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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法有点幼稚可笑,但就算是一丝丝机会,宇文婧奴此时也恨不能从冷元勋身上咬下一块肉,拿孩子威胁她?她会让他知道她绝对不是那么好惹的。
看着宇文婧奴眼内狡黠的光一闪而逝,冷元勋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确定?”
宇文婧奴回以微微一笑。“你说呢?”
很好,敢惹冷元勋的人,至今还没有活着的,当然蓝珞璃倒不是诅咒宇文婧奴死,只是眼前的女子若不是脑子坏了,那就是胆量惊人,今天才一亮相,就想下狠招了。
若是现在蓝珞璃还以为宇文婧奴只是开开玩笑,那就太没眼色了,她绝对是来真的,可她倒底知不知道站她面前的是谁啊?那可是杀人不眨眼,被评为齐月国最狠最冷血无情的人,而且那个人才升了官发了财,惹他,打他板子?可行性有多少?
蓝珞璃掐了掐手指,几率应该为零。
果然!冷元勋再看向宇文婧奴的时候,只瞟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转身朝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想打我的板子也不是不可能,等你到足够强大的时候再来找我不迟”。
走的时候竟然连跟皇上行礼都免了,嚣张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方,气的宇文婧奴追出去冲着他大喊道:“你等着,敢威胁我,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
可惜这样的狠话被冷元勋直接无视掉了,走的时候连头都没回一下。
等宇文婧奴缓过气回头的时候,和蓝珞璃差点撞个满怀。
蓝珞璃拿手摸了摸并不存在胡子的下巴,微点了头说道:“你果然是楼七七,一样都没脑子”。说完这话,又发现其中的语病连连。
可惜没脑子的宇文婧奴却没发现,还气哼哼的说道:“我说了我是宇文婧奴”。说完连礼都没行也随着冷元勋走的方向走去。
可她就没有冷元勋的特权了,还没出殿门,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只听一道尖锐的声音喝止道:“大胆,不想活命了,这里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这一声喝吓了宇文婧奴一跳,刚生出来的恶念差点被打回原形,后来一想,她有什么好怕的,最好是这些人现在就把她抓起来关进大牢里,要不打入那什么冷宫也行,那才是她的天堂,有了这想法,胆量又噌噌噌的直往上升,回道:“吼什么吼,你没听到刚皇上封我为贵妃吗?竟然这么无礼,我看是你不想活命了吧!”
宇文婧奴感觉受了一辈子的气,这么一释放,连自信都跟着回来了,心情也舒爽无比。
“你你你。。。。。。”被宇文婧奴吼的是皇上跟前当红的太监来福,只怕做梦都想不到,混到他这么红的太监,竟然还会在一个小丫头这受气,当时就被堵的脸色涨红,你你你了半天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你,你闪开,好狗不挡道不懂啊?”
“来福,带婧妃去兰心楼”,蓝珞璃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来福?哈哈,你叫来福?我们那以前一条流浪狗也叫来福,你可当心了,哪天只不定你也变成它”,宇文婧奴坚信,想越早死,越早被蓝珞璃赶走,那首先要做的就是和他身边的人搞坏关系。
这不?瞧来福那满脸都在颤抖的肉,宇文婧奴感觉她离开这里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蓝珞璃听了宇文婧奴的话,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了三下,狗?她还真敢说。
不过来福却不是狗,应该叫龟,而且还是忍者神龟,因为被宇文婧奴气成这个样子,他听了蓝珞璃的命令后就没有再说话,而是毕恭毕敬的向宇文婧奴指引起方向来,可见功力绝非一般。
宇文婧奴撇了撇嘴,越加觉得宫里不是人呆的地方,就她那两把刷子,在这些人面前还真是班门弄斧。
宇文婧奴和冷元勋走了之后,蓝珞璃的殿门没过多久也大门紧闭了。虽然他的**现在也放了些女人,可至今为止,却还没有去过哪个妃子的寝宫过夜,别说妃子疑惑,连宫里执事的宫女太监没事的时候也在下面悄悄议论。
但是第二天,蓝珞璃却破天荒的翻了牌子,而且还是才封为贵妃的婧妃那里。
**一下炸开了锅,女人们削尖了脑袋想往宇文婧奴现在住的兰心楼跑,都想去一探究竟。
结果,新贵妃的门坎却比皇上的还高,殿外的宫女差点喊破喉咙也没能把大门紧闭内的宇文婧奴喊出来,就差找人来撞大门了。
可新贵妃说了,她要睡觉,而且是一天一夜,不许人打扰她。这下好了,人在外面吵成了一片,却没一个人敢带头闯进去,结果以往清静优雅的兰心楼成了菜市场。
而此时的宇文婧奴怎么可能还在宫里,早就跑到冷元勋府里蹲点去了,为的,不过是想找着空隙去把孩子抱走。
宇文婧奴有的想法,冷元勋也早有了,两个屁大的孩子,却用一屋子人去伺候,害她蹲了一晚上也没找着机会下手。直到脚都蹲麻了才极不甘心的回了兰心楼补觉。
毕竟是皇上的命令,宇文婧奴胆再肥,也没勇气过让人追踪一辈子的生活。好不容易想补个觉,结果生生被外面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吵的无法入眠。
宇文婧奴哪知道蓝珞璃今天翻了她的牌子,而且还是在一觉睡醒大早上翻的,无知的她就这样带着一脸疑惑的拉开大门冲外面问道:“怎么这么吵啊?起火了还是走水了?”
宇文婧奴的声音绝对是属于世上最温柔的那种,而她的话也没带多少怨气,不过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疑问句,但就是这么一个声音,一句话,却令整个嘈杂的外院瞬间安静了下来。
众人的视线就像聚光灯一样全打在了宇文婧奴身上,而此时她已经放下来的一头长发就这样随意的全部散落在全身,遮住了那件几乎遮不住多少**的吊带睡衣。
要睡觉嘛,当然是穿睡衣,何况是穿不惯古代中衣中裤睡觉的宇文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