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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伤制服了牛昶和千研之后,癫道士手捧着那个木盒异常兴奋,他哈哈狂笑,手舞脚蹈,看起来的确就是一个精神分裂了的癫道士。
小道士修兆满脸不解地望着狂笑不止的癫道士:“师傅,您不是常说孤云乎爷爷是您唯一的朋友吗?您怎么会抢、、、”
癫道士笑里含泪:“哼!二十年前我受炼尸门门主之命,忍辱负重来到缙云山跟踪孤云乎,就是想得到他手里的彭祖遗书!当年我就知道他把彭祖遗书藏在了庙里面,这二十年我找遍了庙里面的每一个角落----只是要除开这尊共工神像,因为孤云乎不知道用了什么阵法封印了神像,让我无法打开它。不过有心人天不负,今天,牛昶这小子为我打开了神像,让我终于得偿所愿了----老天终究还是没有负我啊!呵呵呵呵!”
听着修兆和癫道士的对话,牛昶和千研终于弄明白----原来,癫道士是炼尸门的人,二十年前得知孤云乎带着彭祖遗书从长生门潜逃进了缙云大山,他便跟着也追入了缙云山。
癫道士这二十年来一直寻找跟随着孤云乎的踪迹----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得到他手里面的彭祖遗书,今天癫道士终于如愿了。
癫道士手里拿着木盒,同时看着牛昶和千研继续喜不自禁:“哈哈哈哈!有了彭祖遗书和这两副炼丹好材料,我终于有机会炼制出真正的长生不老丹了。什么人间的帝王将相,土豪富绅,那些东东简直如篓蚁毫不足道,得道成仙才是人间大道!长生不老才是人生大圆满啊!”
修兆也满脸喜悦:“恭喜师傅!”
癫道士闻言却停下了笑声:“嗯!现在说恭喜这种话还早了一些。这只是个良好的开端而已,要炼制出真正的长生不老丹,路还很远呢!接下来,修兆,咱们就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吧!”
“是。师傅。”
癫道士接下来吩咐修兆用绳子把牛昶和千研两个人捆绑在一起,然后装进了庙后堂的一口黑皮棺材里面。
那个小徒弟修兆一边用绳子把牛昶和千研绑在一起同时一边询问癫道士道:“师傅,我们为什么要把他们两个人装进棺材?而不是杀掉或者放了?”
“嘿嘿,他们两个人都是难得一见的宝贝。我们要悄悄把他们带出缙云山----然后再找个清静的禁地用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炼制金丹。”
修兆有些不解:“师傅,绝尘村这个地方也很幽僻清静,人迹罕至,本来就是炼丹的好地方啊。为什么我们不就在这里把他们两个人用来炼丹呢?那样多省事啊!”
癫道士:“修兆,你不知道,这个地方表面看起来平静,其实是个大凶之地。这绝尘村里面藏龙卧虎龙蛇混杂,长生门,僵尸门,彭祖门,采女门的很多高手都隐藏在其间。谁知道会不会有某个隐藏在这里的门派高手突然出现,然后抢走咱们手里的彭祖遗书和这两个炼丹好材料呢。”
修兆一脸迷惑:“炼丹好材料?之前那个僵鬼门的鬼巫婆不是说牛昶的材质太差----完全没有炼丹的价值吗?”
癫道士撇了一下嘴说:“那个鬼巫婆是骗千研那个小姑娘的----这小子绝对是千年不遇的炼丹好材料!相信我!绝对不会错的----你想想,当年,我和孤云乎在这个共工神庙里面发现他的那一天晚上,天空乌云密布雷声震震,九道闪电伴着九声惊雷在空中同时交集,然后九道闪电一同射向缙云山。---天生异相,必有大事发生。我立刻占卜一卦----卦相显示缙云山当天必出奇人。于是我立刻赶到了闪电击集的地方---缙云山后山的共工神庙。”
这时,修兆插话道:“师傅,你当时应该就在缙云山附近吧?”
癫道士点头道:“对。当时我就在缙云山,因为孤云乎当时已经从长生门逃跑出来进入了缙云山,而我奉门主之命一直暗中跟着他。”
“哦!原来如此。”
“我赶到共工神庙时,发现孤云乎已经先我一步来到了这里面,并且他已经发现了被包在一块兽皮里面的牛昶。当时,漫天大雪,天寒地冻,这小子光着身子就只包在一块兽皮里面却没有被冻病冻死,最神奇的是---还有一只白虎正抱着他让一头褐色母牛喂他的奶!一个受到神明和猛兽庇护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孤云乎不是傻瓜也不是平凡之辈---他本来就是长生门的七级炼师,否则他怎么会隐名埋姓含辛茹苦把这小子养大----这小子的来历大着呢!”
修兆听得睁大了双眼!----看来牛昶这小子绝非凡品。
牛昶和千研被绑在一起放进了一副狭窄压抑、黑漆漆的棺材里面,牛昶和千研两个人的身体也是就零距离地面对着面紧紧贴在一起了。
千研出气如兰,身体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同时牛昶能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的肉球和下边平坦结实的小腹,那种特别的感觉既让牛昶既炫晕又相当的尴尬,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这是十八岁的牛昶第一次和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亲密无间地接触!
紧贴着千研柔软温润的身体,牛昶竟然生出了些陶醉的感觉,他羞愧难当,感觉自己简直太猥琐了,这时黑暗中传来千研咬牙切齿的声音:“牛昶,老实点,你如果敢起半点邪念----姑奶奶绝不饶你!”
牛昶有些无可奈何道:“唉!姑奶奶,你要惩罚我,也得想办法先出去才行啊!”
“哼!”
接下来两个人不再说话,于是他们便在漆黑一片的棺材里面陷入了一种十分恐怖的黑暗之中。
初春的缙云山大山深处草深林密古木参天,乍暖还寒的时节,山顶上还有未化的皑皑白雪,让缙云山显得纯净而美丽,但是偌大的山脉里面却人迹罕至。
此时,白云深处,峰峦如聚的缙云大山里面,在杂草丛生崎岖难行的羊肠山道上,一老一小两个道士一前一后地抬着一副黑色棺材正艰难而努力地行走着。
这一老一小两个道士当然就是癫道士和修兆了,棺材里面正装着牛昶和千研。
牛昶和千研在黑漆漆的棺材里面也感觉到装着他们两个人的棺材正被人移走,不过他们一会感觉好像是一个人托着棺材在走,一会感觉又好像是两个人在抬着棺材走,一会是被马车拉着在走,一会又好像在乘船,一会好像是行走在山路,一会又好像在过河、、、、
两个人的心中既感到恐惧又忐忑不已:这癫道士和修兆到底要把我们弄到哪里去呢?
就在此时,在四川西部的玉龙雪山山顶上的一个隐藏在一片古树林中的古洞里面,一个全身白袍头带青铜面具的男人和一个黑衣中年男人正在进行着一番有关牛昶和彭祖遗书的对话。
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虽然脸上戴着面具,但是他的浑身上下仍然透露出一种俾睨天下的霸气,只有人间君王或者雄据一方的霸主才会自然发出这种至尊无上的强大气息。
他对面的黑衣中年男人,高挑瘦削,长相虽然儒雅但却显得十分阴沉狠毒,眉宇间尽是桀骜狂放之意。
面具男人隔着青铜面具漠然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询问道:“崔护法,现在缙云山那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中年男人闻言随即神态恭敬地向着面具男人躬身回答道:“回门主,那个孤云老鬼的传人牛昶已经取得了彭祖遗书,但是随即那本遗书却被炼尸门的癫道士夺走了。现在,癫道士正把牛昶和采女门一个叫千研的女孩一起带去炼尸门的一个秘密炼丹点---可能癫道士想把两个小孩子用着炼丹吧。”
“哼哼!看来癫道士并不清楚孤云乎和牛昶的底细,---他快活不长了!”
“门主,我们需要采取什么行动吗?”
面具男人摆了摆手道:“不必!大幕现在已经拉开,各方角色都会陆续登场的,我们不必着急,就静看他们各方的表演吧。”
“是。”
“四川眉山那面的安排都落实好了吗?”
“回门主,已经安排好了。就只等鱼儿来咬钩了。”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