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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危险,但是却又是唯一可以继续前行的路,如果不缓缓的从U型路下去再到底部从底部爬出来,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可行的了。
大球的边缘即是U型路的边缘,两者交界处不过十公分,稍有差池就会直接导致大球顺着U型路滚下去的,现在我们在大球旁边倒还不担心什么,就恐怕到了U型路之后再有什么突发情况,那可是不得了的了。
大球虽然巨大,看起来也得好几吨重,可毕竟是一个球,而且看着下面的基础不很牢固,感觉吹一口气就能把它吹动,如果是突发刚刚在对岸时的那种剧烈震动,大球肯定安稳不住的了。
“这路设计的好深啊,这可怎么下去?”杨三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U型路,叹了口气。
我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U型路的路面,很是粗糙,和身后的大球相比完全两个样子。“这里还算粗糙,慢慢下去应该不成问题!”我先迈下一步,确定一下确实可以走的。
“那既然能走,就赶紧过去吧!我看着这个大球太危险了!”冯萍萍紧跟着我也下了U型路。
杨三本是很不情愿的走这条路的,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恐高了,不过见我和冯萍萍都已经下去了,后面还有一块大球,危险至极,也赶忙招呼道:“二位爷,别忙着走,等我一等哎!”
我怕他急着下来,如我在鱼桥上一般慌乱手脚,再跌倒滚落,砸到我和冯萍萍身上,三个人一起滚落到U型路最底端,那样足足得滚上十多米远不可,到那时非得不说是肝脑涂地,也得造成个头破血流,四肢残废不可了!
“你可慢着点,杨三爷,这里可不是平常路,危险得很哩!”我回头隔着冯萍萍朝杨三喊道。
杨三在后面大叫道:“有劳许大爷费心记挂,我小心着呢,你放心好嘞!”
我心中也是着急,因为这U型路在地图上并没有明显的画出来,而就凭借着大球的位置来看,现在我们可还连这圣墟里的一半路程还没走完呢!
可急归急,却不敢在脚上多快一步,恐怕后面的人没把我砸倒,反倒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滚了下去,虽自认为命大,可是那再怎么硬的小命也经不起我这般折腾啊,若是不小心谨慎着些,早晚得把命交代出去了。
大约过来两分钟,我和冯萍萍率先到了U型路的底部,看着杨三也还真听话的一小步一小步的往下挪着,生怕出了差错,我连忙伸手笑道:“杨三爷,现在快走两步吧,我在这儿接着你呢!”
杨三肯定早就着急了,脑门儿上都淌下来了不少汗珠,看我伸出胳膊准备接他,连忙笑道:“那就劳许大爷费心了,我老杨这就来了!”
只见杨三啪啪几步,大步流星的就朝我冲过来了,眼见这么大的体格子直接撞我怀里,我这刚被淹了一次的小身子骨哪里顶得住,赶忙让冯萍萍在后面推我一把,这才勉强扶住了冲下来的杨三。
“可他娘的急死我了,这路平平整整的多好走,非得他娘的修成这样的,我看着修路的也是脑袋有病!”杨三喘着气骂道。
这下来倒是没经历什么波折,可回过身再看这往上走的路,可是难得太多,U型路两边对称,这路的斜坡足有六十度不止,下来时倒还看不出什么,可到了底部再一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上坡路就好似攀山一般,徒步上去实在困难。
我又用手摸了摸上坡路的路面,倒和下坡路一样,粗糙得很,只是坡度太大,确实不便行动。“你们俩打算怎么上去?”我拿不定主意,问了句。
“还能怎么上去,硬爬呗!”杨三倒是说的轻巧,给了我一个毫无意义的建议。
“就硬爬吧!”冯萍萍也这样说了一句。
也是,没有任何工具,不硬爬也确实没什么办法。
我还是一马当先打起头阵,下坡的时候可以身体往后仰些,大不了蹭蹭屁股,可上坡的时候却只能手脚并用的往上爬了,这样粗糙的地面,还没有手套,手扶在上面十分疼痛,没爬几步,就已经感觉到手上已经血淋淋的疼了。
再听他们俩嘴里也是断断续续的发出声声的“嘶啦”声,也肯定和我一样疼的不行,尤其是冯萍萍一个姑娘家,十指不沾阳春水,肯定细皮嫩肉的,这样在粗糙的路面上摩擦着,肯定早破了皮了!
不知道这长白山附近有地震带还是怎么的,越不想发生什么它还就越来什么,我们好不容易刚爬上一半,突然又是一阵震动传来,所幸我们手扶的紧,脚踩的牢,并没有滑落下去,可是震动刚停,就又听闻一声巨响,宛如洪钟,震耳欲聋!
我在最上面,回头一看,果真是那大球受不了震动朝着U型路滚下来了,说来也气,若是这里经常发生地震,大球早应该滚下来了,现在肯定是停留在U型路的底部了,可现在倒好,早不震晚不震,早不滚下来晚不滚下来,偏偏要等到我们在U型路里头时候滚落下来,这不是明显的想要我们几个的命吗?
这样的大球滚落下来,随着惯性肯定是会滚到我们现在的位置甚至是更偏上一些的,如果被这大球碰到,擦到也得破层皮,碾到直接成肉饼啊!几个人的位置明显就是“成肉饼”的位置啊,都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纷纷如体内爆发了不可限量的力气一样,似又多出来三头六臂一般,余下四五米的距离竟顷刻间就让我们爬上去了!
背后突然一阵风传来,吹在满是大汗的背上格外凉快,回身一看,这大风竟就是大球滚动所带上来的,大球此时也跟着我们快要上来了,而就在我们所在的U型路的最边缘,却又因为惯性不足的原因,再一次滚落回去,接着又滚了回来,不过明显比刚才的位置要低了些,反反复复十几次,终于是在U型路的最底部停了下来,这时我才算缓过了神儿,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又……又一次大难不死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