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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的第五日,在众人期待中终于拉开帷幕,现在姓名榜上只剩下不到两百名求亲者的姓名,但是实际来到天枢峰的求亲者远不止这个数目,虽然大多数求亲者挑战失败后,选择离开七星派,离开盘龙山脉,但是还是有不少人选择留下观看比斗,见证乐掌门嫁女!
而今日实际上便是决战之日,按照往日的进度,今日最终会决出天枢峰的峰婿。
姓名榜上剩下的两百人差不多都已落场比试,在比试中获得了胜利,他们当然也就傲气了一些,辰时一到,便有好几个声音响起,指名武者下场比试。
其中便有引起煞星六神注意的冀衷,冀衷天生神力,使用的武器是一把开山斧,斧面宽阔,长宽三尺,斧柄也是精钢所铸,长五尺,斧柄厚实,虽然冀衷手掌宽大,却只能刚好握住。
而冀衷挑战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使用寻龙剑的马天行。
马天行的寻龙剑其貌不扬却锋利异常,早在求亲者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很长时间内没有人敢挑战马天行了,所以马天行听到冀衷挑战自己,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有立即下到演武场内。
冀衷也是个急脾气,喊了一嗓子之后,被挑战之人毫无反应,冀衷便喝骂起来:“驴日的马天行,快点落场和我比试,迟迟不出,难道要当缩头乌龟吗?”
马天行被喝骂,面子上过不去,脸色铁青的掠入演武场中,以寻龙剑指着冀衷骂道:“哪里来的粗鲁汉子,自己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当心我的寻龙剑无眼,误杀了你!”
“他娘的,废话真多。”冀衷撂下这一句之后,巨斧便向马天行袭来。
马天行一剑刺出,刺向了巨斧的斧柄,冀衷看似粗野,心中的算盘却打得精细,看着马天行的寻龙剑刺来,后撤一步,原本要击在斧柄的寻龙剑,刺在了斧面之上。
哐当一声,巨斧的斧面被削去一角,冀衷心中一凛,这寻龙剑果真不凡,看来不能和寻龙剑正面相碰!
马天行一击得手,得势不饶人,招招进击,不留余地,冀衷绕着演武场边缘与马天行周旋起来,偶尔用巨斧与寻龙剑的剑脊相碰,寻龙剑锈迹斑斑,这一碰之下便有许多锈迹被碰掉,洒落了一地。
而冀衷一个不留意,马天行的剑锋再次刺向了他的巨斧,斧剑相交,冀衷暗道不好,巨斧又会被寻龙剑削去一块。
但实际情况并不是如此,马天行的寻龙剑刺入巨斧三分之一的厚度之后,便再也刺不下去了!
马天行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一向锋利的寻龙剑怎么会削不掉精铁所制的巨斧,冀衷更是不明白,难道自己的巨斧突然有了灵气,不惧寻龙剑了?可旁观的赵一山和马世元知道怎么回事儿,巨斧和寻龙剑剑脊相交,碰下的锈迹中有化铁粉,少了许多化铁粉的寻龙剑,怎会锋利如初,现在寻龙剑还能刺进巨斧三分之一的厚度,等寻龙剑上的化铁粉消耗殆尽,巨斧随时能击断满是锈迹的寻龙剑。
而正在比斗的两人,不管心中多么的诧异,比试总要继续下去,而形势却发生了改变,起初是马天行仗着寻龙剑之利,压着冀衷猛击,现在冀衷再也不怕寻龙剑,舞起巨斧,斧斧全力而为,与马天行的寻龙剑硬碰硬。
冀衷的反击开始之际,马天行还能凭借寻龙剑刺入冀衷的巨斧,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寻龙剑逐渐向凡物变化,到最后连蹭花巨斧的斧面都做不到了!
冀衷狂笑一声:“我道是什么宝剑,原来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几下就露出了原形。”
尽管马天行不知寻龙剑为何会变得如此钝劣,但有一件事他已然明悟,那就是自己受了尤释永的诓骗,花了千两黄金买回来的是一柄假剑。
想到此处,马天行气不打一处来,这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丢大了,误将一文不值的朽物当为珍宝,还到处炫耀,生怕别人不知自己上当受骗,马天行脸上发烧!如同脱了衣物,光溜溜在人前行走!
习武之人最忌气息不稳,现在马天行气恼过度,气息起伏不定,原本还能继续下去的比试,便因此变得无趣了,冀衷一板斧砍断寻龙剑,将斧刃架在了马天行的脖子上,马天行就此败北!
马天行败北,观看比斗的求亲者轰然大笑起来,前几日他们还忌惮这看似腐朽却锋利无比的寻龙剑,现在寻龙剑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可以让人冷嘲热讽的笑话,身为当事人的马天行,悔不当初!
他被在场所有人取笑!马天行无言以对,无脸再待在七星派中,也没有和同行的岳之尚,阮冲、阮击兄弟告别,便飞一般的离开了演武场,离开了盘龙山脉。
冀衷比试得胜,志得意满的回到了座位之上,时而想起马天行气恼的模样,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小样儿,还是大爷我厉害!
岳之尚,阮冲、阮击兄弟作为马天行的同伴,心中唏嘘不已,虽然早已在天星郡的时候提醒过马天行寻龙剑有假,需要注意,但是马天行还是上当受骗!
不过他们还没有出局,还要继续比试,三人相继落场比试,以他们的实力,自然取得比试的胜利。
天枢峰演武场内的比试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直到日过中天,午时已过,只剩下不到百人的姓名继续留在姓名榜上。
这时,两位世子带来的随从终于起身挑战这些求亲者,第一个上场的随从是熙亲王世子朱可巅的随从包大剌,万馆主评价包大剌的实力强于赵一山弱于马世元,而包大剌指名挑战之人名叫舒天赐。
两人都是用剑之人,包大剌的剑宽十寸,是武者不常用的重剑,舒天赐在过往的比试中已被包大剌观察过,使用的是薄剑,剑刃如鹅毛,剑身柔软。
两人落场之后,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包括乐源正和七星派各支脉的长老。
包大剌似乎认定自己的武功高于舒天赐,在演武场中央负手而立,连起手式都没有摆起,舒天赐被包大剌小视,心中冷笑,别以为你是亲王世子的随从就可以小瞧天下英才,过往比试,我舒天赐没有尽全力都能取胜,这次比试看你有多少本事,能否让我用出十分力来。
包大剌托大,舒天赐也不客气,抽出薄剑便向包大剌刺去,包大剌重剑垂地,在舒天赐薄剑及身的一刹那,横起重剑,防住了舒天赐的薄剑。
舒天赐薄剑剑身柔软,虽然被包大剌的重剑封住了去路,但是舒天赐手腕一抖,薄剑弯曲,剑尖向包大剌持剑的右手刺去。
包大剌岂能没有准备,以重剑挽了一个剑花,以重剑的剑身将舒天赐的薄剑缠绕起来,此招说起来容易,能轻巧的将重剑挽出剑花却不是一般武者能做到的。
包大剌轻松化解舒天赐薄剑的犀利进攻,观看比试的求亲者不禁喝彩一声,万馆主也抚须而叹:“能在亲王世子手下当差,这个包大剌有些本事。”
舒天赐薄剑被绞住,突然感觉一股大力从剑身传来,这是包大剌要通过内力夺剑,舒天赐轻哼一声:“想要夺走我的薄剑,休想。”
舒天赐双手握住薄剑的剑柄,整个身体向左旋转起来,将薄剑从厚剑的缠绕中拔出。
“不错嘛,有点意思。”包大剌一副吃定你的模样。
试探之后,双方再次缠斗在一起,这次却是包大剌开始主动进攻,重剑有重剑的好处,薄剑有薄剑的妙处,双方各凭本事,打得难分难解。