姿势反而没有了!
无束点了点头,长辈对晚辈,应晚辈先出招,代表长辈对晚辈的谦让,这种方法,古往今来,屡见不鲜,右手直伸,直接击打无束的胸口,无束左手一摁住我的手腕,顺势一拍,左手成掌直切我的面颊,我右手已然不能收招,左臂成肘,抗住无束这一击,虽然左臂弯曲,左拳顺势抬出,一拳击打向无束的脸颊,无束右手一环,盘住我的左臂,两人越打越快,渐渐的,两人的拳头已经逐渐成为残影,依稀中,只能听见‘碰,碰,碰’,拳头和拳头的碰撞之声,原先,我的眼睛还可以跟的上无束的速度,但后来,无束的双拳在我的眼皮下面越来越快,我已然追不上无束的速度了!索性只能凭借经验和意识,来挡拆并还击无束的招数!
好在断凡的武功是无束所教,断凡虽然达不到无束的速度,但招式之中仍有无束拳法的影子,先开始,我还可以勉强抵挡无束的攻击,后来几次防御不当,已经被无束攻入了几拳,但我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还击,最后,当无束右拳距离我鼻梁还有几毫米的时候,无束的右拳硬生生的停住了!
看着无束砂锅大的拳头停在了我的鼻梁前,我的冷汗已经从额头上落了下来,我问道:“怎么不打下去?”
无束收回拳头,说道:“你已经和我过了六十二招了!”
“那么说来,我算是成功了?”我惊喜的问道
无束点了点头说道:“照你目前的功夫,以拳脚来说,应该算的上是上流水平!”
就在我还没高兴多长时间的时候,无束又继续说道:“不过如果对方使用了内劲,或者用兵器,你却占不了半点便宜!”
我嘟着嘴,这无束说话虽然很实在,但让人听起来,还是有些不高兴!
我站起来说道:“那您这么说,我算是可以下山了吗?”
无束说道:“不,以你现在的功夫,进攻还算的上可以,但最重要的,还是对敌经验,而其他的,你还远远不够……”
无束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上的尘土,站了起来,背着手说道:“天下武功,招数虽然各有千秋,但要记住,不懂防御,怎能进攻?因此来说,防御,远远比进攻重要!”
无束说完,我立马原地跳着脚,说道:“您这儿有准谱没准谱?”好么!我上山第一天,就一直强调我说,进攻是最重要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现在又开始给我说,不懂防守怎能进攻?你这是做广告的吧?
无束回过头,撇了我一眼说道:“我说的进攻是没错,防守也没错,整个世界,都有阴阳两面,有阴必有阳,有因必有果,万物相辅相成,相生相克,即便你打我一百拳,只要我防住了,你的进攻一点用也没有,我若回你一拳,你若防不住,也是白搭!”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您说,我该怎么做吧!”
无束说道:“你跟我过来!”
跟在无束的身后,七拐八拐,进入到了一个修炼场内,一进门,我顿时惊呆了,整个修炼场,古色古香,在我们面前,是一七八十平米的空地,在空地的上方,吊着数十柱木桩,木桩临空倒吊着,在木桩临接地面的位置,裹着一层厚厚的棉布!
我看了看这几十根木桩,看着无束,问道:“这是什么?”
无束说道:“你看好了吧!”
无束说完,大喝一声,一股强大的内气直接从无束的体内喷薄而出,宛如狂风一般,无束的目标不是我,但我仍被无束体内释放出的内气硬硬的逼退了几步,只见屋内的木桩如狂风一般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无束说道:“你的训练很简单,感应,感觉周身四面八方的攻击,然后顺利从这走到对面!”
无束这么一说,我顿时恍然大悟,但这种东西,对普通人来说,可能十分艰难,但对于我来说,如小儿科一般,为什么?因为我身上的‘空返’,我空返只要运用起来,可以感应四周四面八方因运动导致空气的流动,对于这种定向运动的木桩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我闭上眼睛,周身运起‘空返’,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我抬头看着无束,说道:“我准备好了!”
无束点了点头,说道:“去吧!”
我缓缓的踏入了场地,在场地中,游刃有余,左闪右躲,宛如在平地行走无疑,无束的眼神从先开始的轻视,渐渐变成了不可思议!在我走出这数十棵木人桩后,我得意的看了无束一眼,无束已经嗔目结舌,看着我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说道:“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有一种所有人都不具备的能力!”接着,我就把我身上可以运用空返的事情,逐渐的告诉了无束!
无束听的是若有所思,无束看着我问道:“你这‘空返’能维持多久?”
我说道:“只要天地之间有气,我便一直可以用!”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无束震惊的后退两步,随后在我面前一直缓缓的踱着步子,时不时还抬头看看我,口中自言自语道:“运用天地之气为自己所用?……取之不尽……天地之气,空气?”
就这么整整过了十几分钟,无束又走到我面前说道:“我可以感受一下你的‘空返’是什么样子的吗?”
“当然可以!”答应了无束,我闭上眼睛,身上又运气的空返:“你来试一下吧!”
无束微微的伸出指头在我周边轻轻的戳着,说道:“我能感受到,你的周边就好似被一种薄薄的气体包裹住一般,轻轻一戳就破了!”
无束刚说完,我猛觉得无束的方向传来了强烈的空气流动,看来无束是对我挥拳了,我往后退了半步,正闪开了无束的一拳,我闪开之后,无束并不继续进攻,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你说的没错,你的空返,可以感觉到空气的流动!”
无束呆立了半晌,忽然问道:“为何你要闭上眼睛?”
我说道:“我若睁开眼睛,身上的空返便散了!”
“你的空返只能闭上眼睛才能施展吗?”
我摇了摇头,睁开眼睛,刚睁开眼睛,身上的空返便散去了许多,我只能集中精力,说道:“我睁开眼睛,注意力不集中,自然而然的,身上的空返便不能继续凝聚,所以我的空返也不能成形!”
无束说道:“这是一个弊端啊!”
无束想了想,看着我说道:“你先将身上的空返散了!”我点了点头,将身上的空返彻底散去,看着无束:“然后呢?”
无束二话不说,一拳直接向我面门打了过来,我躲闪不及,无束一拳正中我的鼻梁,我哀嚎一声,鼻血长流,我捂着鼻子看着无束:“你是故意的吧?”
无束好奇的看着我:“你为什么没有用空返呢?”
“你不是让我散了吗?”
“可是我打你的时候,你可以凝聚起来啊!”无束说道
“废话,我凝聚是要时间的好吧!”我说道
无束挠了挠头,说道:“无法瞬间凝聚,无法集中精神,这就是你的弊端!”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我问道
无束想了半天,说道:“我也不知道,你的能力很独特,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我需要时间来思考一下!”
无束背着手向门外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无束扭过头对我说道:“对了,在我思考的时候,我交代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无束说道:“你每天吃饭的时候,务必在五分钟内吃完”
“这没有问题!我说道!”
无束摇了摇头说道:“另外,你还要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每天,我会让人过来问你吃饭的时候播放的电视内容的!”
“这有什么难的?”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无束笑了笑,摇着头出了门,门外传来了一句话:“日后你就知道难还是不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