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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如沁听公仪灏如此笃定的回答自己,便以为公仪灏是在表白对她的心从未改变,当即散去心头的怒火,娇美孱弱的容颜上露出欣喜羞涩的表情:“灏,我身边虽有众多夫君,可我心里最爱的那个人一直是你。这十年来,从未改变过。”
从她随着父皇,第一次出席公仪世家断承家主的大任典礼上看到这个男人。她的心,就再也装不下任何男人。
自从五年前,他奉命入朝为官,她便请旨让他成为她的伴读。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月时间。
可那三个月光阴,却是她这一生之中渡过最美的年华。
她爱他。他也只能是她的男人。
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他。
解除他身上的诅咒。
他们便能完完整整的在一起。
“灏,待那一天到来,你会是我唯一的夫君。哪怕你要这天下,我都给你。”再度扑到他怀中,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软语温香:“我只要你一个人。只要你活下来。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公仪灏对她如此深情不移的美人计,丝毫没有半分动容,俊逸的容颜没有表情,声音森冷的宛如来自地下三千英尺:“我答应过二公主的事情,就一定的会做到。但,如果二公主还想要坐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最好安份守已,打乱我的计划不打紧。若是惹得皇上不高兴,一道圣旨下来,把二公主赶出京城,到那个时候,就连皇太后也帮不了你。”
是的。
今非昔比。
战家叛乱一事,皇太后,德妃想要安稳在后宫渡日的办法,就是要独善其身。
否则,都要置身于危难。
这个时候,就算皇上把顾如沁给赶出京城。
皇太后和德妃都没有说话的权力。
顾如沁自然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生事。
否则,战天朗在京郊大营,恐怕凶多吉少。
而她的处境,也很危险。
从公仪灏的怀里出来,她狠狠的咬了咬柔软的红唇,抬起泛起秋波的水眸望着公仪灏,软着嗓子道:“灏,战家是名将之后,百年忠臣,是断然不会做出叛乱谋反的事情。这件事情一定是皇叔在背后搞鬼。想要借机铲除战家的势力,伺机掌控所有的兵权。如今,父皇病危,皇叔若只手遮天,定然会谋反篡位。”
顾如沁不相信,战家会真的谋反。
毕竟,那不仅仅是皇太后和母后的娘家。也是她的夫家。
是以,她认定了是淳安王从中作梗,想要铲除战家。
而战家能不能逃过一劫的希望,就在公仪灏的身上。
父皇把这件事情交给他和淳安王处理。
只要他愿意,一定能救战家脱险。
是以,她除了派人劫杀平西王司马睿外。
便是暗中通知战家,千万不能因此而乱了阵脚,想要反击。否则,就一定会被按上叛乱之罪。
因此,她一直想找机会同公仪灏暗中见面。
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这次,公仪灏来见她,虽然来的目地让她很是痛心。
但,既然公仪灏说他的心从未改变。
那么就说明,他心里有她。
一定会帮她。
然而,公仪灏对战家叛乱一事,却只字不回应。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顾如沁不甘心,但也知道,他此次前来的目地。
她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细颈瓶,递到她的面前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解药而来。她的性命是用来续你的命。我怎么会让她死。”
她只是想要折磨死顾卿云。
哪会轻易让顾卿云死。
蛇蛊和血咒的发作,会让中了毒的顾卿云,吐干净身上最后一滴血,受尽痛苦和折磨才会断气。
而这期间,需要三天三夜的时间。
她知道,素和渊去了一趟苗疆,在苗疆待了半年的时间,对蛊毒有所研究。
他会想尽办法去救顾卿云,是以,不会担心顾卿云就此死了。
只是令她没有料到的是,区区一个蛊毒,竟让阎殿的阎王出面来向她讨解药。
如今,公仪灏也因此而来。
她心中怒火腾飞,面上不露声色:“我并没有对她下毒手。你要相信我。是她在与七皇子亲密的时候,才会落得如此。当真与我无关。这瓶子里是解药你拿去给她服下,不出两个时辰就能解了她体内的蛊毒。”
公仪灏眸光闪了闪,接过她手里的瓶子,转身便要走。
却被顾如沁从身后搂住了后腰,把头贴在她的后背:“灏,现在能救战家的人只有你了。你会帮我,会帮父皇守住大隋的天下,对不对?”
公仪灏握着她的手臂,把她紧搂自己的胳膊拿开,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话:“有本官在的一天,断然不会让淳安王夺走帝位。”
抛下这么一句话,他便扬长而去。
即没有说不帮战家,也没有说帮助战家脱难。
然而,在顾如沁听来,便以为公仪灏已经答应了她。
公仪灏回到南苑,顾卿云已经虚脱的昏睡过去,素和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补药正在喂给她喝。
他走到床榻前,看成着昏睡的小女子,便把视线落在了素和渊的身上,“她怎么样?体内的蛇蛊可有解?”
素和渊喂完最后一勺的药,拿着帕子擦拭干净小女子嘴角的药汁,放下碗,给小女子掖了掖被角,放下床前的幔帐,“她现在太虚弱,需要好好休养。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
公仪灏随着素和渊一同出了内殿,吩咐人守在殿外,随时观察顾卿云,以免,体内未清理干净的蛇蛊作怪。
出了大殿,走到偏殿独立起来的实验室,素和渊入下手里的碗,没有抬头看向公仪灏,便道:“还有几日,便是你同他的大婚之日。你可有做好决定?”
说到最后,他才转身,凝着公仪灏。
公仪灏性感的削薄的唇微抿成一条直线,弧度微扬,“你应该,不止给我一个人。”
公仪灏风轻云淡的瞟了一眼素和渊,眼底的意味很深很浓,将素和渊的用意看的透澈。
素和渊也丝毫不隐瞒,“当然,你不是她唯一的夫君。”
素和渊冷漠的看着他:“月圆之夜,是她蛊毒发作之日,一味的压制而无法释放,只会令她陷入疯狂。而那日,便是你同她的大喜之日。如果,你并不打算救她。我想有人愿意救她。”
公仪灏瞳孔骤然一缩,眼底划过一丝冷意,“谁?”
素和渊清冷的勾唇:“除了你,便是他。”
“阎王?”
其实无需素和渊说,公仪灏心里也已经了然。
可他不相信,传闻中杀人如麻的阎王,会真的对一个女人动心。
在他看来,那个男人也不过是因为灵族宝鉴,因为交易,才接近顾卿云,在顾卿云的面前,演得一手好戏。
他难以置信嗜血残暴的阎王,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将自己的安危,置身于危难当中。
如果真是这般。
那么,顾卿云就会成为他的软肋。
一个杀手,一旦有了软肋,必将不得善终。
“没错。他如果真的对长公主动了情,断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受尽煎熬和折磨。”素和渊眯起寒眸,凝睇着公仪灏,“你敢和他赌吗?”
公仪灏俊脸风华,依旧清雅圣洁,娉婷如莲,丝毫不露出半分心思,“拭目以待。”
顾卿云体内的蛇蛊清除了八九分,渡过了生命危险期。
但,越嵇风却仍然处于危难之中,容不得时间拖延。
在公仪灏守在顾卿云榻前的时候,素和渊拿着练好的解药来到昏睡的越嵇风榻前。
越嵇风的寝殿一进来,迎面就是一阵寒意,温渡很低,放眼一扫,四处的摆放着冰块。
就连越嵇风睡的床下都铺满了砸碎的碎冰沫。
想来,是因为越嵇风体内的蛇蛊有作怪的迹象,这些下人们才会如此的做。
越嵇风的侍卫的仆人,看到素和渊来了,连忙焦急道:“素和大人你终于来了,请你救救我家七皇子。从今儿早上起,七皇子的肚子鼓鼓的就像一个球一样,能看到肚子里面有蛇在蠕动,鼻子和耳朵里面时不时会爬出几条小蛇。”
说着,只听昏睡的越嵇风,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那奴才当即变了脸,朝素和渊求道:“奴才几翻们去求见素和大人,却听下人说,大人正在研究解药,便不敢在打扰。可七皇子的身子太过虚弱,奴才不敢带七皇子去寒窖。就吩咐人取了些冰块来,铺在主子的身下,让这内殿冰冷一点。兴许会好些。素和神医,救你快救救我家主子。”
素和渊点了点头,吩咐人去取水来。
然后,捏着越嵇风的嘴,把解药喂到越嵇风的嘴里,让给他服水。
解药入咙之后,素和渊跟下人道:“撤去殿内的冰块。抬几个炭盆进来。”
下面的人一听,立即照做。
很快,整个殿内的寒意驱散暖了起来。
越嵇风的身体也渐渐有了温度,素和渊这才解开他的睡穴,把他的身子扶起来坐在床上,盘坐在他的身后,运功至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