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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合欢蛊会不会出现失效的情况?”在去往WH市的汽车里面,郭千里正举着电话跟人通话。
“失效?怎么会失效,你给谁用了蛊没效果?”电话对面传来懒洋洋地声音,似乎声音的主人没睡醒一样。
郭千里赶忙把今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对面说了,直到说完,对面那人才沉声道,“千里,你玩蛊玩得不行,就不要随意用蛊,你刚才说的情况,极有可能对面也是用蛊的高手,你这雕虫小技早就被他摸得清清楚楚。”
郭千里被对方不轻不重地批评了一句,却不敢反驳,只是不敢相信地道,“怎么会,那小子我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查了底细,就是个普通学生,还是农村来的,怎么会用蛊。”
对面那人听到这话,忽然哼了一声,“若真是会用蛊,能让你随随便便查得出来,你也不用你的猪脑子想想。”
郭千里从小就怕他这大哥,现在听他有些发怒,也不敢大声说话,虽然隔着电话,却还是低着头道,“大哥,是我错了,我太想当然了。”
听他认错,他大哥叹了口气,“罢了,以后注意些就行,我看那人也不是要找你麻烦,不然当场就算不发飙,也要暗中跟你斗蛊。”
郭千里只有点头道,“大哥说的在理,我看他也不像是要找碴的样子。”
“行了,此事就到此为止,你也不要再找那人麻烦,我先挂了。”说完,他大哥又懒洋洋地挂了电话。
等到对面挂了电话,郭千里才对前面的驾驶员道,“常叔,今晚先不回学校,先去爱丽丝酒店。”
而在另一边,元一希尔顿的某个包厢外面,黑脸男和眼镜男等在包厢外面,眼镜男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脸不可思议道,“黑子,这都两个多小时了,大头还没完?”
黑脸男也是不敢置信,不过听着里面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声,却又让他们不得不相信。
里面的声音听得眼镜男心里有些痒,嗓子干干地对着黑子说道,“黑子,你说小姐也叫来了,我们也进去过个瘾多好,花了一千多块钱呢。”
黑子心里也痒,但是对于三人一起玩又有些接受不了,而且刚才大头那样子他现在回想起来身子还发冷,要说跟他一起玩,黑子甚至担心自己别进去给艹了,随即摇了摇头道,“你要去你去,我不去,进去了谁艹谁还说不定呢。”
眼镜听出他这话意思,也是后背一冷,连忙摆手道,“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两人又等了一会,里面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没一会一个打扮暴露的女人扶着门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张口骂道,“艹你们娘的,老娘还以为是趟好差事,走个急炮就能挣一千五,没想到遇到个意大利炮,差点没给老娘轰烂了。”
他俩看她骂骂咧咧的,也没管她,急匆匆地跑进去看大头,却看到大头裤子没穿趴在桌子上面,已经昏迷不醒了。
眼镜男赶忙上去晃了晃他,“大头,你醒醒啊。”
可是不管他怎么摇,大头就是不醒,他看了黑子一眼,黑子骂道,“还愣着干嘛,赶快把他送到医院去。”说完就把大头裤子穿了起来,背到了医院去。
两人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医生才出来对他们说,“你们是他的朋友吧。”
他们两个赶忙道,“是的医生,我们是他同学,他怎么样了?”
白褂子医生年纪看起来挺大了,叹了口气道,“其他大问题倒是没有,只是使用精力过度晕了过去。”
眼镜和黑子对视了一样,心里都在说,废话,干了两个小时,超人都要精力过度了。两人听说没有其他大问题,心里要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又听那医生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二人没想到还有后话,急忙问道。
老医生扶了扶眼镜道,“只不过他yj充血过度,导致坏死,恐怕以后不能人道了。”说完也不管二人惊讶的表情,转身走了。
眼镜和黑子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还没有从刚才老医生的话里面回过神来。
过了半晌,眼镜才不敢相信地道,“他是说大头jb坏了?以后不能用了?”
黑子茫然地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个意思。”
“那我们怎么跟大头说?”眼镜第一反应是不好跟大头交代,这事情搁哪个男人身上他都接受不了。
“要不,我们不跟他说,让他自己发现?”
“这样不好吧,等他发现了,不是更怪我们吗?”
“没事,我们就说医生没跟我们说,再说这事他巴不得我们不知道呢。”
这话说的有道理,眼镜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吧,我们一会就先不说。”不过他又想起了什么,“但是医生会开病例吧,那大头不就知道了?”
黑子听到病例,嗤笑道,“你看得懂医生开的病例?你知道上呼道感染是什么意思?我敢保证,他大头看了病例都看不出来,除非那个老医生跟他明说。”
眼镜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那行吧,这事到这地步我们也管不了了。”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无声地坐在走廊等着大头醒来。
等到大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早,外面的天都亮了。睡了一夜的大头这时候也是精神奕奕,完全不像是昏了一夜的样子。大头果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具体情况,出院的时候还笑着搂着他两的肩膀,“这老郭的蛊太厉害了,我竟然干了两个多小时,只不过就是有些后遗症,下面那玩意有点疼。”
说完看到他们两个都不作声,他又笑道,“怎么,昨晚在外面等得难受?不行今晚我也去叫几个小姐给你们,只不过这次没有老郭的蛊,你们不能尽兴了,哈哈哈。”
看到大头这样子,两人也跟着勉强地笑了笑,只不过心里面却是为他的小兄弟默默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