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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就这么跟着他们又走了约么半个小时。
“大家原地休息一下吧。”娄鸿志在最前面叫停了队伍。
“我怎么没看见林白啊?”发姐四下望着后面的队伍。
“可能是还在后面吧,他和周浩一起你放心吧。”娄鸿志安慰道。
“那我们在等等他们吧。”发姐显得很担心,拿出手机准备给林白打电话。完全没有信号。
月色下的山间,影影绰绰,不时还会传出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再回头看看周围,这些根本不认识的人。发姐突然感到害怕了。被夜风一吹透心凉,鸡皮疙瘩一身,微微有些发抖。一半是因为冷的,一半是因为怕的。已经开始,对这一路上对她大献殷勤的娄鸿志,心怀警惕了。
“我们大概走了多远了?”她问了旁边一位女生。
“我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预计再走一个小时就能到了”娄鸿志跟了过来说道。
那个被发姐询问的女孩并没有开口,鄙夷地看了发姐一眼。夜色中发姐没能看出眼神中的异样。
“把我这衣服穿上吧。”娄鸿志也看到发姐有些微微发抖,便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殷勤地递了上去。
“不用了,我没事。”发姐刻意地和他保持距离。
娄鸿志自然也感受到了,也没有强求。他早就将发姐视为他的盘中餐,都到了这里也不怕她飞掉。
“夜风有些凉了,我们加快速度,赶紧赶到紫芸洞再宿营吧。”娄鸿志说着,招呼其他几人便要动身。
“不是说等林白他们的吗?”发姐急了,拉着娄鸿志问道。
“没事,周浩带着他很快就追上来的。”顺势将手放在了发姐的手上。
惊得发姐赶紧抽手。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他们。”发姐决绝道。
“哼,我们走后你又不认识路,而且这里的夜里是有熊出没的。没有我的保护,你不要命啦。”娄鸿志语气一变,冷冷地威胁道。
“你们走吧,我原路返回。”发姐说着就往回走。
“你们先走”娄鸿志对另外四人道。
“我说你悠着点。”吴群超一脸戏虐道。
“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活该。”吴群超身边一位娇小的女生冷言道。
四人便不顾发姐继续前进。
娄鸿志三两步地追上了发姐,拉下了她。
“想走也可以,把手电给我留下,既然不是我们队伍的人,那就别拿我们的东西。”娄鸿志这算是最后的威胁了。
发姐甩开娄鸿志的手,将手电往地上一扔。便要摸黑继续往前走。
“你那废物的男朋友,已经被我的朋友给解决了。今晚就让我好好疼你吧。”娄鸿志笑的很猖狂。
“不可能!”发姐是知道林白的手段的,但是林白怎么还没出现啊!后悔自己当初不听林白的,非要来这什么紫芸洞探险。
“你以为你还跑的了吗?”娄鸿志似乎已经没有耐心了。说着拽着发姐的胳膊,将她拖回刚刚休息的开阔地。
“现在你可以大声地呼救了。我最喜欢女人,在我身下大声叫了。”娄鸿志淫.笑着就往发姐身上扑了过去。
林白本还想再看看,让发姐再吃点苦头,没想到这娄鸿志这么猴急。让他不得不出手了。
“你说我是废物吗?”林白说着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娄鸿志听到突然传来的声音,身体一僵。“怎么是你?”
发姐听到林白声音的那一刻,紧绷的神经一下松开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回答我的问题。”林白声音里透着寒意。
“说的是你又如何?”娄鸿志回头看着林白,他心底完全不惧,一般情况他应付两三个人是没问题的。何况今天就林白一个人,之前他就观察了林白一路,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既然你来了,就先在旁边看着,等我快活够了,再送你们去做同命鸳鸯。”娄鸿志摸出了把匕首。
“你想怎么快活呢?”林白微微一笑问道。
“等我把你废了,你待在旁边慢慢学。”娄鸿志说着脚下也没停留半分,一个闪身就冲到林白身前,匕首捅向了林白的小腹。
这种速度对于林白而言,不过是小儿科。微微一侧身,娄鸿志连林白的衣角都没碰到。一击不中,暴怒的娄鸿志,回身一个侧边腿,冲着林白面门而去。林白凝着内劲抬手一档,腿手相交的同时。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夜色下让人听得格外清晰。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惊飞了周围一群鸟。
娄鸿志如见鬼魅般地盯着林白,抱着腿缩在地上微微发抖。豆大的汗从额头上往下淌,月色下晶莹剔透。见林白慢慢走近,娄鸿志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是谁?”
“我不是你说的废物吗?”林白微笑道。
但是在娄鸿志眼里却如恶魔一般,不自觉地就要往后退却。
“把手机,手电交出来,把衣服有脱了。”林白微笑道。
娄鸿志一把甩掉手上的匕首,赶紧脱衣服。将所有的东西都交到林白手上。林白拿起他的手机,随手甩进了旁边的树林。转身前林白又再娄鸿志的腿上补了一脚。
“啊...”又一声惨叫,这次更加撕心裂肺。刚刚被惊飞起来的鸟,才将将落下,又再一次被惊飞起来。
林白踢碎了娄鸿志的膝盖骨,他怕是这辈子再也不能再来登山了。
林白提这娄鸿志的衣服丢到发姐面前;“穿上吧。”
发姐坐在地上微微发抖,一边抽泣,一边穿衣服。
“这次长记性了吧。”林白掏出一根烟,正准备点上。
“哇!”发姐听到林白的数落,又一次大哭了起来。跳起来冲进林白的怀里,死死地将他抱住。
“我好怕。”
“我再也不敢了。”
“我以后都听你的。”
林白轻轻拍着她的背,就这样让他在怀里哭了个够。发姐却越哭越来劲,把那群鸟吓得都不敢归巢了。扑哧扑哧地在周围乱飞。
“好啦,再哭就不漂亮了。”林白按着发姐颤抖的双肩,见她从怀里推开。用拇指帮他擦去脸上的泪痕。
“唔...”
发姐双手勾着林白的脖子,踮起起脚尖。夺了林白的初吻。
后来发姐回忆说,“老娘珍藏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在那荒郊野地里被人给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