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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沃城安定下来后的第一周,肖恩开始着手鲁尔煤矿的贸易和矿工的工作制度。
先前在飓风帝国统治时期,鲁尔煤矿的工人待遇就很差。矿工每天需要劳作十个小时,每个月的薪酬还不过五枚银鹰。
煤矿之前的主人是一位叫做博罗的勋爵,科沃城沦陷后,他贝鲁卡威胁,交出了矿井和大半数家产,才得以离开了科沃城。
现在科沃城被解放后,鲁尔煤矿不再属于任何贵族,它直属肖恩所管辖。
肖恩首先想得到,并不是如何用鲁尔煤矿来发财,而是怎样用煤矿挖掘出来的煤,改善科沃城和暮冬城。将自己的目的完成之后,肖恩想得才是如何将鲁尔煤矿生产的煤块,贸易到东边的城市中。
在费尔罗的陪同下,肖恩首次来到了鲁尔煤矿。
鲁尔煤矿在科沃城的南侧,靠近比耳镇的方位。跟科沃城平原地形不同,鲁尔煤矿的南方是丘陵地形。煤矿占地面积相当广阔,肖恩在众位矿工的注视和仰慕下,挥着右手,来到了一处矿井的入口。
在丘陵的地形中,矿井在每一座类似于小山的煤炭产区都有三个入口。入口的中央位置,没有肖恩想象中的铁轨和特殊运输工具。工人们从矿井中开采出来的煤块,大多是用推车和挑子运送出来。
“殿下,这是我们的队长赛西,他是鲁尔煤矿的老工人了,关于煤矿的问题,您都可以问他。”克劳尔带来了一位中年男子,向肖恩介绍道。
一周前,赛西就见证到过王子殿下的风采,而且在这一周之内,殿下也兑现了他的承诺。而且克劳尔今天还对他说,殿下给矿工们带来了福利。
赛西激动的看着王子,布满了裂纹的双手准备接受殿下的握手礼。不过手伸出了一半,赛西急忙将手抽了回去。
他掀起自己沾满了煤灰的外套,在自己的衬衣上用力擦了几下,憨笑道:“殿下,在煤矿很少见水,您见谅。”
面对着赛西的这细微的举动,肖恩心里一酸。双手紧紧地握住赛西的右手,肖恩开口道:“不用那么拘束,我盘算好了。沙塔尔公国军队曾经居住过的军营,现在划分到鲁尔煤矿。那一批军队住房距离煤矿不过两千米,大家可以去那里住。”
话说到一半,肖恩对费尔罗点点头。
费尔罗从包裹中取出了三张表单,表单分别是关于煤矿工人的工作时间,工资福利和管理规定条例。
“以后大家可以不用累死累活的劳作在煤矿里了,这是新的工作规定和矿工的薪酬福利。”知道克劳尔和赛西不认识字,费尔罗就亲自解释给他们听。
工作的制度是八小时工作制度,每个月可以拥有两天的假期,而且是带薪休假。每个月的工作薪酬为三十枚飓风银鹰,月底发放。
工作规定费尔罗没有过多得赘述,他准备在之后的矿工大会上,正式向所有的煤矿工人宣布。
赛西是个大老粗,他对这些条条框框不感兴趣。但是薪酬和住所,这可是是在在的。
有了更多钱和新的居住的地方,他就可以寄让在河畔村的妻子和孩子,过上更安逸的日子。
虽然在村里比不上科沃城城里,但每个月三十枚银鹰,一年接近四枚金鹰的收入,足够他们解决温饱,并且翻新一下老家的房子了。
从不足五枚银鹰,到三十银金鹰。肖恩经过了深入得考虑。说实话,肖恩原本没想在短时间内提高工人数倍的薪酬,但是,当他抄了管理煤矿沙塔尔公公国贵族的住所时,肖恩才知道,工人们作为没有资产的阶级,受到了怎样的压迫。
就只在这个一个勋爵的家中,肖恩一共搜出了7000枚金鹰。
如此大的数额,差不多是暮冬城三个月的流动资金总和。
前面也说了,鲁尔煤矿的创造的价值,不在给自己搞创收。肖恩想利用鲁尔煤矿,提高科沃城的居民生活质量和水平。
作为煤矿的工人,他们作为第一批受益者,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在矿工大会举行之前,肖恩大致了解到鲁尔煤矿的大致情况。
煤矿一共有十七处矿井,正在开采加上等待开采的一共有十三处。开采的出来的煤块,经过安第斯河,运送到阿斯特兰,在那里经过周转,再经过内河航运,送到东方的城市。
赛西对煤炭资源的贸易也知晓一二,他之前作为老矿工还跟着博罗勋爵去过阿斯特兰。
对于贸易的价格,赛西向肖恩透露,煤炭资源的价格,被压了很多。
因为安第斯河的航运交通十分特殊,没了这一条通道,鲁尔煤矿的矿产,很有可能就会堆砌在科沃城,无法运送出去。
想到这里,肖恩已经按捺不住了。暮冬城作为一个相对来说较为孤立的城市,对交通运输的需求可能不大。然而,科沃城不一样,科沃城的经济收入来源大多来自鲁尔煤矿。
纵然肖恩现在不想让煤炭资源过多的外流,但是关于之后的贸易,还要看阿斯特兰的脸色,肖恩就隐隐的不爽。
“眼下这个月,你告诉提里奥,鲁尔煤矿的煤炭不贸易。罗伊的铁矿急需要煤炭,这个月先照顾他。明年荒芜平原还要开垦,铁农具的什么还需要一大批。另外,满足科沃城和暮冬城的内需之后,剩下的都堆积在鲁尔煤矿,我有下一步的计划。”肖恩心里打着盘算,他说。
费尔罗点点头,接到了肖恩的命令后,他去着手准备矿工动员大会。
大会开始之前,两名帝国雄鹰卫队的士兵,推上了科沃城的前统治者,贝鲁卡。
矿工们对于贝鲁卡的愤恨已经到了恨不得亲手打死他的地步,不过肖恩没有那么残忍,他吩咐士兵将枪交给克劳尔。最后在矿工的群情激愤中,克劳尔塞满了麻布的嘴里发出了恐惧的闷哼,与此同时,一颗填充着恨意的子弹,击穿了他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