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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床榻前的摆放着一台雕刻精致的剑台,上面押放着一把短剑,剑柄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蛇头,蛇头的双眼嵌着两颗红色的宝石,剑鞘窄四公分左右,暗金色材质,应该是纯金打造,上面雕刻暗纹,像是龙纹。
但顾卿云猜想,那应该是蛇纹。
因为剑柄上面盘缠的是蛇头。
她伸手把宝剑取了下来,拔开剑鞘,寒光乍现,一股凌厉的杀气从剑窍里四溢而出,可见,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宝剑。
顾卿云发现,这把剑是一把女士剑,她拿在手里正好,长不过三尺三,宽不过三公分,是一把精致的蛇形宝剑。
“好漂亮。”一眼顾卿云就喜欢上这把宝剑,心念一动,闭上双眼,回想着那日竹林里,范安南的一招一势。
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一袭月色衣袍,带着一张蛇鳞面具的男子,双眼森冷的瞪着手房间里,握着宝剑,闭上双眼,不知在想什么的顾卿云。
正待他提步入房间,蓦地发现顾卿云陡然睁开双眼,手持宝剑在房间里舞起剑来,那一招一势……
男人瞳孔骤然一缩,眼底闪过一丝深谙,盯着舞剑的女子,紧紧皱起的眉,随着那身姿飘逸,剑法刚带柔杀气横生的身影,渐渐的舒展。
可能是因为天赋异禀的原因,顾卿云的记性很好,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回想着范安南曾要挥出的剑法,依葫芦画瓢似挥了出来。
忽然,一股危险的气息,从身后弥漫来。
她手腕一旋,身形陡然侧,手中的宝剑直指身后靠近的人,不偏不倚,剑尖直索那人喉咙,只差一点点,就在那人的喉咙上刺了一个血洞。
啪啪啪!
男人扬手,一连串的啪掌声响起,瞳孔森冷,嗓音似乎刻意修饰过,显得很是低沉:“长公主好兴致。只是,没有人教过长公主,擅自动他人之物,是不礼貌的行为吗?”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在刺到自己喉咙前的剑尖上轻轻一弹,顾卿云顿感虎口一颤,手掌一痛麻,险些有些拿不稳剑柄。
“你觉得,和一个论消息换取他人贞洁的人谈行为礼貌,不是件可笑的事情?”顾卿云收回剑,放回剑鞘,重新摆放在剑台上,有几分不舍。
男人把顾卿云眼底那一丝喜欢,尽收眼底,抿了抿唇道:“喜欢这把剑?”
顾卿云瞟了他一眼,“那又如何,它不会是本宫的。”
男人露在面具外的唇,无声的勾起:“如果,今夜长公主伺候的我满意,我可以把这把剑送给长公主。”是长公主伺候他,而不是他伺候长公主。
这男人的霸道和强势,不得不让顾卿云对他多看几眼。
“那要看看你面具下的脸,比不比得了本宫的几位夫君。否则,凭什么征服本宫,让本宫来伺候你。”
她打量着男人,身形硕长,有一米九左右,月白衣袍上垂着如瀑布般的墨发,烛光的照耀下极致的月白与墨黑,交相辉映,有仙逸之姿,只是生生被脸上的那张可怕的面具给毁掉了美感。
虽然顾卿云不怕蛇,可一个男人的脸上带着蛇鳞般的面具,乍现之下,视觉冲击上不仅仅是诡异,而是令人发悚的渗人。
如果他大半夜的站在巷子了,定能吓死路过的人。
“征服?”男人嘴角上扬,“我手里,有你想要的消息,你想了解的东西,这,算不算征服?”
2章
顾卿云嗤笑,“看来,你不懂什么叫征服。”
男人眸色一谙,转瞬到了顾卿云的眼前,结实有力的长臂像是钳子一样箍住顾卿云的腰身,贴着她的耳畔吐气,“你的意思是,我必需像你那几个夫君一样,把你伺候满意,让你身和心都舒服了,才算是征服?”
顾卿云蹙眉,也不挣扎,“门还开着呢?”
男人另一只大掌衣袍一挥,一掌劲风,把门关了起来,抱起顾卿云往床榻走去。
顾卿云搂上他的脖子,凝着他笑道:“本宫要先验货,否则,本宫怎么知道,你的手里有没有我想要的消息,万一本宫这一夜错陪了,岂不是便宜你了。”
男人低垂眼眸望着她,见她笑靥如花的望着自已,眼角上挑,眉间竟有一般子诱人的风情,“长公主,还不知道,我百晓楼的规矩吧。”
把女人放平在床上,男人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凝着她:“从来都是先交钱后出消息。至于消息,只要是顾客提的,我百晓楼都拿得出来,前题是代价。”
“只要本宫陪你一夜,明天只要本宫想知道的消息,无论多少条,百晓楼都能提供?”顾卿云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衣袍。
男人不动,垂着看着她,任由她解自己的衣袍,眼神越发的冷漠:“你可以为么理解。”
顾卿云抬头望着他,唇勾的笑意勾的越发的妖娆邪佞,“既然,是要本宫伺候你,那就躺下来。”
她脱掉男人的外袍,把男人推到床上,在男人欲要起身的瞬间,倾身一跨,骑坐在男人的身上,伸手撒开男人的里衣,看到一片光洁的胸膛,她俯下身子,凑到男人的眼前,娇媚一笑,嘲男人的红唇轻轻的吹了一口湿濡的气息,朝他的脖子吻去。
男人喉咙滚动,不自觉的抿了抿唇,可眼中却没有半点的温情,卷下滔天的怒意。
顾卿云凑到他的耳根,一边朝他的耳根吹着气息,一边从医疗包里面取出一个针筒,快速扎向男人的脖子。
男人脖子一痛,面具下的脸变了,立刻扣住身上的女人,把她推开,可身子,却被女人抵住了下身,禁锢在她身下,难以动弹。
他的大脑,有些昏沉,体内麻麻的,力气在慢慢的消失。
“别在做无谓的挣扎,这麻醉针只要一针,就能够让你失去所有的战斗力,陷入昏迷。”顾卿云奸笑的望着渐渐失去力量的男人,手指在他的唇畔点了点,笑道:“你说只要陪你睡一夜,明儿这百晓楼所有的消息,任我挑那把宝剑,也会送给我。那今儿,我就陪你睡一夜。”
她拔出针筒,在男人的面前晃了晃,针筒里面还有半管麻醉剂,“你放心,这麻醉剂不会要人命,只会让你昏迷几个时辰。好好的睡一觉。”
坐起身子,顾卿云从他的身上下来,把他胸口扯开的衣服整理好,侧身躺在床榻外侧。
男人面具下的脸,气的铁青,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身子真的动弹不了,麻木的就像不是自己的,连知觉都感觉不到。
这个女人所说的麻醉剂是什么东西?
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她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感觉到女人的小手,在摘自己脸上的面具,男人瞳孔一缩,一道冷芒射向女人,吃力的抬起手,抓住她的手,阻止她摘下自己的面前,艰难无力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的奸计已经得逞,若想最后空手而归,尽管摘下我的面具。”
没料到他竟还没有昏,还有意思,顾卿云悻悻然的收回手,朝他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别说的这么不堪,本宫也是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她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侧身望着他的双眼,秀眉微微一蹙,“你的眼睛……”
男人一听,眉心一蹙,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杀气。
顾卿云心下震了震,“我们以前,有没有见过?”
她凑到他的脖子前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气息不对,可我怎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男人冷声问。
他特意熏过衣服,掩盖了身上的气息,难道,她这一嗅,还能嗅出什么不成?
不过,这个女人的感敏,素来很好。
若真是发现了什么。
只怕,会生疑。
顾卿云摇了摇头,有点喃喃自语:“应该不会是他。”
她出宫的时候,他明明还在宫里,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还是眼前这个人。
“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她看着他问,凭感觉,他的气度不会差。
男人蹙了蹙眉,不答反问:“为什么不可以戴面具?”
顾卿云竟被他反问的无言以对,“正常人,不会遮遮掩掩。”
男人翻了一个白眼:“正常人,也不会装傻充愣。”
顾卿云嘴角一抽,他是在说她这些年来,装傻扮愣么?
“距离天明,还有两个时辰。你不说,本宫也不奉陪了。”她打了个哈欠,闭上双眼,喃喃道:“你体内的麻药,没有两个时辰,是不会解散去的,本宫劝你,别想着报仇,不如闭上双眼睡一觉。”
男人眯着眼眸,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女子,闭上双眼,渐渐的沉入梦乡,有点哭笑不得。
她就这么放心的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边睡着了?
这女人的危机感呢?
麻药在体内一点点的散去。
若是换成别人,早就昏迷过去。
可他的血液有抵抗毒药的能力。
虽然,这次与以往中毒不同。
不过,这麻醉药正在慢慢散去。
不到一个小时,应该就可以解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边的女人睡的似不安稳,眉心紧蹙,似乎在做什么可怕的梦。
他心中动了动,身上的麻醉散去。
转身,点住小女人的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