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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刑天这样猜想,脸上却好像接受狩猎任务一般正色说道:“我记住了,老师。”
帝摩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你已经狩猎了三首魔狼,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始新的课程了。”
“新的课程?”纳兰刑天听到这里,心底一阵雀跃,“什么时候开始。”
“就在今天,等会就开始。”帝摩斯说道。
……
两个吃过午饭,休息一小会,纳兰刑天才跟随者帝摩斯走出了木屋。
而这一次,帝摩斯带领着他来到的不再是走到门前的空地,而是走到木屋的后面。
在木屋的背面,是一个五米见方的水塘,水塘两边有木桩支撑起的巨大支架,中间放了一个长长的横木,在上面的架子上,还还用藤绳吊着一个个大约一米长的木头,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纳兰刑天还记得之前四处闲逛的时候来过这里,只是搞不清楚这里具体的用途,也不方便向帝摩斯问起。
只不过这一次,他看着水塘和上面的用腾绳吊着的木头,隐约有些明白了这里的用途。
第八十二章
帝摩斯走上前,走到了水塘前面,对着纳兰刑天说道:“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用途的吗?”
纳兰刑天摇了摇头。
“先前关于你的刀术和步法部分你已经练习了很多了。”帝摩斯说道:“但是这个方法是训练你的感知和反应能力。”
“是什么样的训练方法?”纳兰刑天问道。
“把破浪刀给我。”帝摩斯说道。
纳兰刑天依言而行,双手递过破浪刀。
帝摩斯结果破浪刀说道:“在你眼中,什么才是真正的刀术?”
纳兰刑天思考了一下,才说道:“熟练的技巧,力量的巅峰,震慑的气势,几着相互的结合,才是刀术。”
帝摩斯赞赏的点了点头,这个徒弟聪慧,一点就透。
他说道:“你说对了一部分,刀术的运用除开技巧、力量、气势意外,还有一个特别的东西,那就是境界。”
“境界?”纳兰刑天有些不明所以然。
“和你说的那些都有关,但是又没有干系。”帝摩斯默然说道:“准备来说,是技巧、力量、气势都到了巅峰然后自己对于这一切的领悟,也可以说是技法的规则。”
“技法的规则?”纳兰刑天喃喃道,这东西听着玄之又玄。
“说的太多也不能说个明白。”帝摩斯摇头,“这个东西,就是一个门一样,门内的人看的透彻,门外的始终无法明白,但是在内的人也无法用语言及文字来准确表达那种感觉,看刀吧。”
帝摩斯说完,右手忽然搭上了腰间的刀,拔刀,挥出。
纳兰刑天无法形容眼前所见到的这一刀,刀只有一把,但在纳兰刑天眼里仿佛整个世界都是这一把刀,刀就是整个世界。
刀斩向了旁边的一丛草,刀锋呼啸,草屑飞舞,收刀,回鞘。
纳兰刑天走近了那丛草,整齐的切面光滑如镜,没有一丝的不平整,更奇异的是,纳兰刑天有一种错觉,觉得这草仿佛本就该这么平整的,没有任何突兀的感觉,仿佛本该如此。
“天启,是否几率刚才老师的演示。”纳兰刑天问道,因为刚才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忘记呼唤天启。
“滴…滴…,天启已经记录,存储刀术,境界。”
听到合成的电子音回答,纳兰刑天放松下了心。
“那么,播放给我看一次。”纳兰刑天暗暗下了命令。
眼前画面变换,刚才的帝摩斯拔刀挥刀的动作重现,短短的几秒钟,带来的视觉冲击难以名状。
“记录对象,挥刀动作以及轨迹无限接近于接近完美程度,动作变性质小于十万分之一。”
天启的评价让纳兰刑天暗暗吃惊,这完全是精确到细微的微观程度,难怪那一刀异常的震撼和美感,隐约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帝摩斯没有发现在纳兰刑天的异状,只是看见他在哪里一直观察被切割的草丛怔怔出神。
纳兰刑天转身,对帝摩斯说道:“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老师的这一刀的确很震撼,只要看见过就会难以难忘。”
“这些离现在的你还很遥远,只是让你看到刀术的境界表现形式,有一个追求的目标,而下面我教导你的才是你现在练习的心课程。”帝摩斯说道。
帝摩斯跳上支架上的长长的横木,站在左端,他连着刀鞘挥动破浪刀,气息迸发,拍打着藤绳吊着一个个大约一米长的木头,然后那些木头开始左右摆动,因为拍动的时间先后不易,毫无顺序规律可言。
帝摩斯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长长的布条,他蒙住自己的眼睛,拔出破浪刀,摆出起手式。
然后他往前踏步,步伐之间,是九步的痕迹,一边踏步,一边挥动起刀术基本八式。
“劈砍。”他挥动手中的破浪刀,往下一劈砍,劲风舞动,带起一片光华。
“横扫。”帝摩斯横过手中刀,在面前挥舞出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弧形。
“削斩。”帝摩斯右手单手抡起破浪刀,往前倾斜竖立起轮下。
“掠斩。”帝摩斯右手一个回旋,手中的破浪刀网上轻轻一掠。
“突斩。”他右手反手握刀,往前一突、
“跳斩。”帝摩斯小跑两步,突然挑起猛然劈砍而下。
“后退斩。”帝摩斯往后一步小跳,手中武器一个横扫。
“拔刀式。”帝摩斯收刀回鞘,左手把住刀鞘,右手握住刀柄,往前一个瞬息的寸步,人影一闪而逝,右手突然拔刀,明亮的刀光一闪而过,令人措不及防。
木头摆动,毫无规律可言,就看见帝摩斯的身形如蝴蝶绕树一般灵巧异常。
一步踏过,一步挥刀,在那些木头摆动的间隙灵巧移动,稍有迟疑或快慢就会被摆动的木头撞击到身体,然后失去平衡,跌落到下面的水塘里。
帝摩斯自左边道右边,然后又至右边道左边,来回两个来回,虽是蒙着眼睛,但是如同平路一般,毫无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