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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妹妹莫急,不如咱二人扫一扫加个微信呗!以方便大家互通有无,嘿嘿……”
经过刚才的撩拨,刘化云知道,自己已经在此女心中、种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
这里的女子不像他前生那个时代,心中就算有爱慕之意,也会表现的很是矜持,因此刘化云知道、自己不能触碰她的底线,便嘿嘿一笑岔开话题道。
“哼,登徒子,谁要跟你互通有无!”
虽然不明白扫一扫加个微信、互通有无是啥子意思,但是见刘化云略带猥琐的笑容,也知定不是什么好话;
赵灵昕冷哼一声,想起尚在客栈中等自己的师姐,便再也无心与他攀谈了,最后撇了他一眼,说完后转身飘然而去。
“哎,侠女妹妹、你怎么走了,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你都答应了,怎么可以食言,还有你住哪呀,我怎么联系你?”
刘化云见她突然变脸离去,想起自己对这个世界尚是一无所知,便急忙追了几步大声喊道,只是那赵灵昕身法极快,不久后便已消失在沉沉的暮色之中。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想不到侠女翻脸、也如同翻书一般,早知就先问问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朝代了,然后再撩拨她也不迟;
这事情让自己办的,太失败了,看来以后再泡妞、要改变一下方法才行,估计这里的女子脸皮、都薄到吹弹可破,哪像自己前世时,那些小妹纸们、脸皮厚的都能用刀子拉了;
嗯,下次再遇到这小妞时,老子便装作一副情圣的模样,就不信迷不倒你……”
见追不上远去的赵灵昕,刘化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向山下走去。
只是,他不知道是,赵灵昕自幼习武、目力惊人,在黑夜中也能、比正常人更容易视物;
要是刘化云知道,此女是因为能看清楚、他那会儿下流猥琐的表情,才愤然离去的话,定会将肠子都悔青的。
半个时辰后,刘化云拖着疲惫的身体、出现在一座古朴厚重的大城之前。
本来,他想要在下山后,寻一农家村寨借宿,顺便讨些饭菜果腹,谁知,由于天色已暗,不敢脱离官道的他、根本就未寻到村落;
只远远的看到了这个雄城的轮廓,此刻,刘化云终于理解了、那句在评书演义中的名言,望山跑死马,这不嘛,他虽远远看到了此城,却走的腿都要抽筋了、方才行到了城外。
抬眼望去,古朴厚重的城门楼上,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赫然其上。
“杭州,此地竟是杭州城,也不知此杭州、是否如比杭州……”
对于杭州城,前世经常去旅游的刘化云、并不陌生,因此在看到自己眼前的雄城、乃是大名鼎鼎的杭州后,他心中便浮现了许多的名胜景点。
此刻杭州城内早已是,“华灯初上夜未央,万家灯火芙蓉帐;歌舞笙箫管乐乐,纸醉金迷消金坊。”
自古苏杭多文人骚客,更不乏烟花柳巷之地,秦淮众画舫、与杭州西子湖南岸十二青楼坊,都是官家允许的营生,每年这些窑姐们也都为两地、贡献了不少的赋税;
因此,金陵与杭州城宵禁的时间,都相应的要比其他城市晚一些,这才让刘化云赶上了、这最后一波的入城时间。
否则,他就要露宿荒野了,更别提果腹充饥之事。
眼见再有小半个时辰、城门就要关闭,今天想要进城的众人,都来挤这最后一波,刘化云的前面、竟然有几十号人在排队。
“兄台,小弟这几日回老家省亲,今日回来晚了,不知城中发生了何等大事,为何今日的守卫排查、如此的森严!”
自己初来乍到,刘化云本想找人问问情况,便在此时,前方一位书生打扮的青年,一抱拳向旁边那个、身材略胖的锦衣中年人问道。
“听说有位大人物、要来咱们杭州了,据说那位可是当今圣上、他老人家眼前的宠臣,你说该不该严格审查!”
那胖子看了一眼城门口、盔明甲亮的守军,压低声音说道。
“哦,了解,了解,多谢兄台告知!”
那书生听吧、道了声谢,便不再言语、乖乖的继续排队去了。
“什么,有大人物要来,怪不得安保搞得这么好,看来古代的官员拍起马屁来,比自己那个时代来还要有慎之……”
听了二人的对话,刘化云不禁对城门处、那个大胡子军官,以及他的主子充满了鄙视!
这一路行来,饥肠辘辘、身体疲乏就不说了,便是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遇到;
总算在这里看到了、这么多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刘化云本想拉着前方的那位仁兄,问问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便在此时、忽听前方传来一声宏亮的呵斥;“此人着装怪异、眼神闪烁,一看进城便是为了图谋不轨,来人那、给我拿下!”
“大人,冤枉啊,小民这几天患了眼病、才会不断眨眼的;
而且小民进城、乃是为了求医就诊,并非是图谋不轨,只是途中遇到了劫匪、把衣服撕破了而已,还请大人明察……”
前方城门口的那短衫麻衣老头,闻言顿时吓得体如筛糠、急忙忙跪地求饶道。
“一派胡言,遇到了劫匪还焉有你的命在,来人,拿下去!”
那大胡子官爷、虽然只是守城门的小头目,但平时此人威风惯了,哪管那老头的言语解释,挥手便命人将其抓了起来。
“哎呀、我去,妈妈个大黄瓜的,还好老子没在最前面,否则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我他妈莫名其妙的就要去蹲班房了,这事闹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灰色西装,站在最后面的刘化云、顿时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见四下无人注意自己,他急忙向城墙旁边的几颗大柳树下溜去!
咕噜~~~,在树下蹲了片刻,刘化云的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难道英俊如我的美少年,来到这个世界后、毒针都没杀死我,竟然是要被饿死的,还有天理吗?”
看了一眼身后黑沉沉的护城河,刘化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妹啊,你要来看哥,就到我的炕上来,我的炕上暖洋洋,哥哥与你脱衣裳……”
待腹中饥饿的刘化云、准备离开此地,不打算进入这杭州城之际,城门口火光处,却有一哼哼唧唧之人、向着他的所在地走来。
“这家伙,也不知是干啥的,唱的淫调竟比我还下流…...”
见有人向他走来,刘化云唯恐暴露后、被那城门处的官兵发现,就小心翼翼的屏息凝神不在动了。
“我擦,这尼玛,老子不发威,发威我要你命!”
片刻后,那人走到树下、不由分说的掏出宝贝便准备小解,而最让刘化云无语的是,他竟是直接对着自己。
有句话叫叔可忍婶不可忍,伸手一摸,正巧一根足有小臂粗的木棒、便被刘化云顺手抄起。
“妈妈你个大黄瓜,去死!”
心中大骂的同时,刘化云纵身跃起、双手轮动木棒,狠狠的朝那人、劈头盖脸的砸去。
也活该此人倒霉,本来从城门火光处到这暗影中,他的目光便有一段时间的失明期;
又加上怎么也想不到、这柳树下还蹲着一个活人,这一记闷棍那真叫结结实实,只听咔嚓一声闷响,那人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这声音不大不小,城门口也的确有人听到了,只是这年月、人人都是自顾不暇,一声闷闷的撞击声,根本就引不起那些人的注意。
“我去,不会真的杀人了吧,不过好在这里没有、能够提炼指纹的刑侦手段,应该没人能够发现、此人是我打的!”
一记闷棍拍出后,刘化云便有些后悔了,伸手摸了摸那人的鼻息,还好还好,此人气息虽然微弱、但依旧活着;
不过听刚才那声闷响,这家伙的颈椎、估计已经变形了,弄不好下半生、就是个植物人。
这种结果是刘化云最希望看到的,他既没杀人,此人又无法报官,听刚才他哼唱那下流的调调,想必也不是个什么好人。
“老哥,既然你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就送佛送到西,最后发挥你的余热、再帮兄弟一把吧!”
抬头看了一眼城门处、依旧如常排队的众人,知道根本就无人过来查探,刘化云嘿嘿一笑,伸手向他身上摸去。
数分钟后,身着白布长衫的刘化云、再次来到了城门前,一脸淡然的站到那个书生身后,摸了摸怀里那个钱袋,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刚刚那个倒霉蛋、也不知是什么来路,身上除了好几个、自己不认识的瓶瓶罐罐外,竟然还有一个装着十来两银子的钱袋。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进城后自己一定要寻个客栈、好好吃上一顿,再美美的睡上一觉,明天再考虑今后的发财大计不迟……”
虽然不知那钱袋中的碎银子、意味着什么,更不知有多少,但好歹不用今日就去卖那玉佩了,刘化云心中得意的想到。
“姓名,进城何事,可有城内的担保人,是否有固定地方落脚!”
片刻后,前面的书生和那锦衣胖子都已进城,总算轮到了刘化云、这最后一人接受“安检”,刚刚那个大胡子军官翻了翻眼皮,抬头盯着他的短碎发、不屑的说道。
“你妹的,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这种狗官,你以为你是警察啊,我草拟大爷的!”
见这家伙如此鸡蛋里面挑骨头,很明显就是想要好处,刘化云心中怒骂的同时,脸上却还得堆起笑容道:“这位官大哥好,小生唐突,不知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恩,我到要听听、你想说些什么?”
见面前这小子很是上道,那大胡子军官、冲周围的手下说了一声,便跨步走到了刘化云面前,二人相视一眼后,向旁边的城门洞处又走了几步。
“这位小兄弟,不知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见刘化云从怀中掏出钱袋,正打算从中掏银子,那大胡子便伸手一抓、将整个钱袋都握在手里,哈哈一笑冲他说道。
“妈妈你个大黄瓜,算你狠,老子记住你了!”
拉了两次未拉动手中的钱袋,见其笑的甚是狡黠,明知事不可为,刘化云只得松手悻悻笑道:“没事了,小弟我没事了,不知官大哥姓甚名谁,小弟要是得闲,也好去府上探望,以谢大哥今日之情!”
“哈哈哈,好说、好说,我是城防营的吴彪,小兄弟你可记好了,放行!”
刚刚刘化云虽然被他、强行夺取了钱袋,但他喜怒不形于色,说话时也甚是真诚,好似真的要与他结交一般;
因此,这收了贿赂的军官吴彪、自然不会再难为他,哈哈一笑,大手一挥、便让他进入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