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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抱着稚九穿过外围的星耀花海,一直走到人烟罕至的花海里。
星耀花一直很躁动却因为稚九在Z里怀里,所以一直都没有真的攻击Z,只是不断的呼啸着带刺的藤蔓,在半空中将藤蔓挥舞的虎虎生威。
稚九觉得倍感亲切,但是却也知道,Z在这里大概会影响星耀花的情绪。
这些个娇艳的花可是很傲娇的,等一下Z得放下她,才能让星耀花接近自己。
可是一旦离开了她Z就会被星耀花攻击。
得让他安全离开才是,稚九细细的想了想,没想到解决办法,再往深里想就在传承里翻出了一些可以钻星耀花漏洞的办法。
稚九先刺激只够平常思维的精神力,迫使自己从深眠中醒来。
多次无果后,稚九发狠,直接自己,随着扎心的疼,身体总算是受控制。
抬眼,看着抱着她疾走的少年,看着他漂亮又认真专注的眸子,稚九眼里闪过温和。
“等一下”稚九道。
少年应声停下,看到她醒了,漂亮的眼睛里带着鲜艳明亮的喜悦。
稚九低头,避开他的眼睛,现在的她完全没有抵抗他眼睛的那里,很容易就会失神,“你把我放下,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嗯”少年认真的点点头,将稚九靠着大树放下。
稚九看着两人依旧紧握的手,在抬眼看着周身虎视眈眈的星耀花,乏力的开口“你用精神力凝聚一个瓶子,再拿一把小刀”
“嗯”Z用空出来的手立即凝聚了一个平平常常的瓶子,还凝聚了一个小刀。
稚九看着瓶子,抬眼看他“隔开我手腕,用血灌满这个瓶子”说完又紧绷了下神经,特怕他会拒绝,这样她就要说好多话来说服他。
稚九真的很累,恨不得现在马上睡去,十天半月都不醒。
“嗯”Z突然沉声的应了一声,说着还拿起小刀,对准了他们一直紧握着的手,抬眼看了看她。
突然的Z咬住了艳红的下唇。
然后在稚九还无所适从的时候突然用力咬紧了下唇,嫣红的血液从他惨白的下巴流过。
稚九有些懵了,可是下一秒感受到刀尖划过手腕,温润的血液传来清晰的流逝感却让她回过了神。
“怎么咬自己嘴唇啊”稚九看着缓缓流入瓶子的血液问。
Z举瓶子举的很认真,一滴血液都不想浪费,一直都滴进了瓶子里。
“紧张”突然少年软软的声音传入稚九的耳里。
“嗯?”稚九没反应过来他说的紧张是什么意思。
“怕弄疼你”少年继续低着瓶口道,说着犹豫了下就又道“不要说话”。
额。。稚九这次是彻底的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怕弄疼她所以会紧张?所以没收住力道咬自己嘴唇?那不让她说话又是什么意思?。
稚九没有听话,她得不停的说话才能保持清醒。
“我让你割手腕你就割啊,这么听话做什么”我有气无力的调侃他。
“不要说话,会疼”少年软软的绵羊音难得的硬气了一会,说完可能是觉得有点凶了,于是便又稍显笨拙的开口“割手腕,我可以让你不疼,可是说话你会很疼,我不听话你就会说好多话,就会很疼”
天地良心Z开口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稚九想哭,真的想哭,莫名其妙稚九觉得他说话真的很走心,还很走泪囊。。。
要哭,不哭的,稚九想说些什么,Z却满含威胁的盯着稚九的嘴巴。
稚九一晒,收敛的满脸的感动。
他可能是觉得凶了,于是咬咬下唇,极其认真一时间又严肃“心肝不哭,我。。我疼你”
呱呱呱呱。。。
不知道是乌鸦的叫声还是青蛙的叫声一时间充斥在稚九耳边。
先前的感动烟消云散,稚九想笑,可是她身体笑不出来。
要是身体不这么差,稚九现在绝对是笑得满地打滚,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可现在她只能,忍笑人的肝疼。
心肝不哭是什么鬼,老天爷告诉我,是那个混蛋叫他这样说话的,说出来,我绝对不告诉他是你说的。
。。。。。
稚九心里各种天马行空,可面上确实无比的严肃,Z以为自己的话起作用了,有些沾沾自喜,刚好血也已经装满了瓶子,于是便用精神力止了血。
然后抬头看着稚九,明显问她下一步做什么。
稚九咬着牙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确定不会笑岔了气才开口。
“你把我放下,去城里帮我买些晶石,这瓶血你要一直拿着,你在城里等着,等感觉这片星耀花不那么躁动了你在回来”
Z的眼睛里闪过清晰的抗拒,可是下一秒却还是点点头,Z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些花比他有用,这些花可以让她不疼,可以让她的身体复原,他不可以打扰到她。
“。。”Z听话的,让稚九有些反应无能,总是会这么意料之外。
稚九还没想出来说什么,Z倒是干脆的起身,看了她一眼,便转头离开了。
这就走了?稚九恍惚,自从精神力只剩下魂体的本能后,她脑子总是有些不清醒。
但是无边际的星耀花却是没耐心了,在Z松开她的手的瞬间就伸出了柔软的藤蔓将她拉入了大片大片的花海中。
花海就像浪花一样,一阵一阵的像稚九冲来,一阵一阵的将她埋的更深。
一层一层的,很快的,稚九眼前就是漆黑一片了,红色的太阳的照耀在花海上,星耀花原本深沉的红色就透了进来。
身在最底层的稚九眼前便是一片耀眼的红芒。
稚九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眯着眼睛慵懒的,无谓的,安心的,又嚣张的身在那片花海里。
全世界唯有这片花海永不负她。
只要她来,她们就会摇曳生姿,欢天喜地。
缓缓的,稚九终于放松了心神,全心全意的陷入了深眠。
而大片大片的星耀花便交触着彼此的叶子,一遍一遍的将力量投进,裹着稚九的花苞里。
花苞发着淡淡的荧光,不强不弱的一直过了很久。
一月之后。
城主府。
“大人,米朵拉小姐又来了,你见吗?”城主的侍从一个刻意压低声线道。
“你说见不见”里面传来一声温柔的婉约的声音,不亚于女人,但却是个男声。
“夫人?”那名侍从迟钝的说了句夫人后,突然回火神来,膝盖一软便哭喊着道“小的知错,小的马上就去告诉小姐,城主病了,夫人大人大量,不要和小的计较”
说着也不停留,感觉麻利的站起来,飞奔到大庭。
天可怜见的他,实在没挨过米多啦小姐的温声细语,就大着胆子去通传了一声,谁想到,城主夫人就在屋里。
他的绝对死定了,小七夫人那些折磨人的法子,他觉得他还不如一刀抹了脖子干净。
呜呜呜.
“你不问我为什么让你割我手腕吗?”
“不问”少年专注的看着瓶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