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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二代掌门人,南宫商刚刚打过电话来,说对这个案子要依法处理,谨慎从事。
他们这种身居高位的,说起话来从来不会说透,都是点到为止,你能理解多少,就要看你的悟姓了,所谓依法处理自然是场面话,意思就是要保那个年轻人喽。
如果是一般的关系,南宫商不可能为了他得罪自己,一个在官场浸泡了几十年的政客,绝不可能为了阿猫阿狗,给自己树立一个强敌,那么,这小子有可能成为南宫家家的未来女婿?
经过多方打听,果然打听到了,苏南和南宫幻儿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若光是南宫商的施压,叶德书记还能顶的住,毕竟南宫商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一个受到重用的二代人罢了,远远没有南宫家老爷子的影响力。
最让他感到蹊跷的是,自己在申海市最大的政敌,常务副市长陈蔓,随后也打了个电话过来,让他对这件事情秉公处理,声称在“我爹是李刚”事件的恶劣影响还未在百姓中平息的大环境下,不要再落下什么口实,给市委市政府的工作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威胁他吗?如果他不放过那个年轻人,陈蔓就会动用舆论的力量对他进行讨伐?
混到他这个位置,一般的舆论新闻什么的的负面报导对他已经很难再有致命的影响,即使是级别没有他高的那个厅级干部李刚,被口诛笔伐地这么厉害,还不是稳稳当当地戴着他的乌纱?那帮所谓的无冕之王和瞎起哄的老百姓又能把他怎样了?
过过嘴瘾而已。
但是,如果这种舆论监督是和他同级别的政敌发起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招狠棋,“我爹是李*刚”尽管没对李刚本人没什么致命伤害,但事件影响恶劣,zf的公信力和官员的威严在这次事件之后被舆论连遮羞的丁字裤都扒了,如果再一次出现什么“我爹是叶德”之类的糗事,可以预见连中央那几尊大神都看不下去了,必定要插手干预。
那样的话,也许他的政治生涯就要走到尽头了。
一般人没这样的手段,但是不代表陈蔓没有、这个看起来美丽高雅的常务副市长,外表像一个大家闺秀一样贤淑端庄,但心计可不知道多么厉害,她如果想把一件事情的影响扩大,那就一定能够做到。
不得不说,陈蔓是个厉害的对手。
更可怕的是,唐老爷子也打电话过来,说要保苏南,而且是明着说的!
一个常务副市长已经够他喝一壶的了,何况还有唐家?
这个家族平时不显山露水,活的很低调,但正因为如此,他们树敌较少,势力盘根错节,已经渗透到军方和商界,无论是谁要跟唐家叫板,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后台够不够硬,命够不够长。
这三方势力是绝对不能公开得罪的,因此随便落实个罪名送苏南进监狱的办法已经不可行,但如果就这么放他出去,那么宝贝儿子的两条腿不是白折了?以后他叶德还有什么颜面在申海呼风唤雨?
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政客别的不擅长,背后阴人那还不是拿手绝活吗?
叶德拿定了主意,拨了一个电话。
“喂,阿刀啊,我是叶德。”
“大哥,我正要找你呢,这件事我也接到消息了,我儿子还在医院躺着呢,小勇怎样了?”
“不怎样,两条腿折了,至少要躺半年。”
“大哥,咱兄弟在申海这一亩三分地上,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老三啊,处于老哥哥我这个位置,很多事情不方便亲自去做啊。”
“怎么了大哥?有麻烦?”
“是,暂时我不方便插手。”
“我知道该怎样做了,大哥,放心,一切交给我。”
“好,那就这样,辛苦兄弟了。”
叶书记挂断了手机,对于他来说,重要的不是自己亲自动手,只要达到目的即可,他叶德的儿子折了腿,刀爷的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混黑的比自己还要重视面子,而且有些事情交给他们做,也比自己更加方便。
如果一个人洗澡的时候因为地面滑,摔倒在地上死了,诸如这种意外死法,谁又能怪罪到他叶大书记头上呢?
下面随便找个人出来承担下责任,他依然还是代表公平和正义的政法一把手。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虽然干涉的两方势力事后也许怀疑这是他搞的鬼,但能拿他怎样?
他完全可以推到刀爷他们头上。
……
苏南坐在看守所的牢房里,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看来自己又得罪了两尊大佛啊。
要不是南宫幻儿的危机还没有完全解除,这一个小小的看守所怎么能困的住自己?
这时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放进来十几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一个个横眉立目,纹身的纹身,奇形怪状的奇形怪状,一看就是在社会上浪荡的混子,还刚进来呢,其中一个头发弄得跟绿毛鹦鹉似的干瘦少年,就凑到为首的刀疤脸面前说:“强哥,这看守所是我姐夫带人建地,我看过设计图,如果你不想在里面待,咱们可以越*狱!”
那刀疤脸劈手给了他一大号嘴巴子:“玛勒个彼得你《越*狱》看多了吧?”
那绿毛小弟被他抽得捂住脸吭都不敢吭。
“看见强哥我脸上这道刀疤了没?凶残不?这是我十三岁那年,跟隔壁村的刘混子单挑,他拿把菜刀一刀砍过来,老子面无惧色,对着他冲上去,‘咔嚓’一声啊,那刀就劈在老子脸上,老子哼都没哼一声,脸上嵌着菜刀,追得那老王八哭爹喊娘地鬼叫,最后跪在地上给我叫爷爷……老子连刀都不怕,害怕坐牢?你让我越狱?道上的兄弟会怎么看我?会说我刀疤强认怂了,怕了条子,咱们怕条子吗?”
刀疤强最后一句是问手下一帮小弟的。
“怕个球!”众小弟异口同声。
“都老实点,严禁大声喧哗!”外面的狱警厉喝一声。
“嘘……都低调,低调点,咱们是来镀金的,不是来惹事的,要低调。”刀疤强将手指头放在嘴边做噤声状。
这时候有人注意到靠在墙上懒洋洋闭目假寐的苏南,跟其余小弟使了眼色,几名烂仔便靠了过去。
“喂,小子,怎么进来的?”一名烂仔问道,口气很横。
“打断了两条狗腿!”苏南淡淡说道。
“我了个去,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会跟一条狗过不去?还闹到进局子,真是个奇才啊!哈哈哈。”一群烂仔笑作一团。
苏南实在是懒得跟这帮人渣一般见识,这世上总有些奇葩,脑子里压根不长脑浆,长的全是屎,你要是每天跟这样的人去计较,那干脆别待地球了,移民那美克星吧。
这间房子够大,不一会儿又进来两个人,一个身材魁梧,穿着破旧的衬衫和大裤衩,戴着黑色遮阳帽的青年,五官被帽檐遮住了大半,看不清楚,还有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一脸愁苦,脸上的沟沟壑壑如同雕刻着中华五千年的沧桑,苏南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也会进局子。
那个魁梧青年进来之后就找个角落躺下了,遮阳帽盖在脸上,摆明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那老人看见那帮横眉竖眼的混混,本能地绕了过去,在苏南身边找个位置坐下。
“你……你好,多关照啊。”老者跟苏南打招呼,一脸谦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