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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微微一思索道:“隋主之错,非为天命,不关政令;实乃他不知怜民,致使民不聊生,天下大乱。是故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但愿后世之帝王当以隋为戒,注意叮咛自我克制欲望,嘱咐臣下莫恐上不悦而停止进谏,励精图治,在政治上,既往不咎,知人善任,从谏如流,整饬吏治;经济上,薄赋尚俭,为政谨慎;亦致力复兴文教,使天下得太平。
百姓安定,吏治为重;应当省并冗员,派黜陟大使巡察全国,考察风评;以功过作为升降奖惩的依据,还要亲力亲为,可以让五品以上的京官轮流值宿中书,以便随时廷见,垂询民间疾苦和施政得失;如此则百官遂自励廉能,直接提高政府效率亦能提升。
这只是我的一点不成熟想法,昨天听了程五哥的话,我想除了劝课农桑之外,还要大力发展商业,重新开辟丝绸之路;提升匠作地位提升生产能力。
我还想完善科举,开科取士,发掘人才;并推行教化,大开民智,打破世家的垄断!
这只是小弟的粗浅之见,还请张大哥指教!”
张鼎听了默然不语,半晌长叹了一口气道:“果然一个济世安民之人!我当回避,让其成就大业。”
程咬金笑道:“世民之才天下无双,不过你说的考察官员的时候,不应该只看他的功过,还要以当地的老百姓生活水平是不是提高了,来作为参考标准,并且是第一标准!”
李世民闻言道:“五哥此言大善,弟当谨记!五哥现在可以说说经济控制的事情了吧?”
程咬金微笑道:“世民是怎么看待这些异族的?几千年来我们攻伐不断,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你认为他们和中原能并存吗?”
李世民道:“古人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实夷狄亦人耳,其情与中夏不殊。人主患德泽不加,不必猜忌异类。盖德泽洽,则四夷可使如一家;猜忌多,则骨肉不免为仇敌!我们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其实应该爱之如一,故其种落必依人主如父母。
当然现在突厥势大,肯定不肯屈服与我们;当有人主遣天下之兵,破其国、收其民;用羁縻之策笼络控制。所谓“羁縻”,就是一方面要“羁”,用军事手段和政治压力加以控制;另一方面用“縻”,以经济和物质的利益给予抚慰。
我们可以成立羁縻州,安置异族,设置异族人员自治;使他们心向天朝。不过这样我们的控制手段有些单一,昨天听了五哥之论,正要向五个请教。”
程咬金对张鼎道:“大哥,你认为如何?”张鼎叹道:“世民心胸宽广,对待异族异能如此宽宏;对待自己人肯定也错不了;我不及多矣!”
程咬金哈哈笑道:“世民,你这个羁縻州政策好是好,不过还是太保守了;你用异人治异;虽然能很快的稳定局势;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有一定的道理。可能当君主强势的时候,他们还能蛰伏,可一旦咱们处于劣势,他们一定会乘势而起。
所以要发挥咱们民族文化最大的特点同化这些异族,才能真正的天下如一家。
如果你还是用那些酋长来治理他的部落子民,你给与的又怎么比得上他们独立带来的好处多呢?他们又怎么愿意久居人下,又怎么会对你有认同感?我听说突厥人还是奴隶制度?你为什么不想着解放那些奴隶呢?
他们才是异族中的大多数!这些人的到了实惠,才会真心的拥护你,真心的希望成为汉民!”
李世民微微点头,暗暗思索;大家也都默默的喝茶没有打扰他。可就在这个时候,跟着李元霸他们出去的仆人飞快的跑回来了一个,一进门就大声喊道:“郡马!郡马!大事不好了四公子把人给撕了。”
他这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众人顾不得喝茶聊天,一窝蜂的都跑了出来。柴绍大吼了一声:“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就知道不能放他出去,出去了就得惹祸!”
仆人赶忙简单的把经过讲述了一遍,原来这些人跟着程太公出去拜访太原的商家,有着郡马府的招牌,加上他们的货物有都是新鲜玩意儿,就是普通的货物也被用彩纸包的花花绿绿,惹人眼球;很快地就得到了众位商家的认可;订单时雪花一样落了下来。
趁着老太公和各位商家联系感情的时候,姜焕他们感到索然无趣,就偷偷的溜了出去,到太原城闲逛。
加上金城和牛盖,他们四个人带着两位仆人跨着战马在太原城里溜达来溜达去,慢慢就从北门跑了出去。还别说北门外正有一处大集,吸引了他们的注意,里面叫买叫卖,打把势,耍杂技的应有尽有,就吸引了一直过着笼中鸟生活的李元霸的注意。
众人边看边走,慢慢的就来到了骡马市,这里有很多马贩子从西北草原贩来的牲口,其中有不少的好马。作为一名练武之人,就没有不爱马的,他们让仆人替自己看着马匹,在外面等候,四个人就进入了骡马市。
骡马市的骚臭和杂乱并没有打消几人的淘宝热情;只可惜好马实在难寻,他们溜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比自己马匹更好的宝马,不由得有些丧气。
“还说是北都呢?怎么这么大的一个太原竟然连一匹好马也找不到?”姜焕叹了口气唠叨道。李元霸他们也随声附和点了点头。
正说着旁边一位汉子道:“你们小孩儿知道什么?这只是普通的骡马市,想要好马,就怕你们出不起价格!”
李元霸啪的一拍胸脯道:“有,有好马尽管拉来,小爷有的是金银。”那人看了他们一眼道:“那你们且随我向后来!”
几人艺高人胆大也不怕他耍诈,跟着他七拐八拐,就进了骡马市深处的一所大宅院中。
刚一进院子稀溜溜的马鸣声就让大家眼前一亮,他们顺着着声音观看,发现马槽中拴着一溜高头大马,一个个扬天长嘶,声音洪亮。
“喝,还真有好马?这些比外面的驽马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几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那位汉子捻须微笑道:“那是当然,外面的都是驽马,是牲口,这些才是战马?是从突厥偷着贩进来的。怎么样?可有中意的?这可是我这次好不容易弄到的,刚刚贩过来;因为买家因故未到,就让你们看看。”
江焕问道:“这种战马你一共有多少匹,不用等买主了,我们全包了。”
汉子一愣随即大喜道:“那可太好了,我们这一趟贩的这种好马四十匹,按照每匹八十两银子,一共是三千二百两银子;看到客官也爽快,一口价我就当跑腿了给我三千两纹银吧!”
李元霸基本上没有钱的感念,也不知道3000两银子是多少,大嘴一咧道:“好,就、就3000了,我们。我们要了!”
汉子道:“好。那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马;拿钱吧!”李元霸眼睛一瞪道:“我、我没有钱,你,你找我、我姐夫要。”
汉子一愣道:“那请问,那位是你姐夫?”李元霸道:“我、我姐夫没来,他、他在太原呢?”
“感情你们是来消遣我的!太原那么大,我哪知道哪个是你姐夫?你找个姐儿的姘头说是你姐夫我也找人家要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