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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怀年轻气盛,对于自己当时的反应事后想起也是十分矛盾,只是嘴上不肯承认。叶美蓉的性格更糟糕,从来不肯退让分毫。就这样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也没吵出个谁对谁错,一气之下她决定离家出走,并且言明日后定要叶开怀付出代价。叶美蓉愤然离去的瞬间他没有挽留,也知道依她的性格留不住她。另一方面,他也在迷茫自己的所做所为。
离开之后的叶美蓉想尽一切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性格也变得更加的孤僻怪异。虽然说她想弄死叶开怀,但每次真到了他跟前却又莫名的下不去手。几十年过去,看似杀死叶开怀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可内心深处她也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她也想过和叶开怀好好的过完余生,但总觉得似乎缺少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强力理由。直到不久前她婆婆残魂的出现,这才让她能够真正放下曾经的执念。
听完他们的历史叶子婆婆也很“凑巧”地返了回来,脸上似乎有些红扑扑。安宁心中暗笑,再大年纪她毕竟也是女人,而且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这时候后面却传来“扑通”一声。大家顺声音看去,发现刘士奇居然跌倒在地。
“我说狗狗,你这是感动的?”
刘士奇尴尬笑笑。
“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只是忽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就摔了一下。不要紧。”
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家把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叶开怀。叶开怀刚要佯怒,忽地发现叶子婆婆也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那目光,那柔情,仿佛在说:当家的,你快拿个主意吧!叶开怀只好收回想要发火的冲动,眼睛微眯嘴一撇。
“其实吧,什么生死门我倒不是十分担心,许久以来我一直纳闷儿的还是安宁这小子的先辈那个老太太,怎么就能安静沉稳这么久?他家人的失踪说不定与她就有关系,但她为什么就不再采取下一步行动?还是在等我们收集全五行珠再出手?美蓉,你怎么看?”
叶子婆婆毕竟不是普通的居家老太太,那经验,那阅历见识,一般人可比不了。这个时候听听她的见解,理所应当。作为资深的老前辈,她认为:各方势力都在暗处,你不动他不动,要想把他们揪出来确实没有有效方法。莫不如该干啥干啥,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目前要做的就是要想办法压制住猫婆婆取得木灵珠。
她的一番言论得到了大家热烈的掌声,纷纷正面表态同意她这个提议。然而要想压制住猫婆婆仍然是个难题。当年的猫婆婆已经厉害了得,经过了这千年虽然她困于阵中却也是可以修练,如今她的修为到了什么程度无法估量。
“不会吧?她真要是那么厉害了,不是早就破阵而出?”
“小宁啊,你还是嫩啊,谁说她非得要出来?也许她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就算她的进步没咱们想像的大,经过上千年阵法的威力已在减小,可以说她随时有可能出来。”
当年柴大姐和她的父母,还有柴七妹和安宁刘士奇,更有顾磊凝香及柴家众人,联合起来都占不了猫婆婆便宜,最后还是木杨半偷袭才侥幸得手。如今最厉害的叶氏老夫妇功力大损,整体实力连当年都不如,对抗猫婆婆几乎没有胜算。
他们研究着去请外援,首先想到了星月派。但星月派正在整顿,也不好意思硬让邹老前辈出手。年轻一辈虽然有为的不少,但对上猫婆婆这种妖孽级别决不是可以靠数量取胜的。火焱的伤势不知道有没有全愈,即便是她已康复如初也作用不大,她和水淼虽然有本事但只重于自己的专业。说白了,她俩偏科。更有一个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得寻到木系传人才可。木系传人有金鑫他们帮忙,找到应该不会太费事。
刘士奇马上打电话联系金鑫,很快从他那得知了镇压猫婆婆的地点,而木系传人应该就守在那里。
几个人最后研究决定,明天天不亮几个年轻人就开始动身去镇压猫婆婆的地点。路上顺便联系星月派和水淼他们,虽然都算不是多厉害的高手,多个人总归多一份力量。而两位老叶留下,一是再调理一下伤势,二来做一些准备工作来应对猫婆婆。
折腾到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是凌晨,大家又累又饿。好在安宁奶奶家的老院子是把着村子的一头,最近的邻居也隔了大伯家和安宁家两家,院子里又有果树农作物,所以偷偷的去拿点吃的出来并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吃过东西困劲儿就更加强烈,几个人也确实需要美美的睡上一觉。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安宁发现天已经黑了,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看着熟睡中的人们他悄悄起了身来到地面。望着自己家他心中五味杂陈:这叫什么事儿啊,明明是自己家却弄得做贼似的。
借着夜幕的掩护他在奶奶家的老院子前后转了转,最后又不由自主地跳过墙头来到大伯家。以往每次这样路过那些鸭鹅都会嘎嘎叫个不停,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宁静过。他往大伯家的屋子里望了一眼,顿时精神集中起来。透过后窗,他看到屋后有人。
安宁悄悄地绕到屋后,探出头发现那人还在。那是个隐约看起来能有三十来岁的男人,长得还算不错,就是一脸的迷茫。他目无焦点地看着院里的一切,时而低头深思,里面仰望夜空,以至于安宁已经向他走近他都似乎没有察觉。
看他的样子安宁没有感到敌意,所以敢直接靠近过去。距离他不到两米的时候,那人身上浓重的寒气居然让安宁一凛。这时候那人转过头来,微笑着向他一点头。安宁这时也才知道,其实他知道自己在向他靠近,只不过没在意而已。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到我大伯家后院?”
“我是什么人?”
那人重复了一句,眼神里又满是迷茫之色。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只是觉得这里好像熟悉却又什么都记不起。你是安宁?”
奇了怪了,明明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却认识安宁。安宁心想:难道我什么时候一不小心网红了?
“是我,你有什么事?”
“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奉谁的命?”
“去了你就知道了。跟我走吧。”
开玩笑,认都不认识你一句话我就跟你走?你以为你是谁!见安宁没动,那男人笑了一下。
“我是一定要带你走的,你要是不配合就没办法,只能强迫带你走。”
但见那人眼中寒星一闪,跨步上前要抓安宁的手腕。安宁虽然心中有所准备但对方的动作太快,还是被抓个正着。一股寒意,顺着那人的手传到安宁的手腕。这是人的手?冰冷刺骨,没有一点温度。安宁不等那手力气用实,反手甩脱抓住那人的手腕,向处一带想将他甩出去。那人并不慌忙,顺着安宁用力的方向将手随过去,待觉得安宁手上力道已尽猛地用力往回带,要将对方拉到自己怀里。安宁心里暗笑,等的就是你这招儿。他借势窜向那人,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击向那人的鼻梁。
眼看着这一拳就要砸中,那人微笑着用另一只手抓住安宁的拳头一转身,借着这一拳之力硬生生将安宁大半个身子拧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