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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水无月启点点头,说道:「开始吧。」
「是。」
过来的那几名忍者应答一声,而后便各自离开,各自去传达命令去了。
片刻后,大厅中的人纷纷散开,只有几人还站在中间。
其中有人举目向上望来,看向水无月启所在的方向。
水无月启点点头,那人低下头,向水无月启示意遵命之后,随即便向身边的人下令。
接着,两个全身不着片缕,神情呆滞的成年男子被带过来。
立刻有人上前仔仔细细地检查这两名男子,待到确定这两名男子符合标准后,便向身边人示意,立刻又有另一批人上前,将两名男子分别带到两座由寒冰凝成、约有人半身高的台子上,让二人分别躺下。
「你现在所看到的,就是家族『刀忍』的制作流程。」
弥生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厅中的场景,忽然听得水无月启在一边说道。
弥生微微转头,将目光从下方转向水无月启,压低声音说道:「大人,我们私下里进行这种人体试验,一旦传出去,恐怕会引起一些对我族不利的言论。」
何止是不利,虽然这个世界的道德观念没有水无月启前世那般强烈,但人体试验这样的禁忌事物,一向也是不为世人所容的。像是阴阳师们私下研究的那种人身式神,便曾经使得这个世界的人人人自危,最终使得阴阳师们不得不终止了对这门技术的开发。
而这个道理,放在水无月一族身上也是一样。私下用活人制作兵器,怎么想都太过骇人听闻了些。一旦被曝光出去,恐怕即使是水无月一族,也非得大出血一次不可。
但水无月启听了弥生的话,面上的表情却是不置可否,而是反问道:「弥生,苍斗当初霸占你,可也是悖逆伦理之事,但你看族中可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过吗?」
听到水无月启的话,弥生面上微微一白。这件事向来是弥生心中的一个禁忌,若是别人在她面前提到这件事,她恐怕早就已经翻脸了。但如今水无月启对她这么说,她却不能不答。
想了想,弥生试探着问道:「启君,你是觉得,只要有足够强的力量,就能够无视一切规则?」
水无月启嘿然一笑,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说道:「先不要谈这个了,先看看实验吧。」
站在高台上的二人的目光又继续投向下方,此时,下方除了身穿白色医疗忍者制服的忍者外,又出现了多名身着战斗制服的忍者。显然,虽然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了,但这项实验仍然没有达到完美的地步,仍然需要安排战斗人员执勤,以防止实验品暴动,伤及研究人员。
到了这时,即使是在水无月启和弥生二人所在的位置,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两名被充作实验品的武士由于处在极低的温度下,身体肤色已经开始慢慢泛白,心脏的跳动也开始往假死状态发展。
边上的医疗忍者一直在注意着二人的状态,待到觉得合适了,便回过头来,向那现场的主管点了点头。
那名主管现场的医疗忍者见部下示意已经可以了,挥了挥手,部下立刻拿上来一份文件,那主管在上面签了字后,部下随即带着文件匆匆离开,不片刻,便又带着两个巨大的冰箱回来了。
那冰箱约有半张书案那样大,被取来现场后,那名主管忍者手上亮起绿色的查克拉,在那冰箱上轻轻一按。
随即,众人便看见,那寒冰箱子正中的位置竟然慢慢亮起了蓝色的光芒,随着这宛如寒星一般的蓝色光芒亮起,在场的水无月忍者都感觉心脏猛地一跳,一股轻微的心悸感在心中升腾而起。
不过,这种感觉他们都习惯了,因此也没有在意,随即便有两个人上前,小心地打开那冰箱。
而在远处,弥生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下意识地转过头来,吃惊地问道:「启君,那是你的,你的……」
水无月启点点头,语气轻松地说道:「没错,那是我的查克拉,这个小小的冰箱子,内里构造共有三层,每层都镌刻有六个符阵,因此可以在保持住查克拉活性的情况下让它暂且陷入休眠状态,待到使用的时候,可以再用相对应的查克拉『激活』。」
弥生无言,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什么自己的心中会突然升起对那股查克拉的某种类似于「眷恋、仰慕」的情绪。不过话刚要出口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些并不适合问水无月启,因此也便顺水推舟,不再多言。
下面的水无月忍者手中拿着一支中空的小小冰针,放在此时已经被完全打开的冰箱里那肉眼可见的一抹蓝光面前。
那蓝光本身并没有固定的形态,而是附着在一块六棱形的冰块上,使得那冰块在众人面前发出隐隐的蓝光。
那冰针伸到那冰块边上,中空的一面针尖轻轻地靠在那块六棱形冰块上,蓝光在冰块上游移不定,慢慢地靠近那针尖,但又倏忽间向后退去,如此反复再三,似乎是试探了一番后,才慢慢地向那冰针中移动。
待到那道蓝光完全转移进去,手指捏着那冰针的忍者手中绿色的查克拉微微一闪,随即那冰针的开口便立刻凝结。
那道蓝光宛若有着灵智一般,见来路被封,立刻本能地向冰针的针壁撞去。但这时,针壁却微微一亮,而后一个小小的符阵转了一下,那道蓝光立刻便如遭雷击一般,狠狠跳动几下,然后便再也不能作出破坏性的动作了,只能在针管中慢慢游弋。
高台上,见弥生面上露出微微疑惑的神情,水无月启微微挪动脚步,来到弥生身边,低声给她解释道:「我的查克拉,活性实在太强了,如此一来,虽然效力大失,但可以大幅提高实验的成功概率。」
弥生「嗯」了一声,继续聚精会神地看着场中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