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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纳尼?我上电视了?擦,这什么跟什么啊?
听到桃桃这句话,尼玛我顿时就懵了,脑瓜子里闪过四个问号,连脱鞋都忘记了,足以见我到底有多惊讶。
桃桃敷着面膜,留出两个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指了指电视,“喏,现在电视里正播着呢。”
我下意识急急转身一看,顿时就僵在原地了。
电视上,播放着一则广告,是一则婚纱广告,里面有一男一女,相见、相爱到结婚踏上红毯,成为一对璧人……
这里面的一男一女,不是谁,赫然就是我和温可馨!
而这则广告,就是前不久潘曼香忽悠我去拍的那个婚纱广告啊!
最令我眼前一黑的是,这则广告,她居然就是一播放就是三遍,尼玛啊!
我感觉有晕了,一种强烈的慌张不安涌入我的心头,无声呻吟,大爷的,潘曼香这小妞她搞毛啊,不是闹着玩的吗,她傻了呀,为什么要把广告放到电视上去!!!
一瞬间,我头重脚轻,阴阳失调,差点小儿麻痹当场病发,两脚都在打颤。
糟了糟了,被桃桃看见了,尼玛这次东窗事发,抓奸在床,奸夫淫妇,走不掉了走不掉了……
“文哥,和你拍广告的那个女人是谁?挺漂亮的嘛。”桃桃诡异的声音从我脑后响起,像幽灵一般,一向淡定如泰山的我,居然浑身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我匆匆往回一看,立刻看到桃桃一副鬼脸,顿时又是被吓了一跳,啊了一声,招得桃桃翻白眼捶了我一下。
“干嘛,一乍一惊的。”桃桃白了我一眼。
“我……你这样子太可爱,我被你萌翻了亲~”我好久才憋出一个屁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桃桃这个样子,我不禁联想到一个物种,母夜叉,而且还是将要抓奸的母夜叉。
“讨厌!”桃桃又白了我一眼,就走进洗手间里撕下面膜了,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她洗干净了脸才出来。一出来,直接就坐到我旁边,挽住我的手,阴阳怪气地问道,“文哥,你老实说,刚才电视上和你拍婚纱广告的那个女人是谁?”
“呃这个……”我有些慌张,努力故作镇定,支支吾吾道,“能不能不说?”
桃桃捏了我一把,“快说,不然今晚你在沙发睡好了。”
听到她这句话,我心里顿时就放松一半了,她会开玩笑,说明并没看出什么,也并没有生气,最多,也是吃醋而已。
“别别别!沙发哪里有桃桃姑娘的怀抱舒服啊。”我厚着脸皮道。
“那你还不快说?!”她捏了我大腿一下。
我吃痛龇了一下牙,作为报复,我狠狠在她咪咪上抓了一把。她顿时啊了一声,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
“她是一个模特,是长得挺漂亮的,身材也还不错……啊啊啊,别捏别捏,我话还没说完呢,不过没桃桃你漂亮,身材也没你好。”
“讨厌,谁要你说这个了,我问的是她,这个新娘是谁,叫什么名字?”
“呃,她叫——温可馨,是一个模特……其实是这样的,前几天,我有个朋友找上我,说要我帮她拍一个婚纱广告,她原本请来的男主角生病了,说我身材很棒,能担任男主角,然后就拍了这则广告。我原本以为她是闹着玩的,没想到还真上电视了,呵呵,呵呵呵……”
我如此半真半假地说着,在女神没有出现之前,那天的确是这样,只是我女神说成了是那个模特而已。
始终,我还是开不了那个口,我怕桃桃会接受不了离开我。
这种感觉,应该就和中学时代,暗恋一个女孩子,很想向她表白,却不敢向她表白,害怕被拒绝一样……
桃桃安静了一下,然后又母老虎起来,阴阴地道,“文哥,那天你和她……有没有那样?”
“那样是哪样啊?”我装傻扮懵道。
“就是那样……讨厌,你明明知道的。”她又捏了我一下。
“没有……”忽然,我嘿嘿地揄揶起来,“唔,好大的酸味,是谁把醋坛都打了?”
桃桃怔了一下,“没有啊,我怎么没闻……啊!死文哥,你才吃醋了呢!”
我哈哈大笑,干脆拦腰把她抱起来,向房间走去,“有人吃醋咯,有个小傻瓜吃醋咯~”
是的,桃桃吃醋了,是一种很可爱的,令人感到好笑甜蜜的吃醋,而不是那种怨妇一般令人反感的吃醋。
我不禁这样对自己说,啊,甄文明,你能遇上这种女人,这辈子赚着了。
床头打架床尾和,性爱是情侣或者夫妻之间的感情润滑剂,,那股醋味自然就不见了。
兴许是我演技太出众的原因,出众到连她这么聪慧的女人,都没感觉出猫腻说,“文哥,下次你要拍这种广告,不要和其他女人,和我拍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她,“放心吧,不会有第二次了。”
“嗯。”想了想,她又说,“我也想拍一个这种广告,好浪漫,改天我们也拍一个好不好?”
面对她的这种近乎乞求一般的眼神,我狠不下心拒绝,轻轻点头,“好。有机会我们也拍一个。”
桃桃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看得太在意,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已经出轨了,而且对象还是一个比她还要漂亮的女人。是啊,我这样子长得太安全,除了她之外,还有谁会喜欢我?再者说,拍个广告而已,很平常嘛,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嗯,她八成就是这样想的。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桃桃她到底喜欢我哪点,之前她说,是因为那晚在狼山,我对她不舍不弃,宁愿挨揍也不把她丢下,感动了她……但我总觉得,这似乎有点夸张了些,莫非她之前被人舍弃过?哎不管了,反正现在都已经在一起了,再去探究也没什么意义了,想好怎么过好下半辈子才是正经。往事,便不要重提了。
狼头又开会了,主题是怎么打倒张三北。
还是那个宽大的会议室,只是这次少了很多弥漫的烟雾,除此之外,还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六个堂主,变成了五个,少了一个二把手梁健。而狼头没了梁健,我就顺位成为二把手了。
梁健自从那晚之后,就彻底失踪了,连着他的老婆孩子,都从九街消失了,然后没多久,他在九街的房子也卖掉了。
说来也是,出了这种事,他哪里还敢留在九街呆着?要是被帮里兄弟看到,那是见一次打一次的,以他的性格,没有理由不有多远滚多远。不过这倒让我有点可惜,因为我想揍他很久了。
我坐了原本梁健的那个位子,就在东家看哥右边第一个位置。东子坐在我旁边,左边第一个位置,是陈志南,接下来才是其他的两位堂主,龙三和李二狗。
于是现在的狼头的排行就是这样。
看哥是总瓢把子,我是二把手,陈志南是老三,东子居第四,跟着才是龙三和李二狗。
“张三北在风安,离九街还有一个黄檀,大家说说,怎么样才能把张三北这条老狗引出来?”看哥沉声道。
东子马上响应,“看哥,还引个屌啊,妈的,让兄弟们直接抄家伙过去,砍他个王八蛋屁滚尿流的!我就不信了,凭咱们狼头一百多精英兄弟,还搞不过一个张三北?”
果然,东子还是这么冲动,这么有头无脑,我桌子下踢了他一脚,给他打了个眼色,意思是你狗日的说话不动脑子啊。
自从梁健走后,低调了好久的陈志南不无讽刺地说道,“东子,知道你的就以为你在开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内奸,要带兄弟们去送死呢!”
不管东子刚才那话多脑残,陈志南这话说得有些重了,特别是刚发生梁健这档事不久,内奸和背叛成了狼头上下的敏感词。
东子立刻就怒了,他想破口大骂,但被我及时地用眼神止住了,我对陈志南嘿嘿道,“痣男兄,嘿嘿,知道的,就以为你在开玩笑,不知道的,还当你是不安好心,挑拨离间,想狼头起内讧呢。所以啊,有时候是屎能够随便吃,可这话,可就不要乱说。”
“你!”陈志南脖子一直,瞪着我,却骂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斗嘴不是我对手,而且现在少了个梁健,他孤军奋战,更加不是我对手了。
看哥出来说话,“好了,都他妈别说了!别每次老子一说正事,你们就斗嘴吵架!”接着,他看着我,“阿文,说说你的意见吧,怎么样才能把张三北这条老狗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