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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潘曼香这副做贼一样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她看到是我,腰杆挺直了,在我面前走过,哼了一声,然后走到温可馨面前,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接着松了一口气,再走到我跟前,坐在我旁边。
“呐,给你打的早餐。”
没想到她还挺有心的,居然还打了早餐给我。
“谢了。”我笑了笑。
她白了我一下,“我是看在你照顾了可馨一晚上的份上,才给你带的,你别误会了。”
“了解。”
总体来说,潘曼香还是一个挺不错的女人,虽然是霸道刁蛮了点,但是本性不坏,也很讲义气,很为闺蜜着想,这点从她一次又一次骂我混蛋就看得出来。
“你昨晚一整晚就在这里吗?”她轻轻地问。
“是啊,怎么了?”我看了她一眼。
她忽然坏笑起来,“嘻嘻,有没有发生点什么事情?比如说,接吻?”
我心里猛地一跳,有种东窗事发的不妙,我心虚了,因为我和温可馨真的接吻了,而且不只是接吻,差点就啪啪啪了呢。
但是我故作镇定,很正大光明地说:“嘿,你想到哪里去了,可能么?”
见我好像说真的样子,她撇了撇嘴,骂了我一句白痴,就玩起手机来了。
看到她的手机,我才猛然想起,次奥,我手机没带出来,这离家出走了一晚上,那桃桃还不得担心死了!
狗日的,我真是个不扣不折的混蛋,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真是活该挨千刀的!
我赶紧对潘曼香说:“潘小姐,你在这里照顾可馨吧,我先回去一下,晚点再过来。拜拜。”
她点了点头,确实,我已经守了一晚上,是应该回去休息下换班了。
可是当我走到门口,她忽然一句话叫住了我,“等等,你不会回去陪你那女朋友吧?”
我菊花一紧,可别说,我真是这个想法的。
在门口顿了顿,我轻轻点了点头,就开门走了,临走的时候,我仿佛隐约地听到,潘曼香又叫了我一句混蛋。
十万火急,我也不挤公交车了,直接打的回去,现在已经早上八点了,按道理桃桃也已经醒了,不知道她是在公寓呢,还是在粉城?
我先回了一趟粉城,手机在办公室里充电,打开一看,果真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潘曼香打来的。而桃桃也打了几个,都是昨晚十二点她离开粉城之后才打来的,其中也发了两条信息,看到信息请回电,署名爱你的桃桃。
小雅看到我来,立刻就笑了,迎上来俏生生叫了一声文哥,然后就乖巧地站在我身边不说话了。
我心不在焉地问着:“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嗯,早上睡不着,就先过来了。”她看着我,始终都是那副红扑扑羞答答的样子,让我总忍不住怀疑自己,难道自己就长了一副色狼样?
“你桃桃姐昨晚几点回去的?”我问了一句。
她摇头说:“这个我不知道,昨晚我十点钟就回去了,桃桃姐那时候还在办公室,她说等你回来。”
听到这话,我感动之余又觉得无比地愧疚,傻桃桃啊,我昨晚和女神恩爱去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独守空房,我真不是个东西!
“哦。”我漫不经心回了一句,“那我先回去了,现在还早,你下次不用这么早过来的。”
说完我就走,但是小雅后面叫住了我,“哎文哥你等等……”
“嗯?还有什么事?”看到她很扭捏的样子,我不由笑道:“有事就说嘛,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真的很容易脸红,我这样看着她,她就脸红得不得了了,这又让我十二分怀疑,她这脸部血管敏感度也太发达了点吧?
又扭捏了一会,她从后面拿出一个小物件,飞快地塞到我手上,然后就边推着我往门口走,一边机关枪一样地说着,“这是我昨晚做的一些小点心,你,你拿回去看好不好吃。拜拜!”
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她推到门外,然后听到啪的一声,她居然把门都关上了,我……靠!
我越来越发现,小雅果真是个极品,她是我见过的最容易害羞,最容易脸红,最莫名其妙的女生,没有之一。
忽然,我有点羡慕起雄仔来了,因为像小雅这种小女生,是极品,等到睡觉的时候,绝对会一脸的潮红羞涩,含苞待放,估计要合体的时候,也是捂着脸,很害羞的说:官人,你轻点,奴家羞羞羞,哎呀,奴家要死了……
哎哟尼玛,我真是人渣,太邪恶了,绝对不能有这种念头!是要糟天谴的!
低头一看,这是一个小便当,打着一个小蝴蝶结,很小巧精致的样子,不是很重,估计也是小甜品一些吃的东西。
走了两步,忽然才想到,我草,手机还在里面充着电呢,尼玛真乌龙了。搞得我又不得不敲门重新拿回来……
在回公寓的路上,我的心情有些沉重,不为什么,就为这一夜未归,加上桃桃本身就知道我在外面有一个女人,她肯定会想很多,会很伤心的,而我……又该怎么去面对她?
回到公寓了,我开了门,就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居然是桃桃!
她软软地躺在沙发上,穿着睡衣,酥胸侧露,身上就盖着一件单薄的被子,怀里抱着一个抱枕,眉间紧蹙,不知道在担心些什么,不知道在为哪个混蛋在忧愁。
她赤着脚,侧侧地斜躺在沙发上,长长的头发瀑布一样洒落下来,很漂亮,整一个睡美人模样。
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提笔把她描绘下来,但可惜我没这份画功,我描绘不出她在心目中的美丽。
轻轻地走过去,我在她额门轻轻一吻,是一个爱恋的,带着愧意的吻。我用最温柔的力度把她拦腰抱起,没想到刚抱起来,她就已经醒过来了,睡意朦胧勾住我的脖子,很慵懒地说:“唔,文哥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责怪着:“怎么不去房间睡?在沙发睡感冒了怎么办。”
她笑了,笑得挺甜,但甜中有一些幽怨,摇摇头说:“昨晚等你,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也不冷,我抱着枕头睡的。”
不知道的,我听到这句话,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鼻子抽了抽,轻轻地捏了捏她脸,强笑出来,“以后不准这样了,要是冷坏了,还要我带你去打针,我可不想别人看到我老婆的性感小屁屁。”
很自然地,情难自控地,我就喊出了老婆这两个字,这也是我认识桃桃这么久,和她滚床单了不下百遍,第一次叫她老婆。
她哭了,哭得很厉害,是无声地哭泣,但是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流,止都止不住,一下子就从她脸庞落下,沾湿了我胸口衣襟。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吗?可兼得吗?试试吧。
桃桃还是没有问我昨晚哪里去了,但是我知道,她应该是知道我和谁在一起的,但是她不说,她忍着,假装不知道,故作自然,牛皮糖一样地粘着我……
她就是这样的人,一个令人怜惜,一个看似很精明,其实很傻天真的女人。都是可怜的人啊,在我身边,就没有一个算得上正常的人。
三天后,一条信息惊讶了我,是东子发来的,竟然是梁健这狗日的,同意把他的地盘北洋‘租给’张三北,条件是像张三北上次说的那样,分三成利润给狼头。
我一听,马上就一个念头不可压抑地涌上来,梁健这狗日的,肯定是被张三北收买了,他这样见钱眼开,可真够对得住看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