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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经过他这一解释,我便放下了心中的防备。
如果他们是来抓我的,自然一开始便下了手了,何须与我废话这么多,况且从其话语之中,我多多少少听出了一些他对于楼叔的尊敬。
我蹑手蹑脚的坐回到桌子上,问道:“楼叔他是怎么说的?”
“他通过我们道教的九阴九阳越界镜法与大师兄交流,特意吩咐的呢”一旁的小道士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颇带炫耀的解释道。
我没有理会他,直直看着带头男子。
“我叫许长天,是楼叔嫡传弟子的后人”他介绍了一下自己,又指着两个小道士道:“长立,长央”
看来楼叔的来历不小,哪儿都能碰见他的弟子后人。
我对他们点了点头,“叫我强子就行了”
“楼叔并没有吩咐我们要帮你做什么,只说让我们跟随着你,说你能给我们一些帮助,让我们尽可能的保护你”许长天压低了声音,说道。
“哦……”我也不明白楼叔的想法,只好掠过了这一条,对他们讲道:“还是刚才的问题,你们见过那个白发道士么?”
“这……不知仁兄你找他何事?”许长天似乎有些为难,问道。
“说来话长,你能先告诉我他的下落吗?”我表现出了十分紧急的样子,追问道。
“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就我所知,他的处境似乎并不怎么好”许长天迟疑了一下,说道。
“他出什么事了?”我一听,觉得不对,立马问道。
“他,被当地ZF抓进牢子里了”许长天说道。
“被抓了?为什么抓他?据我所知他的职业在这里应该不算犯法吧?”这就令我有些不明所以了,要说白发道士假扮道士倒也没什么大碍,难不成他还用这个占人家便宜了?
“最近发生的事情,你都有些耳闻了吧?”许长天凑着我,说道:“上头下的命令,要撤掉景区防护,那位道士妄想阻止,结果被ZF以扰乱秩序的理由,抓进去关了起来,也没给个期限,谁知道要关多久”
“糟糕”我一惊,连那个白发道士反应都那么大,那这酆都,估计真的要出现大乱子了。
许长天见我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奇怪的问道:“强子兄是发觉了什么吗?”
“我能有幸见到楼叔,就是那位道士促成的结果,他的本事很大,既然连他都要反对撤掉佛道教保护,那么这事百分百有不可言明的蹊跷”说着,我忽然想到了点什么,眉头指向他们,询问道:“话说,这撤掉的命令,你们属于支持者?”
“不是”许长天摇了摇头,“我们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同意撤掉保护的佛道教都是早已有据点驻扎在这里,所以决定权也是他们负责,我们有教法和原则,无法进行干涉”
“既然如此的话,你们就随我将那人从牢里救出来吧?”我想了会儿,提出了个要求。
“跟当地ZF抗衡,可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许长天有些迟疑。
“相信我,楼叔让你们跟着我,肯定有他的理由,或许那道士就是一个关键的点”我不得不下了个套,借着楼叔的话吸引了他们。
只要将白发道士拉到我们这边的阵营,那么救出李发李财有很大成功几率,说不定还能摸清酆都到底有怎样的一场风波到来。
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探查一下情况。
许长天是道教的人,虽说掺和不到酆都里道教的事情,但打听一点儿消息还是没问题的,毕竟天下众道都始于三清,何来二家之分。
可这一打听,就得了个不好的消息。
原来,那白发道士压根没有被当地ZF抓住,是被酆都里的一个名叫‘’帮派合群给关了起来,此刻正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遭受着折磨。
“他在哪儿?”我不由紧张了起来,问道。
许长天告诉我说:“酆都城边的一处地下室里,那是当地帮派的据点,有不少人把守”
“你们这身装扮会不会太显眼了?”我说道,本想立马打发他们一起攻过去,但想了一阵,又觉得不太方便。
“不,这样还能让我们少走很多弯路”许长天神秘的笑了笑,答道。
“那好吧”我猜不到他的思维,便对他道:“你带头吧,我们现在就过去”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许长天对我点了点头,又看向身边的两个小道士,问道。
长立长央纷纷点头,亮了亮身上的挎包。
“那是什么东西?”我见着奇怪,询问道,这救人还背着个包干什么,不会嫌麻烦么。
“之后你就知道了”许长天又打了个哑谜,不肯告知于我,旋即便自顾自的踏出了脚,往酆都的城边走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在了他们后面。
与上次刀疤男所带的路不同,许长天所带的方向与丛林酒店所在完全相反。
刀疤男之处属城东,许长天之处则属城西。
城西是酆都城的第二入口,建设比起城东较为完善,但人流却少得可怜,相当于开阔了一个道路罢了,并没什么实质的作用。
我们走到城边的时候,离午夜十二点还剩半小时,天黑的很,压根见不到什么人影。
这样的时间正好利于我们行动,起码不会打草惊蛇。
许长天是个比较有脑子的人,他在来之前找到了一个在抓走白发道士帮派里做事的混混,并给了他一些钱,套了一些话。
抓了个白发道士的事情,估计在帮里已经人尽皆知,倒也不算什么秘密了。
我们在一处靠墙的石墩上坐了下来,许长天从小道士的包里掏出了一个青瓷碗、一张黄纸符。
“这是要干什么?”我见他拿出这些我熟悉无比的东西,好奇了起来,问道。
“我要施个法子,为了保证我们的安全”许长天此刻严肃了起来,似乎没有与我开玩笑的意思。
他拔了根头发,将其扔在了青瓷碗里,又往里吐了口口水,再将黄纸符点燃,使其一点点化成灰烬落入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