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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许抽烟,再说你才多大年纪就不学好。”校董姐指着我问老白,“他成年了吗?”
“成,成了,上个月刚好十八。”老白这傻叉老男人,难道就不会说我是二十五六吗,你把我说的那么年轻,待会要是提价钱的事儿上,我要的太高人家肯相信吗?
真是无语。
校董姐瞥了我一眼说道,“十八岁不是应该上大学的时候吗,年纪轻轻就传播迷信之类的事,真不知你爸妈怎么想的。”
“那个,他从小父母就双亡,据说他天生命硬,把一村子的人都给克死了,而且他还是他师父从他母亲烧焦的肚子里扒拉出来的。也有人说他师父把他扒拉出来的时候全身冒烟,体温计都量爆表了。”
老白煞有其事的说着。我真想开骂是哪个孙子传出来的,还温度计爆表呢,那个年代谁整天带着温度计到处走啊?还爆表呢,我爆你大爷的表信不。
“一派胡言,以讹传讹。”校董姐冷冷的说道:“白局长,我门学校是新建没几年,动工的时候掘地十几米也没见到什么古墓,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绝对不存在。好了,我很忙,请便吧!”
“那个,楚河,说两句。”老白求助的眼神看着我,我觉得他是想拖时间不肯走,揍性。
“说什么说,信则有,不信则无。白局,咱们走吧,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搞得咱们好像烂大街的神棍似的,等着吧,她会求我们的。”我站了起来给校董姐一个微笑,“本来这次是替老同学出头免费的,下回找我的时候一百万起步,你一定会求我的,我肯定。”说完我出了校董室。
这年头的人呐,非得撞了南墙才知道头疼。小爷我不是不管,而是有心无力,校方不同意挖掘工作,相信老白也很难执行,再者没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下面就是有古墓,而且古墓里头有人在干丧尽天良的事儿。
不过嘛,我觉得不把对手揍怕,他们还会对萧妹子动手,能找上萧妹子绝非看颜值,而是绝对有匹对的,邪门玩意儿都讲求这些。
好吧,来个老套路引蛇出洞。打了个电话叫萧妹子回公寓,反正公寓跟学校不是很远,一公里的样子,对方觉得我们徒劳折返,肯定会对萧妹子动手,今晚不来三天之内绝壁会来。
让老白叫人把那井口用铁网锁住,避免那尸婴会出来咬人,谁知道它除了咬人还会不会有其它嗜好呢是不。
“小楚,这事真的不整了?道家的人不是讲求有始有终的吗?”
老白走过来有种想栓着我不让我走的那种神情,我告诉他,人家不相信也不愿意这么干,你能怎么办?人家可是喝过洋墨水的,压根就不相信鬼神之说,强行留下来只会大家都不开心,既然人家不相信咱们何必低声下气呢?出事的地方又不是警局,出了事她自然会来求我们,到时再高调入场岂不是更好。
让老白开车把我松到萧妹子公寓楼下,告诉他有什么事打电话。
在萧妹子房门口坐了大半个钟她才回来,差点都睡着了我。
“楚河,你叫我回来是不是把凶手抓到了?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门口的保安会让你进来?”萧妹子身娇语轻的问,同时掏钥匙开门。
我站了起来拍拍屁股,“我上面有人,他敢不让我进的话,我就让他进局子。”
“太霸道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改变。”萧妹子开了门请了我进去,“那……个鬼走了没?”
“早被我收了,楚法王一出马天下妖魔鬼怪还不闻风丧胆。”我吹嘘了几句,然后告诉她今晚我在这里过夜怕不怕。
她说有什么怕不怕的,又不是没有一起冲凉过。
这话说的,唉,一旦被烙上柳下惠二号的烙印之后,都没有爱了。
萧妹子完败我后,突然想起啥似的,跳了起来。“对了楚河,要不今晚叫海艳过来玩?她刚好也住这附近。”
过来玩?怎么玩。我点了点头,“我这么害羞脸皮薄,不太适合跟你俩玩吧?记得初中时她可是太妹级别的,换男票跟换衣服一样,你还跟她走得近啊?”
“那是以前,现在她可厉害了,自己创业而且收入不错。在咱们老同学当中就属她最有生意头脑,我们还在读书她却出来赚钱了。”萧妹子点开微信跟郝海艳叽叽喳喳的开始聊天,而我则躺在沙发上睡觉。
“楚河,海艳说今晚请我们吃饭,然后去唱歌,去不去?”刚睡着就被萧妹子摇醒,我告诉她你自己去吧,打包点吃的回来就成。她听我说不去,跟海艳说不去,就在家里吃饭,她亲自下厨。
买菜那些事儿她没问我要不要一块去,我这人特懒大家都是知道的,逛街这种长征差不多的路程事儿,我情愿睡觉。
确实有点累了,被那九龙杖吸取不少血,估计大半斤是跑的了的,中午又没吃饭,不困才怪。
直到萧妹子跟海艳太妹回来,我才被吵醒,看来看钟,好家伙,她既然出去了三个多小时,买个菜用了几个小时,我也是醉了。幸亏有先见之明没去,不然腿都得走断。记得谁说过那么一句话,女人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一种生物,让她散步几百米她会喊累的不要不要的,但要是让她逛街买东西,估计走几十公里也不会觉得累。
“楚河,好久不见了喔,记得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的同学集会吧?”郝太妹还是那种个性,把自己打扮的跟绿妹子似的,手指甲长的跟妖怪一样,还带不重样的美甲。
她真的是自己当老板吗?街边洗头店摸了摸十元,搞一发一百的那种吧?应该不该不会,就她这档次怎么着也能混个阿三专业户。
我挠了挠头,“好像是吧?”
“看看,楚河这人就是这样,狗脾气一点也没改变。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那样想我的,拜托能不能不带眼镜看人?”
我就说了句好像是吧,郝太妹就神经敏感了,她这么敏感还不是心里有翔。再说了,她干啥职业也不关我的事啊,又影响不了我,何必解释太多。
“咳咳……”我干咳了几声,“海艳妹子,咱不骂了好不好。我哪有怎么想你,你不是当老板么,大家都知道的。”
“假,楚河啊楚河,你能再假一点吗,以前的你可是有话说话的,两年不见都转性了。”
“麻蛋的郝太妹,你想怎样?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哈哈,这才是你嘛!婷婷,你可输了哦!”
“什么输了?她这话啥意思?”我问萧妹子。
萧妹子摇了摇头,“不告诉你,海艳咱们做饭去,不理这呆子。”
神经,我继续睡觉。
正要睡着的时候老白打来了电话,他说他又会那学校去了,他要亲自蹲点。
我暗道他是怎么说出这般丧心病狂的话来的?还亲自蹲点呢,摆明就是想去摸人家的手,真搞不明白他,都一把年纪了还玩这种事儿,人家又不缺钱,你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就死皮赖脸的凑上去就不嫌丢人。
算了,谁让我是个好人,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哪怕被恨上了也要说。道:“老白,跟我就别玩虚的那套,泡妹子不是不可以,但要分清层次,你觉得你能降得住双料博士?”
“别胡说八道,我跟你说你千万别跟谁说哈。第五轻柔长得很像我母亲年轻时候的样子,我印象中我的母亲就长她那样。”老白很小声点根我说出了他的秘密。
错怪他了,他不是想玩阿三,而是缺少母爱。“哥,人家那么年轻,你要是缺少母爱怎么也找个年纪大点的吧?用石榴姐的话来说,你这是想玩刺激。”
“石榴姐是谁?”老白不解的问。
我道:“唐伯虎点秋香看过没有?没有就看看,你会明白的。”然后我告诉他有什么事回我店里找我。
老白骂了句滚蛋收了线,他这话我放在心上去了,或许是我想多了,但有些事情是有必要多想想。老白说印象当中的母亲,要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归西了,要么改嫁了,两者皆有可能。前者到无所谓,要是后者的话,这可得掂量掂量。
吃完萧妹子做的毒药饭菜,我真的后悔了,敢情她家是卖盐的,道道菜都跟没吃过盐似的拼命放盐,咸的不要不要的。
饭后郝太妹说口干,叫点啤酒上来玩玩游戏。看她一脸狡黠的样,总感觉存在阴谋。
然后她很痛快的叫人送了几件冷啤酒上来,见到那么多啤酒果断要回家,别喝醉了酒被她女干了都不知道。
“楚河你是不是爷们啊?不就是啤酒么,喝不醉人的,咱们来斗地主喝酒,输了一瓶,翻倍加瓶。”郝太妹把我摁回椅子上,从包包里拿出一副匹克拍。阴谋啊这绝对是。
我露出一副好害怕的表情,道:“斗地主不好玩,我不怎么会玩,要不炸金花,这个谁都会,底是一口,封顶一瓶。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