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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边缘弟子,到这把年纪了修为还不及你我,宗主发话了她能怎么办?还有,我听说她出钱请的那杀手,还在麓水城的一座寺庙里被人杀了。”
“还好只是个江湖杀手,没有暴露宗门,不然宗主定要惩戒于她,但是今年还是暴露了一些马脚,他们负责东南路辖区的,相中了一个男孩,但没想到那个男孩的娘是大华唐门的人,据说宗主也知道了,如果唐门的人来寻人,只能将这事推的一干二净,他们唐门虽势大,但无凭无据的,难道会硬闯我万毒宗?这可是大理国的地盘,这孩子就算是绑错了的,依我看也不能再放他走了,不然肯定会引出锅事。”
听到这里,杨破军心中一紧,脸色有些发白,叶秀阳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握住了他满是冷汗的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同时心中却想到了麓水城里那个掳走李梦桐最后被自己给杀了的弯刀的贼人,原来他是仙马镇上那个杜婆婆请的杀手。。。
“你们难道不知道?听说杜婆婆后来自己又出手了,算她运气好,还绑了个天赋极佳的候选人来,连魅君都极为看重,魅君还答应了杜婆婆,要帮她在宗主面前美言几句,好让她孙女在那候选人尝试之后再做打算,如果那候选人成了事,那么她孙女就不用去冒这个险了。”
“废什么话,赶紧做事,你们还想不想喝酒了?”曲二九将这些事听了个明白,佯作怒意地道。
曲二九乔装的这位刘师兄看来的确是在这些人里有些威望,众人陪了个笑,便手脚麻利的将这些孩童全部绑好,带出囚室往那葬花岭去了,在离开之前,曲二九又朝叶秀阳暗中比划了一个手势,那手势的意识叶秀阳看了个明白,是叮嘱他不要擅自行动,叶秀阳只觉心中压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有曲二九出手,那些可怜孩童看来应该无碍了,他心中一阵轻松,递给杨破军一个放心的眼神,又闭目开始修炼起来,这江湖,说到底,还是要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才能足以自保,以及保护那些他想保护的人!
第二日一早,囚室内又进来了十名青袍弟子,这些青袍弟子个个精光内敛,脚步沉稳,皆比之前那些黑袍弟子修为强悍,他们进来后清点了一下人数,便将叶秀阳等人铐上手链脚镣,带了出去。
叶秀阳心想:“莫非这便要开始了?”一干人等一路沉默,随着十名青袍弟子被带到了蓝月谷中一所石室门前,两名青袍弟子一左一右走上前去,抓住石门上雕刻着龙头的把手,用力一推,那龙头便随之深陷进去,只听得一阵轰轰声,便露出了一条长长的甬道,为首一名青袍弟子吩咐道:“带进去!”
叶秀阳看着这幽深的甬道,心想:“那毒圣池莫非就被藏在这座石室内?为何守卫并不森严,随便两名弟子便能将门打开。。。”当下也不再多想,在他们的押解之下,一行人心怀忐忑地走了进去,这甬道深长,每隔三丈,石壁上都装有烛台为他们引路,待行了片刻,其中一名男孩突然疯狂的挣扎起来,目光欲裂,他作势要向回跑,由于所有人皆是被串在一根链条之上的,经他这一带动,所有的孩童顿时便被扯倒在地,叶秀阳心中有些惊讶:“看来这些被掳来的孩子果然都有些名堂,这娃娃力气好大。。。差点将我也带个趔趄。”一眼看去,也只有行在最前面的叶秀阳和杨破军还立于原地。
一名青袍弟子上前将这名男孩提了起来,狠狠一拳砸在他肚上,扔于地上,怒声骂道:“让你叫唤!”
“求求你们。。快放了俺吧。。俺不要进去。。不要进去。。”那男孩似乎惧怕到了极点,满脸憋的通红,却无法哭出来,想大声喊叫却又叫不出多少声响,他扯着嗓子一阵用力,引发了那缄默膏毒性,只觉喉部奇痒难忍,睡在地上拼命地打着滚,双手更是在脖间下拼命挖出了一条条血痕。
“这候选人诱发了缄默膏的毒性,只怕没有几个时辰是好不了了,将他带出去处理了罢。”一位青袍弟子冷声道。
“王师兄,这候选人天赋似乎不错,如此岂不是可惜了?”
叶秀阳心中大恨,突然叫道:“慢着,我有办法让他平静下来!”
那名王师兄听叶秀阳在这甬道内叫来声音洪亮,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解道:“怎么你能叫出声来?”
叶秀阳冷笑一声,鄙夷道:“你们万毒宗那害人的缄默膏对本大爷不管用,这孩子天生神力,处理了岂不可惜?我自有办法让他安静下来!”
众人听他一说,皆向他投来惊异的目光,王师兄打量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我们身上也没有解药,这候选人是有股子傻力气,处理了的确有些可惜,我就准你来试一试,如果你胆敢骗我,我就将他与你一起给处理了!”说罢一挥手,上来一人将叶秀阳手链脚镣解开,叶秀阳也不回话,蹲在那孩子身边,用手握住他手腕,调动起腹中旋涡,嘴上说道:“你叫什么?”
其实叶秀阳也并不知道这法子能不能行,他还从未试过调动那股旋涡与别人行功,但此时情况紧迫,以他如今对旋涡的理解,他早就想试一试了,如果不行,便暗中使用《太皇毒经》试试,只是后者所耗费的时间会长很多。
那男孩奇痒难忍,但被叶秀阳握住后,只觉一股温暖舒适的热流从手腕处侵入四肢百骸,格外的舒服,他听见叶秀阳问他姓名,咬着牙说道:“俺,俺叫闫二狗!”
叶秀阳传导着旋涡真气,见果然有用,心中不禁狂喜,向他点了点头,假意口中念念有词起来,手中却源源不断地向他输送真气,专心为他驱毒,不过片刻,但见严二狗眉头舒展,表情逐渐恢复平静,叶秀阳收回旋涡真气,对他说道:“二狗,起来!”
王师兄看叶秀阳也不如何动作,只是拉着严二狗口中念念有词,那闫二狗就恢复了正常,他心中大为惊诧,忍不住问道:“这就好了?你刚才口中念念叨叨的是个什么法门,怎么如此神奇?”
叶秀阳切齿道:“这是我家传巫医之术,刚才口中所念,便是请巫神来为他治疗的口诀!”
王师兄一脸惊奇,对巫医之术万毒宗也是有所涉猎的,难道这法门和自己宗门竟是一个路子的?自己怎么从没听过用口诀便能解毒的?遂追问:“你把刚才所念的,再说一次!”
叶秀阳一脸鄙夷地冷笑道:“就算说出来你也学不会,不过说与你听听倒也无妨,那你听好了,我刚才所念便是:窝槽你麻麻勒,你个沙比烂龙流鼻龙,烂龟儿子挨球胎神娃儿,老子豁你龟儿勒。”说完他一脸暗爽,又道:“你记住了吗?”
那王师兄只觉这一连串噼里啪啦地巫医口诀用词甚是生僻难懂,口音也端得是奇怪无比,听了半天竟然一句都没听懂,一脸茫然地挠了挠脑袋,摇头说道:“一句都没听懂!”
“没听懂就对了,此乃我家传上古巫医之术,要是人人都能听懂,那我还混个屁啊!”叶秀阳理所应当地道,不再理会众人好奇的目光,走到先前的位置,主动将双手一并,一脸大爷模样地吩咐道:“来呀,再给我绑上。”
王师兄眼见耽误已久,不愿再深究,他一马当先,带头向甬道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