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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子须道长却有些鄙视的说道:“这法子倒是固本培元的好法子,只是粗笨了些!哎,这些人为了请你帮忙给,也是费了些功夫!”
我听了眼睛一亮,说道:“难道道长的法子比这个好。”
“当然,萨满叫的法子只知道其然,却不知道其所以然,原始粗狂、不成体统,岂能和我上清法门的微妙精深相比!”
说完,子须道长扬了扬下巴,显然他的师门是他的骄傲!
我听了子须道长的话,深感他说的有理,不论是乌尔曼,还是卡秋莎都没有把蓝牛与我合灵,以及这请神驱鬼之舞的作用与原理给我解释清楚,知识说对我有好处,我见他俩人不错,也就糊里糊涂的信了,现在看来我有股傻人有傻福的味道。
但我听了子须道长的话之后,却变得心热起来,因为我想知道蓝牛有什么能力,合灵后会怎样,但不论如何,我觉的肯定会让我比现在牛逼。
于是我急忙问道:“道长能教教我吗?”
子须道长听了我的话之后,抬头仔细的瞧了瞧我,然后慢吞吞的说道:“你鼻准高挺,两腮暗红,桃运成劫,却不是我方外之人;另外,入我门中,必乱天机,必遭天谴,你能接受吗?”
“什么天谴?”
“贫、孤、夭、三谴。”
我听了子须道长的什么桃运成劫,心里还认为和韩春雀能大功告成,儿女成群呢,一听这三谴,我立刻不出声了。
但突然间我想到《牛师经》相形开头的那四句话可能就是锤炼牛气的法门,子须道长随不愿意交我,但向他请教一下应当是可以的。
于是我就说道:“道长,我有一本书,里面有四句话不明白,好像和玄学有关,你能给我解释下吗?”
子须道长听了疑惑的二桥了我一眼说道:“什么书?哪四句?”
听了子须道长的话,我就把《牛师经》的事向他简要的说了一下,然后就重点提到了‘眼含日月嘴含星,心凝煭雷一点灯’四句。
谁知子须道长听了之后,却‘咦’了一声,说道:“你把这书被给我听听。”
“难道《牛师经》还有其它的秘密不成?”
看子须道长惊奇的样子,我心里一动。虽说我干爹说这事吃饭的家伙,不要外传,但显然子须道长永不这靠它吃饭,而且《牛师经》的话,就像是一个个谜团,困扰着我,因此,我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把《牛师经》背了出来。
而子须道长听了之后,眉头皱了起来,嘴里喃喃着:“由凡而灵,由灵入道,这《牛师经》倒是一部奇书,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听子须道长这么一说,我不由得紧张了一下。
“可惜不全,关键处被抹掉,你说的那四句话只是练功的时辰,是要你在子时至星落是练功,可惜下面的练功法门没了。”
“为什么没了呢?”
听了子须道长的话,我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而子须道长可能看出了我的郁闷,继续说道:“不过,你现在可以按照这个时辰,用那请灵驱鬼之舞锤炼牛气,回头我再向外师兄问问,他那里有没有锻灵法门。”
听子须道长这么一说,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心里并不着急,只是怕卡秋莎急躁,我才心急了些。
而这时子须道长却突然间谈了口气,说道:“牛气乃是五生之气之首,如五行灵牛在身,则能生气自生,到时……哎,也不知你有没有这个机缘。”
听了子须道长这话,我隐隐感觉到他好像和卡秋莎一样,也有事要我办,但却需要什么五牛在身,生气自生,却比卡秋莎的要求还高一些。
“我连一头牛都没搞定,还五头,只怕咱们这缘分来的来的快,去的也快!”
看子须道长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有些想笑,估计他在我这儿长不了。同时心里琢磨着得想个法子多留他几天,好歹等韩春全的媳妇有了再走!
就这样子须道长在我这住下了,平时也帮帮忙之类的,有时也和我父亲交谈会,他们之间的话倒是挺多的!
但每次到夜里十二点时,他就会咳嗦一声,像闹钟似的提醒我该去练那请灵驱鬼之舞了。
听到他的咳嗦后,我也会起床,毕竟卡秋莎还在等着。但披星戴月的,我往往跳了一个时辰,就会回来睡觉。
不过也许是时辰对了,还是跳的时间长了,水到渠成的缘故,我感觉身体有了了些,感觉也敏锐了,能听到极为细微的声音,看东西也比较清晰了。
但是我身体里的那头蓝牛却像石沉大海一样,我却从来没感受到,这突破看来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
不过令我感到安慰的事,一个月后,韩世水一张脸笑的像弥勒佛,拿着烟和糖上了我的牛圈——他的儿媳妇居然真有了!然后他当场拍板,把东边那块山地给我。
这令我大喜过望,也令我对子须道长另眼相看,因为红掌印那事,我倒是希望他留下来,永远不走了……
随后,不只是赵齐贤还是白四海他们传出的消息,我们这片的人都知道我能看坟了,也知道了子须道长的大名,来找我们看坟、摸吓子、看宅子之类的多了起来。
本来我学了请神驱鬼之舞,对于吓子之类的小毛病,我也想试试的,但子须道长告诉我,这些事都是方外之人干的活,世俗之人主动去做必受天谴。
听子须道长这么一说,我才感到好像他这话是对的,好像做这行的都是孤老太太、孤老头的!
于是再有因为这些事情找我的,我都推给了子须道长。然后子须道长竟一天天忙活起来,
看他每天来去匆匆的样子,我有些恍然——难道他说的鼠牛相生,有始有生,我们在一块是相得益彰是真的?
不够好像他是真得好了,只是不知我的‘好’在哪里!
就这样,子须道长把我这里当成了客栈,也许是当成了家,就这么长久的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