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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捂着嘴巴,我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我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仇人来抓我了,吗的,也不知道是何风还是虎子。
可是我无论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这个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就这么一直被拖到了一个地下室,被拖到地下室的时候,我吓坏了,我心想难道还有劫色的?刚这么想,我被直接扔进了地下室。
“吗的,何风,你他吗有种正面单挑啊,玩阴的算什么?”说着,我的声音忍不住变小。
此时,我看到一个丈高八尺的男人,男人大概不到三十岁,一个欧巴式的短发,皮肤在黑夜里看上去不太明显,但是他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打着领带,身上带着一种不俗的气质,显得十分的有威严。
“你......你是谁?”我忍不住愣了愣。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觉得你太窝囊了而已”。青年走了过来,一把踩住了我的身子。
“我草!你给我把脚挪开”。我狠狠的说,一边说,我一边去搬弄他的脚。
“呵呵,你整天挨打,难道还有理了,我现在教教你最基本都尊师重道吧!”说完,青年,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胳膊,狠狠的扭了起来。
被青年折磨的不行,我的胳膊被他掰的都快散架了,我忍不住骂道:“你傻吗?我招你惹你了?干嘛啊你?”
“看你还是欠打”。说着,青年又扭起了我的腿。
我的惨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那叫一个惨啊。
被折磨的够呛,我躺在地上都快起不来了。
“说吧,你是谁?”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心想我真是够倒霉的,出去吃个饭还被抓起来莫名其妙的就是一顿打。
“呵呵,你一点都不像你的父亲”。青年突然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听完,我忍不住一个激灵,因为青年的话实在是语出惊人,他竟然提到了我的父亲,要知道,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父亲二字。
“你认识我父亲?”我忍不住惊讶道。
“嗯”。青年冷哼了一声。
“那他在哪?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吃惊的说到,我只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想不到我这么久一直以来疑惑不解的问题,竟然在今天晚上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青年听完后,不屑的冷笑一声:“你没有资格见你父亲,你也没有这个实力”。
“我.......”。听完,我一时语塞,因为我确实没有这个实力,我不敢口出狂言.......
“不过你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见到你的父亲了”。青年眼神复杂的说,
“那是多久,一天?三天?”我急切的问道。
“不!大概三年或者五年吧”。青年想了想说道。
.......
听完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三年、五年.......
“我的职责是培养你成为一名顶尖高手,然后就是保护你的安全,至于其他的,我一概不管”。青年说完后,便站了起来,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额,这么说,你是我的师傅吗?”我疑惑的问道。
“不错,还是告诉你吧,我的名字叫做.......你叫我白丰吧”。青年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说。
听到这个名字,我惊讶的不行:“白丰.......难道你是我哥?”
白丰听完后,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不过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我们两之间,不存在任何的血缘关系,我也不是你的亲哥,我们两个关系,仅限于师徒,仅此而已”。
听完后,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不过我很想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你的父亲太忙了,没有这个时间,而且你对你家里的情况不太了解,你现在问的没有意义,你只要专心跟我练武就行了,每天晚上七点来这个地下室吧,一直训练到十点,时间不算长”。白丰说道。
“哦......这么说,我父亲的家境很复杂吗?”我皱了皱眉头说。
说到这,白丰的表情有些复杂,同时也有些怜悯:“有一点吧,不过你放心,好好习武,我就是看你现在太弱了,在学校被欺负的太惨了,其他的不需要你多想”。
.......
听到被欺负这个字眼,我的心里总有些不太舒服,但是这也的确是现实啊。
“那我以后叫你丰哥吧,比叫白丰好听啊”。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
“不,你应该叫我师傅,我这人对师道比较讲究”。白丰说道。
........
听完,我怎么觉得一口一个师傅叫着那么傻呢?
白丰叹了口气说:“行了,今天也只能跟你说那么多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还是找我吧,你那么弱,我想不管,但是不行啊”。
“额,现在学校没人动我啊”。我忍不住说。
“算了吧,前几天我还看你被人在学校打的趴在地上趴着,后来还是你那么外国的妹妹救得你吧,我都了解了”。白丰说道。
这话说的没毛病,我只能眨巴着眼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总是靠女生可不是个好习惯,男生不能太小白脸了,我很反感这种人的”。白丰说到。
听完,我偷看了一眼白丰,我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因为白丰的肤色确实不白啊,哈哈哈!
“喂,你严肃点”。白丰厉声道。
.......
“对了,还有一样东西我要给你,这是你父亲托付我送给你的”。说完,白丰从身上拿出了一枚精致的项链递给了我。
“师傅,这是什么啊?是项链吗?”我忍不住说道。
“呵呵,这是金镶玉,最好的黄金,最好的玉石,这种东西可不是价值所能估量的”。白丰撇撇嘴说到。
摸着这枚金镶玉,我能摸到黄金的纹路和玉石的光滑,这种东西做工非常精细,在玉石的中央,我突然摸到了两个字,对准窗户,我看到了刻在玉石上的两个字,白冰。
这枚玉看上去完美无瑕,在夜里,我能感觉到他淡淡的绿光,这是玉石自身所附带的,只是,玉石的寒气十分逼人,这种寒气,我从未见过,家里的玉石,都是普通的,放在手心握一小会,玉就会变得很热,跟手有着一样的温度。
但是透过薄薄的黄金,我发现玉石无论怎么捂,始终不会吸收任何热量。
也就是说,我的左手在很热的情况下,将它攥了十分钟,然后在用右手去触摸玉石,他仍然是冷的,跟我左手刚摸它时的冰凉程度一样。
普通的玉石,会随着主人手上的温度而变化。但是这枚玉石,绝不会收到任何的干扰。
我似乎感觉到了其中的奥妙,这种玉石,寒气逼人,难道有什么秘密吗?
我直觉的这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这种冷,跟白丰也很像,难道我的父亲也是这样的人吗?难道.......
“师傅,这是我父亲特意为我准备的吗?”我认真的问道。
“你猜到什么了?”白丰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听完后,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白丰。
“你别乱想了,这枚玉佩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做出来了,但是你现在乱想也没有任何的用,如果有朝一日,你辉煌了,你将能够重新见到你的生父,迎接你的将是无尽的权利,如果你落魄了,那你就将永无出头之日,你的生父也不会再见你,你将继续跟随你那普通的母亲生活,如一个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你的一生,完全是由你自己把握”。白丰留下意味深长的话,让我足以细细体会。
“师傅,你说的标准是什么?”我问到。
“足以让我感到兴奋的高手”。白丰头也不回的说。
听完,我心想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怎么挣扎他都纹丝不动,听着他那么悬乎的话,我觉得父亲的来历可能不小,派来教我的师傅必然是高手在的高手,让我成为他的对手,谈何容易?
想到这,我忍不住一阵头疼。
“如果我达不到,那就一辈子都无法见到我父亲了吗?”我皱着眉头说。
白丰没有在回答我,他的影子在月下越来越长,最后直至消失。
握着这枚金镶玉,想了想,我把它挂在了胸前,当做普通玉佩来佩戴吧,不过今天的这个夜晚,足以让我彻夜难眠,在今天,我终于得到了我父亲的消息,我几乎可以确认,几天前扔飞刀,暗中帮助我的就是这个叫做白丰的青年。
我没有再去陈昆那里吃饭,而是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安墨儿和我妈他们都睡了,我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然后开着灯,又好好研究了一番玉佩。
想了想我觉得有些无聊,便开始在手机上跟陈昆聊天,随后陈昆给我发了很多大片,就是有一些污的那种,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想了想我还特意把声音开大了一些,正在我调音量的时候,我的门突然被安墨儿猛的推开。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