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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逛了一阵后天空已经彻底的亮起来,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灵凤便朝着住处走去。
进入房间后哮天犬一脸酣像的睡得特别死,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要起的动静,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大长腿,母狗。。。”
灵凤失笑,不过没过多久玲珑他们就来到了灵凤他们房间的门前。
修瑛看着哮天犬的样子后一脸暧昧的看着灵凤。
灵凤只能耸肩,这和自己可没什么关系。
“死狗崽子,给我起来,你睡得倒是香啊。”小雀儿一把抓过去企图把哮天犬搅醒。
哮天犬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麻溜的躲过小雀儿的偷袭然后冲着小雀儿贼笑。
“今天先排练一下话剧的剧情,两天的时间应该足够。”玲珑兴致勃勃的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以导演的姿态来看待一个剧本,心中还有些小激动。
“那你们先演着,我也没什么事,就先撤了。”灵凤说道。
“别啊,你还有事情要做。”玲珑阻止了灵凤离开的想法。
“什么事情?”灵凤疑惑。
不一会,灵凤就被带上了一个树木的装扮,站在不远处。
“你竟然让你哥哥演一棵树?!”灵凤怪叫起来。
其他的人都看着灵凤捂着嘴偷笑。
玲珑却是一副认真脸说:“哥哥,这个树木很重要的,男女主角从开始的结婚到后来的再次相遇都是在这棵树下见证。”
“重要毛线啊,不就是一棵树吗,变一棵不就行了?!”灵凤穿着滑稽的树木装扮不满的说道。
哮天犬强忍着笑意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可是你弟弟说的,叫什么超现实主义文化,就是要一个用人装扮的树木才更加给这个话剧添彩。”
灵凤才不信这种鬼话,玲珑绝对是故意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调侃弟弟玲珑,到现在一定是被报复了。
玲珑继续保持着那副认真脸:“哥哥,哮天说得对,超现实主义在凡间也很流行,你不是也知道的吗。”
灵凤嘴努了努,没有再说什么。
大不了就表演一下一棵大树算了,反正只要站着就行。
“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可是你让我来当这个话剧的导演的,我也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灵凤现在看着弟弟的表情真是有些欠揍啊,手好痒啊。
“什么?树还要说话?!”灵凤眉毛挤成了川字型。
“对啊,你要感叹自己单身这么久,虽然可以活的很久,但却不如两个人类那般精彩,你很向往人类的生活。”
玲珑继续解释道:“这不只是超现实主义,天庭对于这种活着的树木见怪不怪,所以这也是迎合天庭的人所作出的选择,让剧情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行啊,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灵凤无奈的摇头。
过了一会灵凤又怪叫起来:“我现在就是单身狗,你这不是欺负我单身吗!”
玲珑冲着灵凤挤眉弄眼说道:“哥哥,安啦,没问题的,只是演戏而已。”
“我可不信你的鬼话。”灵凤当即就要脱掉树木的衣服。
最后被玲珑软磨硬泡的再次当上了树木这个角色。
“啊,苍天啊,我为什么获得这么久,活得这么久不说,还要经历这种见证别人幸福的时刻?这不是折磨我吗?”灵凤语气平淡的说着台词,一点感情色彩都没有。
他当初可是想当一当主角的,现在可倒好,成了一棵树。
“哥哥,你不能这么敷衍,你要充满感情。”
“好好好。”灵凤叹了一口气,终于表演的也认真了起来。
“如果上天给我一个机会,我要当一个好人。”
啪。。。。
空间不知为什么突然停滞了一下。
灵凤眼神也随之恍惚了一下。
他看到了那个用花洒浇着小树苗上吊的男人。
每次看到这个情景都会让灵凤一个激灵,毕竟这个情景太过诡异。
啪。。。
空间再次停滞一下,那个花洒男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我在这等你。”
轰!!!
灵凤的体内像是打开了什么一般,整个身体都在轰鸣作响。
空间也彻底的停滞住。
所有人都在保持着一个表情与动作一动不动,除了灵凤以外似乎并没有其他人可以移动。
“这是什么情况?”灵凤惊疑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接着他脱掉树木的装扮朝着门外走去。
来到门外灵凤发现就连以往的清风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宁静。
整个空间都是静悄悄的。
路上的行人们也都各自保持着表情,或笑,或悲,或面无表情。
“时间停止?”灵凤头一歪。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时间会停止,这里可是天庭,让天庭时间停止?怎么都感觉有些不现实啊。
来到房间外面的灵凤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发现了这里的空间并不是彻底的停止,而是所有人的速度都变得极慢。
几乎是相当于灵凤所处的时间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但其他人实际上可能才过了一秒钟的时间。
“是谁在捣鬼?”灵凤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但他知道有可能是那个花洒男的所作所为。
“你好。”突然一个声音在灵凤身后响起。
灵凤瞬间寒毛炸起,有人出现在他的身后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是谁?”灵凤一个弹跳远离这个人警惕的盯着他。
这个人便是拿着花洒种树苗上吊的人,那个小树苗也跟他在一起。
“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花洒男没有回答灵凤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我问你你是谁?!”灵凤大吼了一声。
“我想让你帮我解开我脖子上的绳索,不然我就死了。”花洒男自顾自的说道。
“你要是不说你是谁我就要打你了啊。”灵凤伸手就要打。
却发现花洒男竟然没有实体,一拳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花洒男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如果树长大了,我就要死了,所以我一直在等一个人帮我把我脖子上的绳索解开。”
“录像?”灵凤疑惑的看着花洒男。
这个情景的确像是一个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