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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甲崩开的碎片弹地到处都是,甚至有一片弹到了王真人的脸上,留下一道黑色痕迹。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真人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费了好大劲才平息下来。
“师父,这是怎么了?这片龟甲还是第一次用啊,”
一心怕师父有事,赶紧上前查看,幸好除了一些擦痕之外并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我只能算到你父母双亡,独身之后散尽家财,之后这龟甲就炸裂了,难道你被高人逆天改命过。”
王真人忽然醒悟过来,看聂风现在意气奋发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散尽家财的穷小子,肯定是有道行高深的前辈高人帮他逆天改命,所以自己才无法算到他的未来。
这下王真人看向聂风的眼神可就充满了炙热,他年轻时醉心易经术数,连本门的吐纳心法都差点没学会,最后辗转到香港之后才逐渐闯出名声。
可道家法门他都是根据古籍经书自己摸索,如果能有前辈高人指点迷津,也许就不用走那么多弯路了。
“聂先生,请问能不能帮贫道引见那位高人,贫道感激不尽。”王真人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引起聂风什么不快。
聂风心中也在惊叹不已,这个王真人果然有两把刷子,把自己前半段的人生测算的分毫不差。
唯一算错的是哪儿有什么得道高人帮自己逆天改命,多亏了那块灵石造就了自己的一双灵眼而已。
“王真人,恐怕你误会了,没有你所说的高人,只是恰好我时来运转,没有就此沉沦下去而已。”
聂风心想我可没说谎,我说的是“石”来运转,可没骗你。
王真人叹了口气,误认为聂风是被人封了口,不允许透露高人的信息,只好黯然放弃。
“一心,送二位出去吧,把这个月的预约都往后推,恐怕我要将养月余了。”
王真人的脸色有些苍白,刚刚的打击对他伤害确实有点大,现在只是在勉强支撑,等聂风二人离开他还要开上两副药调养身子才能痊愈。
“真人,打扰了,如果我家里问起,还请帮忙说上几句,这阵子相亲相的我烦透了。”周睿婷起身诚恳地说道。
王真人点了点头,“你家这阵子我去不了了,你就说人我看过了,正是你命中注定的如意郎君。”
“多谢真人,”周睿婷见王真人脸色不佳,不便再打扰,赶紧带着聂风出门去了。
“一心,送送两位客人,”王真人忽然指了指门外。
一心领命将聂风二人请了出去,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王真人终于忍不住了,压制了半天的伤势还是爆发了出来,噗的一声喷出一口瘀血。
“还是没忍住,三年苦功全白费咯,”王真人暗叹了一声,起身回房歇息去了。
“一心小师傅,送到这里就好,今天多谢你了。”到了门口,周睿婷向一心告别。
“好的,二位慢走,我要去照顾师父了,看他脸色恐怕这次受伤不轻,我得随时伺候着,还有那么多预约要推掉,要打不少电话了。”
周睿婷刚准备上车,却发现聂风似乎想起什么事来楞在那,“聂风,怎么了?”
“小师傅请留步,”聂风忽然出声叫住了一心。
“有何贵干,还有能不能别叫我小师傅,我明年都十八岁了,”一心碎碎念道。
“好吧,一心师父,请问王真人出身哪家道观,我忽然想起件事来,恐怕王真人与我一位故人相识。”
原来聂风忽然想到兴化禅寺的养熙法师曾经提到他曾有位道人朋友,醉心卦术最后迁居香港的事,难道说的就是这位王真人。
“家师出身彭城栖霞观,以前听师父提起过,不知聂先生所说的故人是哪位,我也好告知师父。”一心听到聂风提起师父出身,也很好奇。
“等真人身子稍佳的时候,烦请一心师傅帮我问一句,还记得兴化禅寺的养熙和尚吗?”
“养熙和尚?这名儿真够怪的,这话我记下了,等师父身子好点的时候我会问的,师父还在等着,我先去了,”说完一心一路小跑进了屋。
“怎么?你以前就认识王真人?”周睿婷好奇地问道。
聂风轻轻摇了摇头,“我可不认识这位高人,不过我认识一位高僧,如果我没弄错的话,王真人和他是旧识。”
聂风忽然想到养熙法师的病不知道怎么样了,倘若果光和尚及时带他去检查的话,应该来得及治疗的。
“走吧,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地方,你知道吗最近我每天都要强装笑脸去参加相亲,还要提心吊胆不要被我妈咪随便推销出去。”
“今天也有?”聂风心中忽然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对啊,今天也有,再过几天我就要过生日了,看我妈的样子恐怕再相亲不成她就要随便给我挑一个了。”
“不会吧,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就陪着你去参加你的相亲宴会,这不是给你的相亲对象难堪吗?”聂风不可置信地喊道。
“那也没办法啊,我父母今天都会到场,想要找他们的话只有去那里,还好现在还有时间帮你打理一下,我父母虽然不是势利眼,但太随便还是不太礼貌吧。”
周睿婷咯咯笑了一声发动了车子,聂风只得无力地缩在副驾驶上,任由她把自己带向未知的前方。
“对了,我有件事想要麻烦你,看在我牺牲色相这么帮你的份上,你一定要帮帮我。”聂风想起上海那家店的事,在路上向周睿婷问道。
现在路上车多了,想要开快都不可能,周睿婷只得降低车速,转过头看了聂风一眼。
“只要不是违反原则的事,能帮你的我肯定帮,不过什么叫牺牲色相,又不是要你真的和我谈恋爱,再说了,我不漂亮吗?”
对于这个比较唯心主义的问题,聂风选择避而不答,“不是你漂不漂亮的事,你知道的,我有女朋友的,这事要是让她知道了,满清十大酷刑都算是轻的了。”
周睿婷捂嘴轻笑,“你女朋友那么厉害,那我更要见见她了,跟她取取经学学以后的驭夫之道。”
“别别别,你们还是别见了,我可不想尝试跪榴莲的滋味,说正事吧,我在上海开了家玉器店,由平洲方面的金老直接供货,你见过他的,不过这方面我一点经验也没有,所以想问问你的建议。”
涉及到专业性的东西,周睿婷立刻正经了起来,周氏珠宝是家族企业,她从小就接触到这方面的事情。
在平洲和聂风相识的时候他也不过做到采购总监负责原料材料的事,对于销售这块儿才刚刚接触到而已。
“说实话,对于怎么经营一家店,我没法给你更好的建议,因为我也没有相关的经验,不能乱说误导你,虽然我不懂,但是有人懂,等我过完生日,我带你去见个人,她肯定能解决你现在这个难题。”
“好,承你的情,这事就拜托你了,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人士去做才对,我这种门外汉还是别插手的好。”
正说着聂风见周睿婷将车开进一家大型的购物中心里,下了车熟门熟路的把他领到了一间美发中心里。
“托米,托米在不在?”周睿婷到了这家店就像到了自己家里一样,大家都向她问好,看来是这家店的常客。
“婷婷你来了,托米去买咖啡了,算算时间差不多快回来了,你现在皮肤好暗淡啊,要不要我给你做个保养啊?”
旁边一个穿着打扮很艺术的女生走上前来,毫不忌讳地用手指在周睿婷脸上一阵摩挲,周睿婷不闪不避,还一副很享受地样子,看得聂风心里一阵发寒。
这个周睿婷不肯结婚的原因不会是因为她不喜欢男人吧,不过她的口味也太独特了,居然喜欢这样风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